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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世界魔方在線閱讀 - 第394章

第394章

    舊地重游,大家都挺輕車熟路的,這倒是讓譚城吃了一驚,說:“你們知道研究室在哪?”

    “都說了我們是組織派來護送您會研究院的,基本情況當然還是做過一些了解。”龔天大言不慚道。

    “這樣啊,我真得好好地感謝你們的?!弊T城說著,四處看了看,疑惑道:“只是……研究院這邊之前是起過大火么?怎么很多花草都被燒沒了?”

    龔天打了個哈哈,說:“可能是末日剛開始的時候一些設(shè)備出了問題引發(fā)過爆炸吧,我們組織之前來的時候這里就是這樣了,還有底下研究室里可能也有很多東西被燒毀了,您要做好心理準備。”

    譚城聞言做了兩個深呼吸,像是準備好迎接最壞的結(jié)果了。

    進入研究樓,穿過樓道往下層行去,一路上到處都可以看到大火留下的痕跡。

    下到負三層時,整個負三層的狀況更是慘不忍睹。

    譚城心一緊,生怕什么設(shè)備都用不了了,自個兒沖在最前頭快步往自己的研究室走去。

    譚城的研究室在東方走廊的最里間,這里距離之前的起火點要遠一些,而且研究室的大門關(guān)著,幸運的沒有遭到太大的波及,里邊的實驗設(shè)備從表面上來看都還算完好,也就是靠近門邊的墻面有些發(fā)黑。

    “具體壞沒壞還要通電以后啟動看看才知道。發(fā)電設(shè)備都在最底層,我想留在這里清點一下資源,能麻煩你們幫忙到底層去啟動一下發(fā)電裝置嗎?”譚城說。

    譚城話音剛落,幾人都收到了支線任務(wù)完成的提示,并且眼前又都統(tǒng)一的彈出了一個新的支線任務(wù):到研究樓最底層啟動發(fā)電裝置。

    好了,這下想拒絕都不行了。

    大家商量了一下,覺得研究院里并不一定只存在變異植物這一種危險,所以不敢全部都下到最底層去,而是只讓鵲舟和龔天去,其他人則留在譚城身邊。

    “我去吧。”文硯對這個安排不是很滿意。龔天說到底并不完全是他們的隊友,如果龔天和鵲舟單獨在地下發(fā)生了什么矛盾沖突,文硯會后悔自己安穩(wěn)的留在負三層的。

    “你要替我?”龔天挑眉。

    文硯嗯了一聲。

    鵲舟斜了文硯一眼,“別鬧行嗎?”

    讓他和龔天去最底層是最保險的一種安排,因為他有自信龔天不是他的對手,把文硯留在上邊的話還能隨時提防著谷曉雨。但若文硯和他一起下去,把龔天和谷曉雨都留在上頭的話,他就沒法保證楊思奕的安全了。

    文硯卻執(zhí)意道:“我跟你下去?!?/br>
    鵲舟嘖了一聲。

    戀愛腦就是這點兒不好,光顧著私人感情,完全不從大局出發(fā)。

    “哎,就讓他跟你下去唄,我沒意見?!饼徧扉_始幫著文硯說話,還善解人意的保證道:“從長期利益出發(fā),我們幾個暫時結(jié)盟是最優(yōu)解,我沒必要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拆散這個聯(lián)盟?!?/br>
    楊思奕冷笑一聲,抱臂道:“你最好是?!?/br>
    “哎喲,你放心啦,咱們也是有點交情的人,我怎么會對你下黑手呢?”龔天走過去勾住了楊思奕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手還在楊思奕的肩膀上拍了拍。

    楊思奕很是嫌棄的把龔天的手給拍開了,嘴上卻對鵲舟說:“沒事,文硯想換就讓他換吧,我要是真出事兒了你倆再替我報仇就行,反正我也闖不進前二,什么時候被淘汰都無所謂?!?/br>
    “有隊友的人就是不一樣哈?!饼徧煨Φ馈?/br>
    楊思奕都那么說了,鵲舟自然不可能繼續(xù)說些什么,朝文硯一揚下巴,道:“那走唄。”

    毫不夸張的說,在得到鵲舟的首肯以后,文硯那表現(xiàn)就像是時隔三天三夜才再次見到主人的小狗,要是他身后有尾巴的話早就愉悅地搖得飛起了。

    研究樓最底層是負五樓,鵲舟手里拿著譚城在研究室某個柜子里找到的手電筒走在前邊,文硯緊跟在他的身邊,小心謹慎的模樣像是生怕有人要搶走他錢袋子里的瑰寶。

    鵲舟無意間瞥到了文硯的表現(xiàn),差點以為自己是什么易碎品,無奈道:“能不能別那么緊張?別忘了我和你是敵對陣營的人,對待敵人沒必要這樣吧?”

    文硯搖頭,誠實道:“我根本就不記得我們是敵對陣營的。”

    “那你記得什么?”

    什么都不記得的文硯:“……”

    鵲舟冷笑,“想不起來就別亂猜?!?/br>
    文硯并不贊同鵲舟的話語,立刻就反駁道:“不是亂猜,就算大腦不記得,身體也會有本能,我本能的知道我并不想要看到你受傷?!?/br>
    鵲舟忽然就有點頭皮發(fā)麻,胳膊上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是他說,大少爺以前真沒談過戀愛么?這些話都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惡心的要死,但是好像又因為說話之人的過于真誠而讓人止不住的耳根發(fā)熱。

    “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們以前真實的關(guān)系?”文硯問。

    “不能?!冰o舟一口否定,否定完又覺得自己反應(yīng)有點過激了,就補了一句:“該說的都說了,還有什么能說的?”

    “我不信你以前說的那些?!蔽某幑虉?zhí)道。

    “那你就不信吧。”鵲舟開始擺爛。

    文硯退讓了一步,“那你能跟我講講以前的事兒嗎?就是敵對的那些,我們怎么認識的,你是哪個陣營的,我又是哪個陣營的,我什么都想不起來,我想請你幫我恢復(fù)一下記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