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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敦肅皇貴妃在線閱讀 - 第101章

第101章

    側(cè)福晉是能出門做客不假,可出去了,也只是作為嫡福晉的陪襯,沒人想起的時候是背景板,有人想起了,就會被人評頭論足,哪怕說的過分了,礙于身份,也只能咽下這委屈。

    想到這兒,年淳雅頗帶了些發(fā)泄似的登了下腳。

    誰知四爺正好側(cè)身換了個姿勢,這一腳,竟直接登到了四爺?shù)男「股稀?/br>
    明明是不輕不重的一下,四爺?shù)捻舛溉话盗讼聛怼?/br>
    他握住那只調(diào)皮的腳,手指上有些粗糲的繭子細(xì)微的摩擦著她的腳心,泛起一陣陣輕微的癢意。

    年淳雅是最不耐癢之人,自然也受不住絲毫癢意,她忍不住掙扎起來,想讓四爺松手。

    然而四爺握的越發(fā)緊了,甚至還微微抬起,褻褲的褲管本就寬大,這么一動,就順著附著物滑落到底。

    她身上披著的一層薄紗也在不停歇的掙扎下,凌亂不堪,再也遮不住某人眼中的風(fēng)景。

    四爺喉*結(jié)微微滑*動,眸底燃起了一絲火苗。

    年淳雅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點(diǎn)燃了般,溫度從腳踝處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上升高。

    “爺~”

    年淳雅終于感覺到了不對,顫著聲音喚他。

    四爺神色從容淡定,衣冠整齊。

    他來到了一處溫泉,溫?zé)岢睗瘛?/br>
    隨手一攪,便攪亂了一池春水。

    那是他常來的地方,此時卻有了不一樣的體驗。

    酥麻感瞬間席卷全身,年淳雅忍不住蜷縮著腳趾,渾身緊繃,唇角控制不住的溢出點(diǎn)點(diǎn)嬌*吟。

    她想坐起身子阻止,卻不想在男人的動作下,身子軟成了一灘泥,怎么也找不到著力點(diǎn)。

    于是,她只能任人宰割,如羊脂白玉般的身子,漸漸地染上了粉色。

    因為她的緊張,四爺感受到了禁錮。

    他蹙了蹙眉,俯身理了理年淳雅剛剛在被褥間蹭亂的發(fā)絲,輕聲安撫:“雅兒乖,放松點(diǎn)。”

    年淳雅被折磨的意識模糊,她仰起頭,努力聽他的話放松下來,卻又給了他可乘之機(jī)。

    不知過了多久,年淳雅的身子再度輕顫,羞的把頭埋進(jìn)了被褥,連身子都蜷縮了起來。

    經(jīng)歷過事兒,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會被四爺用*手給取*悅了。

    四爺一本正經(jīng)的打量了眼手指,隨意一抹,抬手打落了帳子。

    親王常服被人從帳子里扔出來,灑落一地。

    翌日,年淳雅嚶嚀一聲,悠悠轉(zhuǎn)醒時,冬日的暖陽已經(jīng)透過窗子照在了內(nèi)室,射出了一道道的光影。

    在外守了不少時辰的金風(fēng)聽見動靜,沒有第一時間進(jìn)去,而是揚(yáng)聲請示:“側(cè)福晉,可要奴婢進(jìn)去伺候?”

    年淳雅意識回攏,剛要出聲,卻發(fā)覺嗓子沙啞不已,連發(fā)出聲音都困難。

    腦子里不由得回想起昨夜的旖旎。

    直到現(xiàn)在,她都不敢相信,平日在床榻上都是按照最原始的方式,最多也只是從后面的人,怎么一夕之間變化這般大,竟玩起了花樣,將她折磨的苦不堪言。

    還有那褻褲,若是往常四爺在,她絕對不會沐浴后就只著褻褲,怎么也得穿寢衣。

    誰能想到就這么巧,剛好被四爺撞見,便宜了他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作惡。

    年淳雅越是回想,臉上就越是火辣辣的,一時入神,忘了應(yīng)金風(fēng)的話,也就沒發(fā)現(xiàn)金風(fēng)不放心的走到了床邊。

    隔著帳子,金風(fēng)柔聲道:“側(cè)福晉?”

    年淳雅一驚,忙抽回思緒,用擱在錦被外變得略有涼意的手貼在臉上,輕輕嗯了一聲。

    金風(fēng)這才掀開帳子,伺候年淳雅起身。

    誰知金風(fēng)剛把錦被掀開了個角,年淳雅就覺得胸口猛地一涼。

    她這才發(fā)現(xiàn),錦被下的她不著寸縷,身上還有密密麻麻的曖昧痕跡。

    一抹紅悄然爬上耳朵,年淳雅掩耳盜鈴的怨怪道:“昨晚怎么不給我穿寢衣?”

    以前和四爺打架后,清醒著倒也罷了,但凡是受不住暈了過去,醒來身上總是會穿著寢衣。

    今天腦子一迷糊,身上什么也沒穿,竟然沒第一時間感覺到。

    金風(fēng)低頭笑:“昨晚主子爺并未讓奴婢伺候側(cè)福晉凈身?!?/br>
    年淳雅:……

    年淳雅這廂睡到了快正午才起身,而那被烏拉那拉氏發(fā)配到洗衣房的三名舞姬,正看著眼前堆成了山的臟衣物,欲哭無淚。

    她們是從小被培養(yǎng)的舞姬,除了跳舞以外,什么時候做過這些粗活啊。

    這怎么跟她們來雍王府時想的完全不一樣?

    自從早上被帶來洗衣房,一個上午過去了,沒一個人搭理她們,就算有人過來,也繞著她們走,就像她們是什么臟東西一樣。

    三人中長的最好看的那個舞姬叫梅染,因為長的好看,野心自然也最大,自是不甘心從此就被這洗衣房給埋藏了。

    于是她低頭想了想,看著手腕上這只還算值錢的鐲子,在洗衣房尋了個年紀(jì)不大的姑娘,把她拉到角落里,不著痕跡的把鐲子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翠杏怒瞪了梅染一眼,張口就要罵,可梅染太會來事兒,她扯了扯袖口把鐲子給擋住,沒好氣道:“說吧,想問什么?”

    梅染低眉順眼,態(tài)度極為低下:“這位jiejie,奴婢們是十四福晉送給福晉的舞姬,怎么會被送來了洗衣房?這……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青絲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