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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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意淡淡勾唇,“你這樣,特像我爸!” 宋逾白沒好氣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這樣嗎?” “我爸可從來不會(huì)打我?!?/br> 黎晚意話落,又是一股淡淡的熱流涌來,“不跟你說了,我先去了?!?/br> “等一下?!彼斡獍讓⑺砩系脑〗韺?duì)起來打了個(gè)結(jié),這才滿意的說,“去吧?!?/br> 黎晚意離開,宋逾白便落了單。 顧宴之兩杯威士忌走過來,“九玄,喝嗎?你的最愛?!?/br> 宋逾白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不喝?!?/br> 顧宴之微瞇了瞇雙眼,“九玄,我們好歹也是一個(gè)宿舍的室友,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對(duì)我敵意這么大?我跟你說了我跟晚意沒什么。” 宋逾白目光銳利,“老顧,你要是說這個(gè),我就要問問你,你既然跟晚意沒什么,為什么每次都裝作有什么?你這人挺不地道?!?/br> 顧宴之一眼不眨地盯著宋逾白,“那你之前不是也跟蘇今安不清不楚嗎?我說什么了?” 宋逾白被一噎,惱羞成怒,“成,以前的事不提了,以后你離我跟晚意遠(yuǎn)點(diǎn)就行?!?/br> 話落,他轉(zhuǎn)過身子欲大步離開,卻不料被顧宴之一下拉住了手腕。 宋逾白看著那只緊緊扣在他手腕的大手,不悅地蹙眉,見過男人拉女人的,沒見過男人拉男人的。 這姿勢(shì)他說不上的怪。 他微微用力往回抽,沒抽動(dòng)。 “你松手,大老爺們的,拉著我干嘛?” 顧宴之目光定定,吐出兩個(gè)字,“不松?!?/br> 宋逾白嘴角蠕動(dòng),從牙縫里擠出幾個(gè)字,“老顧,你有病是不是?松不松?” “不松...” 顧宴之話還沒說完。 宋逾白忍無可忍,‘嘭’地一聲,他的拳頭已經(jīng)招呼上去了。 場面一度很混亂。 另一邊,黎晚意從廁所換完衛(wèi)生棉條出來,站在鏡子面前洗手,又對(duì)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半干的頭發(fā)。 想到剛剛在水下發(fā)生的一幕幕便覺得心跳也快了幾分。 這時(shí)一名染著紅毛的年輕男人吹著口哨,吊兒郎當(dāng)?shù)貜哪袔叱鰜?,赤裸裸地打量著黎晚意?/br> 黎晚意從鏡子中注意到了他,警惕的掃了男人一眼,關(guān)掉了水龍頭,邁步往外走。 紅毛快了她一步,攔住她的去路,“美女,這么著急,去哪?。俊?/br> 第154章 我家意寶人呢? 黎晚意這才面對(duì)面的打量起眼前的紅發(fā)男人。 男人一米八的個(gè)頭,穿著花襯衫,左耳戴著兩枚銀色圓圈耳環(huán),面色紅潤,雙眼迷離,像喝了不少酒。 只是,怎么看他都不像是個(gè)正經(jīng)人。 紅發(fā)男人歪著腦袋,也正在一眼不眨的盯著她看,眼底露出驚艷之色。 黎晚意不悅地蹙眉,壓根沒想搭理他。 她邁步往左邊方向走,那男人也跟著往左邊挪,她往右,他也跟著往右,用身體擋著她的去路。 紅發(fā)男人似是打定主意不讓她走,像地痞流氓一樣,堵的她死死的。 黎晚意淡淡開口,“讓開。” 紅發(fā)男人噙笑,“美女,有沒有興趣一起玩玩?” 黎晚意冷聲說,“沒興趣,你讓開?!?/br> 紅發(fā)男人笑意更甚,直接上手抓住她的一只手腕,生怕她跑了,“我要是不讓呢?” 黎晚意臉色頓時(shí)一變,“你松開,我喊人了!” 紅毛吹了聲口哨,“你叫??!大點(diǎn)聲!我就喜歡聽美女叫喚,而且這邊基本沒人,就算有人,你也不去打聽打聽,誰敢攔小爺我?” 近距離的說話,一開口就讓黎晚意聞到他身上的濃重酒氣。 黎晚意徹底黑臉,“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huì),你松不松開我?” 紅發(fā)男人臉突然湊近,“你求我啊,說不定我會(huì)放過你?!?/br> 黎晚意扯著脖子往后退了退,嫌惡地說,“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紅毛歪著脖子戲謔,“我管你是誰?今晚小爺我看上你了,你就是我的人?!?/br> 話落,他開始抓著黎晚意的手腕往外走。 黎晚意急了,“九爺是我老公!” 紅發(fā)男人精蟲上腦,“什么九爺,我是小爺!這么說吧,我看上你了,這是你的榮幸,今晚你從了我,什么都好說,要是不從…” 啪—— 一記清脆的巴掌響起。 還沒等男人說完,黎晚意的氣性翻涌而上,直接一巴掌甩在了男人臉上。 紅發(fā)男人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敢打小爺我!你知不道我是誰?” 黎晚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滾開!我管你是誰?” 紅發(fā)男人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的左臉,不怒反笑,“還是個(gè)性子野有脾氣的,哎呦,我更喜歡你了。” 他不由分說,連拖帶拽的拉著黎晚意往外走。 黎晚意情急之下開始大喊,“救命!來人??!救…” 話未說完,盡數(shù)淹沒在口腔里。 “唔...”紅發(fā)男人的手直接捂住她的嘴,把她往走廊上的空房間拖。 黎晚意滿臉驚恐,死命的去扣男人捂住她嘴的手,拼命的反抗。 她清楚的認(rèn)識(shí)到,如果進(jìn)了那間房間的后果是什么,所以,她求救的最佳時(shí)間就在此刻。 黎晚意修長的指甲直接劃過男人的手背,恨不得把他的rou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