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驚!暴君的團(tuán)寵崽崽下凡了、八零離婚夜,一吻封緘偏執(zhí)前夫、被讀心之后,假千金成團(tuán)寵了、偷聽我心聲,滿門炮灰殺瘋侯府、帶著莊園系統(tǒng)去古代、正當(dāng)關(guān)係、緣華、「獵人」在殺你的365日
阿滿的目光緊緊盯著她的臉,忽然大叫了一聲,驚訝不已:“這位夫人可是王貞娘的本家?” 祭酒夫人點(diǎn)頭,代為回答:“她是貞娘的族姑母?!?/br> 阿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哼道:“難怪要幫著自家侄女詆毀我家娘子了!” 幾位老夫人都豎起了耳朵。 阿滿接著為大家解惑,“這個(gè)王貞娘之前一直想給我們姑爺做妾,但娘子沒有允許,她就懷恨在心,好幾次在背后對我們娘子使壞!” 王老夫人立刻否認(rèn),“不是的!不是的!今兒真只是一場誤會!” 假山上,姝音一直注視著這邊的情況,看戲演得差不多了,就對旁邊的阿良道:“讓王貞娘也登臺!” 阿良應(yīng)下,他早就探查好了王貞娘的藏身之地,悄無聲息地來到她的身后,用盡全力對著她的膝蓋飛過去兩個(gè)石子。 王貞娘一個(gè)站不穩(wěn),猛地向前一撲,直接從水榭旁的大樹上摔了下去。 巨大的響動(dòng)引來了大家的注意。 還在喋喋不休為自己辯解的王夫人看清了地上的那團(tuán)白影是誰后,立馬閉上了嘴。 “貞娘?”祭酒夫人不可置信地喊了一聲。 王夫人在心里把她臭罵了一頓,又不得不出來救場,立即吩咐自己的丫鬟:“這位姑娘傷得可不輕,你背她去看大夫!” 阿滿當(dāng)然不會讓她就這么輕易離開,她踢了踢旁邊的玉官,示意該他上場了。 玉官立刻進(jìn)入狀態(tài),一下子撲到王貞娘腳邊,抱著她的腿嚎起來:“王娘子,你可得救救小人??!小的只是按照你的吩咐在這里演戲,沒想污蔑官眷??!你快告訴她們都是你指示的,我可不想去見官??!” 老夫人們一聽,就琢磨過勁兒來了,敢情她們今兒是被人拉來當(dāng)搶使了! 祭酒夫人怒不可遏,手指著王老夫人高聲質(zhì)問:“枉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你竟然和其他人串通利用我們毀人名節(jié)?” 王老夫人蒼老的面皮抽了抽,趕緊否認(rèn):“沒有!沒有!我也不知道貞姐兒和這戲子的事!我也是被蒙在鼓里??!” 要不是她被王貞娘抓住了放印子錢的把柄,又怎么會來趟這渾水? 祭酒夫人哼一聲,“你沒和她串通,怎么一下子就叫出了陸二少夫人的名字?你這明顯是事先就知情!居然幫著想給人做妾的侄女陷害正室,真是讓人不齒!” “貞姐兒也是!怎如此糊涂!王家的女兒哪有上趕著給人做妾的!” “哎!王家風(fēng)骨蕩然無存啊!” “真是丟盡了王家的臉面!” …… 老婦人們看著王貞娘,無不痛心疾首地感嘆。 鄙夷的視線如利器般射過來,王貞娘突然從體內(nèi)爆發(fā)出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推開死死纏著她的玉官,面目猙獰地吼道:“陸家和我王家本就是姻親!我想嫁給陸二哥有什么不對?林氏那種出身怎么配得上他!” “住口!”阿滿一臉不善地朝著她走去,“等我把你送去衙門,看你還怎么狡辯!” 王貞娘見勢不妙,把身前的幾個(gè)老太婆用力一推,趁亂逃了。 姝音早有準(zhǔn)備,對著身旁的阿良道:“抓到人后,把她綁起來,我有事要問她?!?/br> 王貞娘從樹上摔下來時(shí)本就傷了腿,跑不快;阿良知道姝音的用意,也只在后面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直到她走到一處隱蔽的樹林時(shí),才讓人把她抓起來。 “你們是誰?你們想干什么?” 王貞娘倒在地上掙扎起來,眼睛里全是驚恐。 阿良手下的人并不回答她,把她提溜起來綁在一棵懷抱粗的大樹下,然后默默退遠(yuǎn)了去。 樹林陰翳,茂盛的枝葉遮住了絕大部分陽光,陰森森的讓人不禁毛骨悚然。王貞娘嘶吼著呼救起來,可午后炎熱,沒一會兒她就口干舌燥,發(fā)不出聲了。 就在她快絕望的時(shí)候,忽然聽到了由遠(yuǎn)而近的腳步聲。 “快救——”話還沒說完,她就閉了嘴,一臉憤怒地瞪著來人。 姝音緩緩走到她面前,目光一寸寸地在她臉上移動(dòng)。 前世,這女人雖然只是陸承輿的妾室,卻總是在自己面前擺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派頭,從不拿正眼看人。如今,卻淪落這副灰頭土臉的狼狽模樣,也不知陸承輿見了會不會心疼? 應(yīng)該會的吧!畢竟那人都不舍得讓她來給自己這個(gè)正妻請安。 姝音諷刺地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長道:“王貞娘,好久不見!” 是時(shí)候算賬了! 第72章 死了 王貞娘早猜到自己是落在她手里了,并沒有很驚訝,不服氣地問:“你是什么時(shí)候發(fā)現(xiàn)的?” 阿滿把春燕推了上來,“你說呢?” 王貞娘瞪眼過去,惡狠狠道:“你竟然敢背叛我?” 春燕害怕地?fù)u頭,嗚咽起來:“二姑娘,我沒有!我什么都沒說,不關(guān)我的事!” 這聲二姑娘一出來,姝音心里就有數(shù)了,原來春燕是王家的奴仆。 阿滿一把揪住春燕的衣領(lǐng),質(zhì)問:“你怎么能這樣?我們姑娘哪一點(diǎn)對不起你了?” 春燕泣不成聲,膝行著爬到姝音面前,咚咚咚磕了幾個(gè)頭,哭訴道:“姑娘,我對不起你!可我有苦衷的!她拿住了我的家人威脅我,我沒有辦法……” 姝音淡淡看她一眼,平靜地問:“你是從王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