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進(jìn)去好不好h
【卷卷日記】 我是誰???我到底是誰啊?我真的破防了 梁植撿過一條狗,嚶吠時(shí)會(huì)用舌頭濕漉漉的舔她裸露在外的手,而那種異樣黏膩的皮膚觸感在恍惚間又出現(xiàn)在了她的腰側(cè)。 “你在干什么?” 聲音很輕,很快被江柘跌坐在地板上的聲響蓋過去。 腰上會(huì)遺殘著一些精瑩曖昧的口水,梁植眼皮有些沉,似乎想起剛才有人趴在她腿間舔吸,也許是高潮后的后遺癥,使她敏感加倍,xue里藏著yin水,她偏頭看向地上惶然失措的人。 記憶碎片錯(cuò)亂,她看不清他的臉,眨了眨眼,江柘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手腕反折撐著。 眼底還有不清晰的癡迷和猩紅,心里更多的是害怕,他跟登徒子有什么區(qū)別。 “我……我…”他僵硬著聲音,被梁植打斷,“不用前戲了,直接做吧?!?/br> 江柘宕機(jī),呼吸都凝滯。 做什么?zuoai嗎?應(yīng)該是吧,前戲不就是zuoai嗎?她是在跟我說嗎?是我可以跟她zuoai嗎?我是在做夢嗎? “快點(diǎn)?!?/br> 被子下,梁植已經(jīng)小幅度磨擦夾腿,她蹙眉,有些不滿他遲遲沒有動(dòng)作。 今天怎么回事?怪怪的。 江柘連忙起來,“好,來了。”一邊胡亂又迅速的脫衣服,一邊滾動(dòng)喉結(jié)亂七八糟的想著。 梁植的體溫高,他也沒好到哪兒去,鉆進(jìn)被窩里,像個(gè)愣頭青,好半響才鼓起勇氣翻身覆在梁植身上。 她好美,無論是挺翹的鼻子還是瀲滟的眼尾,瞳孔都盛滿了晨星,此刻被欲望包裹,像森林里無知的魅魔。 魅魔抬手圈住他的脖頸,江柘已經(jīng)沒有了自我意識(shí),順從的低頭,然后被魅魔含住嘴唇,糾纏舌尖。 他脊背都繃直幾秒,梁植迷糊中不停的疑惑,總是感覺今天的他變笨了不少,技術(shù)也退步了很多。 在她的口腔里橫沖直撞,毫無章法,她偏頭躲過了吃人的吻,捏他的炙熱,硬得嚇人。 江柘出了汗,低喘悶哼。他的手都在發(fā)軟,撐不住顫抖的身體,只能卸力壓在梁植身上,頭蹭著梁植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克制的叫。 “套在床頭柜,去拿?!?/br> 她躺的地方是哪里,不知道,一會(huì)兒感覺是在家,一會(huì)兒又覺得是別的地方。 江柘沒有能力去思考為什么梁植知道這個(gè)房間會(huì)有避孕套、避孕套在床頭柜。 他倒出一盒套子,戴在了yinjing上,頓了頓,“我看著進(jìn)去好不好?” 他真的沒有信心能夠盲進(jìn),梁植的衣服還好好穿著,這會(huì)自己摸著胸,她真有些煩了。 “嗯?!?/br> 江柘掀開被子,跪坐她腿間,撈起一條腿放在他大腿上,另一只手掰著梁植的腿折著。 整個(gè)xiaoxue都被他看見,蚌rou翕張,他理智全無,扶著性器,一寸一寸撐開外陰插入,guitou被緊吸著,銷魂噬骨。 “嗯……唔?!比M(jìn)去了,江柘快瘋了,頭皮發(fā)麻,這不僅是生理上的刺激,還有心理上的。 他看見了自己丑陋粗長的性器被梁植的小逼吸進(jìn)。 光是埋在里面,都被絞出了射意,梁植閉著眼享受著,她的g點(diǎn)藏的緊,蘇清源有時(shí)候快入到了宮口,才能在胡亂中戳到。 今天是怎么回事,xue里的東西,似乎頂端已經(jīng)隱約碰到。 江柘抻開被子重新把兩人裹起來,他圍著梁植,光裸的胸貼著,去吻她,去撞她。 “嗯……啊…”梁植被撞的上下聳動(dòng),在唇齒相依之間流出呻吟,江柘耳朵發(fā)紅,性器漲大,頭發(fā)被汗液打濕,發(fā)尾逐漸卷翹。 樓下,樓下還有人。 沒有人知道他像瘋狗一樣壓著梁植cao,他離地獄不遠(yuǎn)了,離天堂不遠(yuǎn)了。 “好緊?!?/br> 江柘沒有什么技巧,回回都是全出全進(jìn),他cao的梁植的雙腿在被子里拱出一個(gè)山包,被子被她拱的蓋不住兩人。 火熱交纏使兩人感受不到寒冷,江柘直起身來,按著梁植的腰,在極致的爽度中仰著脖子暴露性感的喉結(jié),撞一下,喘一下,他才像那個(gè)yin蕩的人,頭發(fā)被擼到后面,整張臉都是yin欲。 潮紅的臉,欲望的眼,他身下挺cao,梁植啟著唇,粉紅的舌尖吸引著他。 江柘又彎腰去吻她,吻她的眼睛,鼻子,臉頰,去摸她的乳,他覺得自己好忙,但好幸福,幸福的快要哭出來。 “梁植,梁植。” 他喃喃喊著她的名字,拉著她的手放在脖上:“抱我,抱抱我?!?/br> 梁植腦子如同漿糊,爽得要流口水,他幾乎十次有八次都能cao到她的敏感點(diǎn)。搭在男人脖子上的手用力的撓出了指痕,江柘感覺不到微乎其微的疼。 她好愛這個(gè)jiba,像為她量身打造的。 “好爽,cao的我好爽?!?/br> “啊…要到了…” 梁植高潮了,xuerou收縮,yin水四溢澆到柱身上,江柘急促喘息,借著收縮的刺激狠cao,低吼著射進(jìn)避孕套。 跟著jingye出來的,還有他眼角的淚。 “好愛你,好愛你,梁植,寶寶?!?/br> 他好粘人,射了也不拿出來,堵在里面哽咽著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壓得她不舒服。 “蘇清源,你好重?!?/br> 沒人說話了,直到有一道不可置信的質(zhì)問響起。 “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