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聞言,鐘離景鑰咬唇糾結(jié)了兩秒,隨后心一橫,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大人放心,這任務(wù)我會好好完成的?!?/br> 一四六滿意的點了點頭,觀察四周后偷偷塞給了鐘離景鑰一顆黑紫色的超小蟲蛋:“去吧,若是遇到你自己一個人不能解決的危險,就掐破這顆蟲蛋?!?/br> “是。大人?!辩婋x景鑰小心的捏住這顆黑紫色的超小蟲蛋,就像是握住了自己的救命符。 整層最大的一張賭桌上,盤坐著一位婀娜的金發(fā)美女,她穿著大紅色的紗裙,香肩半露,手里轉(zhuǎn)動的明黃色派牌長桿尤為顯眼。 “何老板,您輸了~”金發(fā)美女紅唇一張一合,吐出來的話像尖刀一般直直戳進何老板的心窩。 何老板抱著頭,滿眼的不敢相信:“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你翻錯牌了,一定是你翻錯牌了??!” 金發(fā)美女有些不悅,臉上卻很淡然:“何林嘉老板,您是在說我在眾目睽睽之下出老千了么?” 何林嘉抬起濕潤的眼睛,有些癲狂的說:“這局不算,我不可能輸?shù)?.....我不會輸?shù)?..你重新開牌,我們重來??!你再開牌!??!” “呵呵~”金發(fā)美女捂嘴笑了笑,殘忍的說道:“何老板,您在說什么笑話啊,您已經(jīng)輸光了所有的財產(chǎn),是所有的。您已經(jīng)沒有籌碼再來一次了?!?/br> “不?。?!”叫何林嘉的男人試圖爬上牌桌,但他身后的招待比他動作還迅速,直接把他按在了牌桌邊。 “美麗的荷官!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能翻盤的!”何林嘉放聲痛哭了起來:“求求你了,我下次一定能贏回來的??!” “哎呀~”金發(fā)美女嬌滴滴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何老板呀,您若是還要賭,那就只有把您自己作為籌碼放上桌咯哦~~” 何林嘉頓了頓,然后下了狠心的點頭:“我賭!我就賭我自己!” 聽到這話,金發(fā)美女嘴角勾了勾,然后故作妥協(xié)的說:“那好吧~那就請何老板簽字畫押,籌碼為您自己,一口作價二十銀元?!?/br> “行!我簽?。 ?/br> 何林嘉的話音剛落,就有招待捧著紙、筆端了上來。 金發(fā)美女給押著何林嘉的招待使了一個眼色,那名招待便立刻放開了何林嘉。 “請吧~何老板~~”金發(fā)美女含笑盯著何林嘉,就像蜘蛛精看著唐三藏。 一四六站在人堆中,冷眼瞧著何林嘉簽字畫押,隨后一敗涂地。 “不!??!”何林嘉試圖求饒:“別!我不賭了,你們放我回家吧??!” 金發(fā)美女這下連基本的體面都不給何林嘉了,她無情的揮手,命令招待:“把他拖下去吧。” “放開我!你們放過我吧!我要回家,放我回家?。。?.....” 何林嘉如菜市場中掙扎的rou豬一般,很快被劊子手帶去他應(yīng)該去的案板。 金發(fā)美女又恢復(fù)了溫柔的笑臉,甜甜的問道:“好了,讓我們開始下一局吧~有哪位老板此刻要上桌嗎?~” 眾人剛剛看到何林嘉輸?shù)靡粺o所有,甚至把自己都搭了進去,頓時都被唬得有些猶豫。 “我來試試。” 金發(fā)美女循聲望去,只見一位穿著復(fù)古西裝,面容如同畫報天使的男子舉起了手。 第十一章 九色香 一四六解開西裝前面的扣子,優(yōu)雅的在賭位上坐下。 金發(fā)美女目光流連在一四六的臉上,柔聲問道:“老板貴姓啊?” 一四六微笑的與金發(fā)美女對視:“我姓‘鐘’?!?/br> “鐘老板~”金發(fā)美女看了看一四六的身旁,然后禮貌問道:“您怎么沒有隨行的招待呀?” 一四六往周圍望了望,聳了聳肩,說道:“我的招待服務(wù)對象不止我一個,大概是正在服務(wù)其他人?!?/br> 金發(fā)美女頓時明白了:一四六目前的消費水平,在本層還未達到配備專屬招待的程度。 于是大發(fā)善心的提醒道:“鐘老板,我建議您還是先去別的小桌上玩玩,這張賭桌,對目前的您來說,還是太......” “有錢還不能玩兒?”一四六將裝滿銀元的袋子甩到了賭桌上,袋子口的繩子沒有系緊,不少銀元被一四六這么一甩,直接飛出了袋子,還有一兩塊慢慢滾到了金發(fā)美女的膝蓋旁。 金發(fā)美女拾起一枚銀元,吹了一口氣然后放在了耳朵旁,聽見銀元清脆的響聲后,才溫聲問一四六:“鐘老板,21點、輪盤和大小,您想玩哪一個?”。 一四六沉吟著思考了片刻,說道:“那就玩大小吧,荷官你幫我看看,我這些銀元,夠玩幾次?。俊?/br> 金發(fā)美女用派牌長桿將一四六甩在桌上的錢袋子勾了過來,拿在手上細細數(shù)了片刻后,目光又落在了一四六如畫的俊臉上: “鐘老板,您看上去還很年輕,這些錢是您的父母給你的么?” 一四六雙手交叉,手肘撐到牌桌上,笑問:“荷官,這錢的來處和我們接下來要玩的大小,有關(guān)系么?難不成,這錢若是我父母給我的,我還不能在這里玩兒了?這【彌留】會所也沒有哪條明文規(guī)定賭場賭的錢必須是自己親手賺的吧?” 金發(fā)美女一噎,鐘老板的態(tài)度明顯是錯怪了她的好心,但話已經(jīng)到這程度,她沒法再出言提醒。 “鐘老板,您帶來的這些錢,可以在這張桌子上,玩十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