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王母那些年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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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仁支支吾吾,又難掩失望,語無倫次地道:“哦哦,是饅頭啊,我們北地的饅頭做得這么大嗎?是、是了,南邊的饅頭比較小,我們這兒都是大饅頭?!?/br> 王二妮一下子笑出了聲。 她并不介意夫妻之間談些房里的話題,張仁是個很穩(wěn)重有風(fēng)度的男人。即便打了三十年光棍,只開了兩三個月的葷,她懷孕時怕傷到胎,不許他做那些,他就真的老老實實等霞兒落地,從未有過逾越。 孕期是很長的,尤其霞兒還是足月生,他也沒有像尋常富家老爺那樣納一二妾室,最多憋得狠了,自己躲在房里看話本,王二妮時常覺得,張仁連那點拐彎抹角想和她聊些葷話的模樣都很可愛。 她……其實也不是那么正經(jīng)端莊的女人,難道她發(fā)現(xiàn)可以重塑身形時,想都不想馬上把胸口填滿,只是為了給娃喂奶嘛。 還陽時的那點情怯,都在見到張仁的時候煙消云散了,王二妮心里柔軟,不止一次地確認(rèn)了,眼前的張仁是她愛著的,放在心里頭的男人,就算他沒有資質(zhì),不能修行,那也一樣。 張仁還在支支吾吾找補,以表示自己不是那種只會盯著女人胸口看的那種猥瑣老光棍,就被王二妮拉著手往后院帶。 他有些懵,還道:“我們?nèi)ツ膬喊??快用晚飯了?!?/br> 王二妮看都不用看避開路上所有的丫鬟仆從,聲音壓成細(xì)線傳入張仁一個人的耳朵里,“走,跟我進(jìn)屋?!?/br> 房門無風(fēng)自開,隨后砰地關(guān)緊,張仁的驚叫聲外頭已經(jīng)聽不到了。 晚飯時分,云華給霞兒系上了小兜兜,她的近身丫鬟奇怪道:“小姐,老爺夫人一直沒見到,晚飯也不回來吃嗎?” 云華已經(jīng)開始吃飯了,咽下一口菜,給霞兒喂了一勺牛乳粥,擺擺手,“不必管他們,今晚想來有一場惡戰(zhàn)要發(fā)生……咳,對了,讓廚房備點補湯,我哥這兩天都沒怎么吃下飯?!?/br> 丫鬟不解,云華卻小臉通黃,她是十七歲的大姑娘,在外頭人口中都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偷了張仁不知道多少話本看,懂的東西可多了。而這伶俐的小丫鬟是替換了原本和她同歲的貼身丫鬟提拔上來的,原來那個成婚了,這個才十三四歲呢,她懂個啥子哦。 云華嘖嘖,夾了一個小籠包,給霞兒吃里面鮮美的湯rou餡,自己咽了咽口水。 嫂嫂回來,她可是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原本的小籠包!變成了大香瓜!哇,當(dāng)時要不是有嫂嫂大哥在,她真的好想去揉一揉看看的!嫂嫂到底吃了什么好東西補出來的哦。 她哥到底走了什么好運,可惡,他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吃上香瓜了。 云華含恨連吃了四五個小籠包,又給霞兒喂了幾勺牛乳粥,霞兒現(xiàn)在特別喜歡給她喂飯的人,啊啊叫了兩聲姑姑,云華立刻驚喜起來,恨不得把一桌子菜都喂給她吃。 張仁確實吃上香瓜了,他本來以為真是揣了什么大饅頭來著。也是因為王二妮孕期怕出事,總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從不給他一點暗示,導(dǎo)致他總懷疑自己是不是過于猥瑣了……結(jié)果一趟小別勝新婚,張仁從未感受過如此熱烈的情愫。 一場風(fēng)雨延續(xù)到半夜,王二妮施了個清身訣,兩人身上很快干凈清爽起來,張仁覺得十分新奇,看了一眼地上亂七八糟的衣物,“夫人,衣物可以清潔嗎?還是只對人有作用?” 王二妮眼睛水潤潤的,臉頰紅撲撲的,“都能用,這是很簡單的入門法訣?!?/br> 說完,衣物一件件飛起來自己搭到衣架和屏風(fēng)上,一眨眼已經(jīng)干凈如新,張仁看著,笑道:“這可真是書生娶仙妻的話本故事了?!?/br> 王二妮微微搖頭,“我不喜歡那些話本,書生總是什么都不干,只是有些才華或者顏色,就有仙女下凡來配他,又常常有了仙女還要娶公主,最少都是齊人之福……” 她從前是跟著張仁看話本的,那會兒主要是認(rèn)字,有些不喜歡的情節(jié)她也懶得說,現(xiàn)在抱著張仁,抱怨道:“我就是不喜歡這些書生寫的破爛東西,你喜歡看的話,不要再拿給我看?!?/br> 張仁想了想,道:“可惜話本多是不得志書生所作,心有所思便有所想,天上掉下美嬌娘,洗手作羹湯,又溫婉賢良,又不嫉妒二房。我看話本也就是個習(xí)慣,以后不看就是了?!?/br> 王二妮反倒猶豫道:“算了,你喜歡看就看,不過看可以,你要是真敢學(xué)書里帶個什么美嬌娘回來,那就慘了!” 這話是陳述句,她連殺王賴子后娘和老鴇的事都向張仁坦白過,所以她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裝了,她是什么樣的人就是什么樣的人,張仁要是真的辜負(fù)了她,她自己都不知道會做什么事。 王二妮想,她真的是很壞的,張仁遇到她,也許是倒了大霉。 張仁微微瞇著眼睛,仿佛是要睡去了,也不知他聽沒聽見,王二妮沒有用神識探查他,夫妻之間,她還是愿意和從前那樣相處,否則那算什么夫妻呢?張仁又不是她豢養(yǎng)的男寵,而是她愛的男人。 王二妮已經(jīng)不需要入睡了,但閉目養(yǎng)神還是可以的,她閉著雙眼靠著張仁,約莫過了幾盞茶時間,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她沒睜眼,裝作睡著。 張仁的眼睛在夜色下瞇得狹長,內(nèi)里原本只是泛青的瞳仁徹底成了青色,和閻羅的妖瞳幾乎一模一樣,這雙妖瞳看了王二妮良久,慢慢翻身下床,朝門口走去。 清晨,張家早飯時分,云華仍舊帶著霞兒吃飯,張仁和王二妮都沒起。 昨晚張仁以為王二妮睡著了,去廚房喝了一大碗補湯,吃了兩碗飯,又躡手躡腳回房。早起一副龍精虎猛的樣子,兇狠地撕咬著香瓜,又拉開了一場惡戰(zhàn)的序幕。 云華一邊喝著木瓜燉奶,一邊嘖嘖感嘆,小別勝新婚,小別勝新婚啊!這感情是越來越好了。 第26章 張仁連喝了好幾天補湯,他身上的變化連兩天來一次的王追月都發(fā)現(xiàn)了,自覺和meimei一家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好了很多,便開始琢磨著怎么接近張仁,找借口給他補一補。 培養(yǎng)他的蓬玉仙宗是上界的劍修宗門,不過王追月本身對劍道沒什么執(zhí)念,他在宗門的時候,其實和經(jīng)常來給他把脈灌藥的煉丹長老有些師徒上的默契,他也更喜歡煉丹做飯這一套要經(jīng)過爐火的東西。 今日一早,王追月就翻起了儲物袋,百年的龍落子,佐以黨參黃芪等常見藥材,去蕪存菁,以靈泉水調(diào)和,可以煉成上界最受歡迎的補腎佳品溫陽丹。 不是王追月沒有更好的藥材,但藥補這東西得一步步來,上來就直接補過頭,并不是好事。 溫陽丹還在爐子里煉制,王追月又下了一趟田,摘了兩個小南瓜。這是霞兒最喜歡吃的,她現(xiàn)在胃口極好,一天至少吃半個南瓜,王追月兩日去一次,每次也剛好帶兩個南瓜,怕摘多了存著就不新鮮了。 王追月下田,桃源村里的村戶遇到他,個個都很恭敬甚至畏懼,如今王家那破屋子里頭,可不是王二妮一個孤女帶著兩個娃苦巴巴過日子的時候了。王追月回來不久就翻修了老屋,建了一院三間房,雖然都是普通的青磚瓦片,村里有錢些的人家也蓋得上,可王追月那一身的本事,村戶們哪個敢招惹。 尤其是李文昌……他原先看上王二妮長得漂亮哄過她,后來見王賴子死了,又琢磨她名聲壞了,想弄家里做個妾也成,被王二妮打得鼻青臉腫,后來又讓三姐兒說動,又去挨了頓打。 他自己覺得挺委屈的,一次見到王追月擎飛劍上天,立刻眼神清澈了,腦子也不混了,上哪兒都躲著他走。 王追月摘了南瓜回來,就看到李文昌鬼鬼祟祟藏頭不顧腚,也懶得和他計較,冷哼一聲,這樣的人他還不屑于教訓(xùn),畢竟meimei已經(jīng)動過手了。 李文昌松了口氣,等王追月走遠(yuǎn)了,剛要回自家,迎面就見幾個佩劍青年落下,見到他就喝問道:“凡人,王追月住在何處?” 李文昌懵了懵,下意識搖頭,“幾位、幾位仙長,小的不認(rèn)識什么王追月啊?!?/br> 領(lǐng)頭的青年眉眼間帶著戾氣,只道:“這是桃源村,你不認(rèn)識王追月?那可有近日返家的王姓青年?” 李文昌遲疑道:“仙長是說……王大壯嗎?他是剛回村不久?!?/br> 幾個佩劍青年面面相覷,有個青年對為首的青年鄔月猶豫道:“公子,我們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王追月就算逃往下界來,想避人耳目,也不會改叫王大壯這么沒牌面的名字吧?倒像是個多年在外務(wù)工的村里青年返家。 鄔月冷笑一聲,“不會有錯,我已經(jīng)派人打探過,王追月確實回到了這里,應(yīng)該就是這個王、王大壯沒錯了。行了,凡人,帶路?!?/br> 溫陽丹至少要煉制一個時辰,王追月正在扇爐火,剛修好不久的家門就被踹碎了,他一貫平和的表情陡然冷了下來,看向走進(jìn)院子里的幾個人。 鄔月傲然地道:“王追月,你知道本公子來找你有什么事吧?” 王追月放下蒲扇,把煉丹爐往邊上搬了搬,拍拍身上的灰,這才慢慢地道:“我為公子養(yǎng)金丹十五年,臨了突破結(jié)嬰,也將元嬰還與公子了,莫非公子是來上門道謝的?” 鄔月冷笑,“王追月,不必裝傻,你的名字是我老祖取的。追月追月,你十五年就追過了我三百年的道途,真不愧是我蓬玉仙宗的不世天驕??!” “天驕自古不是成仙作祖,就是成為被人碾壓的塵土。老祖不理俗務(wù),被你和你師父蒙蔽,放過了你,我卻是要斬草除根的,不殺了你,我如何才能安心?” 王追月輕輕嘆了口氣,看著眼前的鄔月,道:“真的不能放過我嗎?” 鄔月不屑回答,已經(jīng)拔出了劍,他此時元嬰修為,帶著的幾個隨從都是內(nèi)門精英弟子,一個初入元嬰帶四個金丹大成,要來斬盡殺絕。 剩下四人也跟著鄔月拔劍,五道身影轉(zhuǎn)瞬即至。 然后轉(zhuǎn)瞬即逝。 王追月把幾具尸體整整齊齊擺在院子里,深深地嘆了口氣。等溫陽丹煉好,又去洗了洗準(zhǔn)備帶給霞兒的南瓜。 他剛回來不久,沒想到鄔月會親自上門來找死,他當(dāng)初被老祖放過,自然不是因為什么蒙蔽不蒙蔽的,而是他向老祖一下一下磕頭磕出來的生機。 這條搖尾乞憐換來的命,他很珍惜,豈能輕易讓人奪去。 桃源村不能待了,連這顆下界星都不能待了,鄔月是來殺他的,等鄔月久久不歸,仙宗自然會有人來找,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時間向meimei一家告?zhèn)€別。 蓬玉仙宗至少是上界的正派大宗,師尊為掌教真人,至少有幾分化神大能的顏面,不會牽連到普通凡人,至少老祖不會為了一個死去的后裔再損傷他的名譽。 王追月心緒復(fù)雜,然后又多煉了幾爐溫陽丹,他怕自己跑路之后,一爐二百顆溫陽丹不夠用。 嗯……龍落子反正就剩下五十斤了,他又用不上,不如給妹婿再煉個十幾爐吧。 王追月忙活的時候,太白一瘸一拐地在張府花園里溜達(dá),他的腿是讓張仁打瘸的。雖然張仁現(xiàn)在是個凡人,但那天挨打的時候,太白也只是個化身,他一不敢還手,二不敢防御,純靠rou身挨揍,好不容易才留下一個骨折傷。 他怕以后大昊天想起這事來,覺得他沒受夠教訓(xùn),這兩天一直夾著尾巴在張仁面前當(dāng)瘸狗。 張仁其實挺喜歡狗的,太白瘸了兩天,一直狗狗祟祟在他邊上諂媚。這兩天先是王二妮失蹤,接著又是幾場頭暈眼花的惡戰(zhàn),他滿香瓜都是腦子,事情還是很多的。 直到剛才,張仁馬上就發(fā)現(xiàn)狗子瘸了,請了大夫過來看狗。 太白感動極了,是了,是了,他還是那么愛狗。 王二妮正和云華在亭子里吃小食,聽說太白的事,連忙過來看,伸手想摸摸狗腿查看傷勢,太白驚恐地汪嗚汪嗚叫了幾聲,夾著尾巴躲到了張仁身后。 主母娘娘誒,狗頭隨意,您可千萬別摸腿?。?/br> 張仁皺眉道:“可能是被人打斷的,太白現(xiàn)在有些怕人,真不知是什么人對一條狗下這樣的手?!?/br> 云華也心疼壞了,家里她是第二個喜歡狗的,罵道:“太白那么乖,連家門都不出,還被打成這樣,下手的人真是畜生不如!” 王二妮試著靈氣離體,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距離治愈太白的傷勢。 ……其實沒用,太白的層次高出她太多,但這體面給了,是個當(dāng)狗的能不接著?太白立刻把自己治好了,汪嗚汪嗚叫著,也不瘸了,滿地撒歡跑。 一家子都松了口氣,王二妮有些欣喜地抿唇,她其實連一本雜學(xué)的功法都沒有,閻羅那兒全是教人對敵的功法,她實戰(zhàn)夠了,可這些小術(shù)法之類都是自己摸索中。 王追月也是這個時候上門來的,他把桃源村的家當(dāng)都收拾好了,連他在院子里蓋的新豬圈都一塊板不剩地卸進(jìn)儲物袋里,這會兒提著一個大麻袋站在客堂里,見到張仁和王二妮進(jìn)門,急匆匆地就道:“來不及解釋了,來,妹夫,這是溫陽丹,你每日傍晚前后服用一顆,溫水送服,丹藥避光儲存,三十年內(nèi)不會流失藥效?!?/br> 大麻袋交到張仁手里,張仁頓時懷里一沉,差點沒接穩(wěn)。王追月又給王二妮套上一枚戒指,急道:“靈泉戒,內(nèi)置一口靈泉,時常飲用或者浸泡可以改善體質(zhì),近日把它藏好,要是有上界的人來問我行蹤,就說我們不熟?!?/br> 王追月一口氣說完,猛然揪起張仁的衣領(lǐng),厲聲喝道:“張兄,我看你是個至誠君子,你今日答應(yīng)我,要一生一世對二妮好,否則我王大壯若有活下來的一天,必然讓你知曉厲害!” 張仁被揪著衣領(lǐng),看王追月一副疾言厲色的模樣,察覺出了什么,連忙問道:“舅兄,可是出了什么事?” 王追月不答,目光灼灼盯著張仁,要他親口承諾,張仁無奈,只得點點頭跟著王追月重復(fù)了一遍。 王追月這才松開張仁的衣領(lǐng),又拉住了王二妮的手,把她帶進(jìn)懷里,沉沉說道:“二妮,雖然我們相處時日不久,但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你答應(yīng)我,一定要過得舒心快樂。倘若妹夫日后真的變心,靈泉*戒中還有一些黃白之物,足夠你余生所用,棄了他就是!” 匆匆地來,匆匆地走,王二妮都沒拉住他,連忙對張仁道:“老張,我去找大哥,他應(yīng)該遇到麻煩了。你在家不要出去,我設(shè)個結(jié)界防護(hù)。” 張仁點頭應(yīng)下,下一刻結(jié)界落下遮蔽張府,王二妮追了出去。 張仁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聽剛才王追月的語氣實在不像是小事,他說上界可能有人來問他行蹤,莫非是得罪了上界修士?也不知這上界修士的境界如何,夫人口中的超脫星游,又對應(yīng)那些金丹元嬰,化神大乘的哪個層次呢? 第27章 夫人出去追舅兄了,張仁在客堂里來回踱步,踱著踱著,就看到了那個比太師椅還高出一截的大麻袋。 雖然知道這時候情況緊急,似乎不應(yīng)該想這些,可……這么大個麻袋,裝的全是丹藥?舅兄難道給他把一輩子的補藥都備足了?多實在的一個人??! 外頭王追月一步踏上飛劍,已經(jīng)飛出一截距離了,一回頭就看見王二妮也在,他連忙道:“meimei,你快回去,這不是你可以摻和的……誒?” 他看了看四周,高空之上,他踏著飛劍,被風(fēng)呼呼吹著腦門,修士大多束冠整齊,就是因為風(fēng)吹起來容易像個蓬頭的瘋子。而王二妮虛空站立拉住他的胳膊,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有吹動。 御劍是修行之中最基礎(chǔ)的行路法門,一般筑基可以御劍低空飛行,金丹則是高空無阻。但不管如何,到大乘之前,修士想要飛行都必須要一個媒介,也可以不是飛劍,飛槍飛刀飛盾牌什么都行,真正御空而行,那是大乘以上的事了。 王追月遲疑道:“也許,我今早并未起床?!?/br> 殺鄔月是假的,煉溫陽丹也是夢里的事,他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不是在夢里跑路,而是躺回桃源村他的木板床上再睡一覺,大概就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