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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廢土世界掃垃圾 第448節(jié)

    祝寧不怕來人,她更害怕不來人,可能在精神污染的影響下,讓有點期待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來殺她的?還是殺隔壁的獄友?

    果然,門口的人很快動了,飛速朝這邊奔跑,一個挺合格的殺手。

    祝寧盤腿坐著,像是斗牛的,甚至想搞快點。

    祝寧隔壁的男人,還不知道對方叫什么名字,在心里稱呼他為獄友,他看到有人朝自己沖來時竟然笑了下。

    他嘴里發(fā)出嘟嘟嘟的怪叫,仿佛犬類在情緒激動時吼叫,等著自己的行刑者來殺人。

    那人撞上了牢籠,一手抓住里面的獄友,避難所的監(jiān)獄能有多大點,伸手就能夠著。

    獄友被抓住之后漲紅了臉,祝寧觀察了一下,被感染的人似乎有些遲鈍,像是吸食了某種毒品,明明也是異能者,動作不再靈敏了。

    原本還能打個來回,現(xiàn)在很快就被人制服在地,鐵欄桿扭曲,一把刀亮著,快速抵著獄友的脖子。

    人被逼到極致會有求生本能,但他沒有,他竟然停止掙扎,祝寧猜測他臉上也帶著微笑,所有死者都會露出很滿足的表情。

    嘟嘟嘟的聲音更吵,像是這段殺人短片的伴奏,刀鋒割開了獄友的防護(hù)服,再往下一寸就要見血。

    但這一刀沒有落下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cao控,殺手的胳膊肘硬生生停下。

    祝寧陰著一張臉,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抬了下,那人脖子不情愿地轉(zhuǎn)動,發(fā)出嘎達(dá)嘎達(dá)的響聲。

    祝寧使用了傀儡cao控,緩慢地收緊傀儡線,說實在的她并不在乎被控制對象的死活,只想得到想要的線索。

    砰的一聲,匕首掉在地上,被控制的人膝蓋離地,如同被cao控的人偶抬起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在祝寧的注視下摘掉了頭盔。

    那是金珊的臉。

    祝寧之前一直用上帝視角觀察避難所,看見過金珊的尸體,她是郭資臨的同伴,之前一臉膽怯地坐在自己對面,她記得金珊死了很久了。

    現(xiàn)在一改怯懦,掛著幾近瘋狂的微笑,突出的雙眼死死盯著祝寧。

    原來死去的人會重新回到人群,所以人數(shù)增加了。

    祝寧殺了她也毫無意義。

    祝寧的獄友被救下之后一點感激之情都沒有,更像是癮君子發(fā)瘋,砰砰砰撞頭,好像根本無法緩解焦慮。

    祝寧回想起了之前的死者,所有人都帶著微笑,很像解脫了,但也很像吸毒之后的快樂。

    被殺的人很快樂,殺人的也很快樂。

    有個人跪坐著舔舐蟾蜍,那個畫面就像是個引子,又像一場預(yù)告,預(yù)示避難所即將發(fā)生的事故。

    死去的金珊回來了,她摘掉頭盔后,雙手一直停留在脖子處,現(xiàn)在金珊的手指收緊了,好像要自己掐死自己,這不是金珊在自殺,而是祝寧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暴虐。

    很想殺人,腦子里無數(shù)只蟾蜍嘟嘟嘟亂叫,同時有個聲音一直在說,殺了她,殺了她!

    反正是個污染物而已,殺了她沒人能管,殺了她再殺了其他人,你就是這里真正的老大,把避難所變成人間煉獄。

    很快的,很舒服,你會達(dá)到真正的平靜。

    污染越來越強(qiáng)了,可能之前老劉殺死郭資臨也聽到過這種聲音。

    祝寧死死咬著牙,她竟然要花這么多精力才能控制住殺人的渴望。

    她知道一旦邁出這道坎就過不去了,殺金珊是小事兒,但就像是舔舐第一口蟾蜍,第一次吸食□□,祝寧會終身尋找蟾蜍。

    她聽到嘟嘟嘟聲就像是狗聽到鈴鐺,好像找到了解藥,她會成為趴在田野里喪失自尊的癮君子。

    祝寧調(diào)整著呼吸,舌頭已經(jīng)不是舌頭,變成軟趴趴的蟾蜍,她無法發(fā)出人類的聲音,很快就無法像人類一樣自主思考。

    她都已經(jīng)到達(dá)這種污染程度,其他人只會更糟糕,外面?zhèn)鱽砹藲⑷说穆曇簦任秲阂呀?jīng)鉆進(jìn)了囚籠。

    隔壁的獄友摘掉頭盔,一個勁兒用頭撞地,能在墻外走到這兒肯定實力不錯,現(xiàn)在已經(jīng)毫無尊嚴(yán),腦子全被一個念頭占據(jù)。

    他大小便失禁,滿臉鼻涕和眼淚,一會兒對祝寧喊我殺了你,一會兒大喊殺了我吧。

    他脫掉了自己的防護(hù)服,一個勁兒撓自己的身體,很快皮膚長出綠色疙瘩,馬上就要完全蟾蜍化。

    祝寧手一收,金珊的身體砸在牢籠邊緣,祝寧一手按在她的額頭,進(jìn)行二次記憶閱讀,她倒是想知道死去的人還有沒有記憶。

    說不定她可以看到金珊死而復(fù)生的畫面。

    這次閱讀速度非???,祝寧快速收回手,臉色都變了。

    金珊的記憶跟郭資臨的竟然完全一樣,怎么會一樣呢?

    人就算經(jīng)歷一樣的事兒,側(cè)重點不同,記憶也不同才對。

    在墻壁上接受導(dǎo)師的教導(dǎo),開狂歡派對,一起出墻,隊友接連死去,被易拉罐追殺躲進(jìn)了避難所。

    郭資臨進(jìn)入避難所后的記憶就模糊了,祝寧第一次閱讀的時候根本沒在意這個細(xì)節(jié),因為所有回溯記憶都是試圖看得更遠(yuǎn),來尋找線索。

    祝寧又讀取了一次記憶,但不論進(jìn)行幾次,都是一樣。

    好像有個導(dǎo)演把記憶剪輯了,掐頭去尾,只保留精華的一端,巡回播放。

    從出墻開始,到避難所為止。

    祝寧先入為主了,難道她閱讀的郭資臨的記憶根本不是真實的,而是被人植入的?

    祝寧突然意識到一個細(xì)節(jié),朝圣者進(jìn)入避難所的理由跟他們不一樣,其他人都是因為沙塵暴進(jìn)來的,只有朝圣者是被一個易拉罐追殺,從而躲避進(jìn)來的。

    祝寧最初看這段記憶的時候覺得很滑稽,一群沒經(jīng)驗的朝圣者,被易拉罐一路驚嚇,那是個廢舊的雪碧瓶子,表面都被磨損了。

    它不是故事的主角,卻出現(xiàn)在每一段場景的角落,所到之處一片混亂,槍殺不死,炸彈炸不破,火光中一只易拉罐彈跳出來。

    朝圣者窮途末路,真的找不到方法,最后沖進(jìn)了避難所,他們可能是最早進(jìn)來的四個人,比其他人更早。

    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四個朝圣者應(yīng)該就死了,他們成為污染物的一部分,重復(fù)這個場景。

    就是因為郭資臨之死,這里才一片混亂,大家才猜測是否有污染鏈條的存在。

    祝寧回想起剛進(jìn)避難所的時候,朝圣者因為格格不入的氣質(zhì)很引人注目,接著就是被老劉毆打朝圣者,老劉那時候究竟是活人還是污染物?

    精神誘導(dǎo)非常神不知鬼不覺。

    祝寧第一次閱讀記憶的時候根本就搞錯了方向,她當(dāng)時一直以為朝圣者這個組織有問題,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個像修女一樣的導(dǎo)師身上。

    她甚至想要放大導(dǎo)師脖子上的項鏈,試圖看清地上的圖騰來尋找線索。

    她根本沒注意到一個易拉罐。

    易拉罐一直滾,沒風(fēng)的時候也可以自己前進(jìn),發(fā)出嘟嘟嘟的響聲,有只蟾蜍趴在易拉罐內(nèi)壁。

    這不是什么罕見的場景,下雨后體型比較小的蟾蜍可以鉆進(jìn)很多地方。

    祝寧曾經(jīng)在路上踩到一個垃圾袋,腳感很柔軟,挪開才看到一只死去的青蛙。

    祝寧的腦子里不斷提取易拉罐的畫面,像個圖標(biāo),又像是某種鋼印打進(jìn)去了。

    她根本揮之不去,閱讀記憶的行為本身就是在經(jīng)歷精神污染,她精神污染加重了。

    咣當(dāng)當(dāng),祝寧又聽到了蟾蜍叫,但這次不一樣,還帶著易拉罐滾動的噪音,兩種噪音疊加。

    祝寧在角落里看到一只易拉罐,它靜悄悄從角落里滾出來,原來這才是她的目標(biāo)?

    易拉罐沒有停留,一路滾出去,離開了祝寧的視野,祝寧心中罵了一聲,她竟然需要暗殺一只易拉罐?

    她是不是瘋了?

    這真是正常的邏輯嗎?等會兒隊友詢問自己有什么命令,她說如果你看到一只易拉罐一定要殺了它?

    有病吧?

    祝寧愿意相信,其他人愿意配合嗎?她會被當(dāng)成瘋子立即誅殺。

    易拉罐可能只是污染的一種方式,讓祝寧不僅無法領(lǐng)導(dǎo)他人,還要成為眾矢之的,獵殺瘋子是一直以來的老把戲。

    祝寧感覺自己瘋得厲害,她的手臂不自覺顫抖,用左手按住自己的右手,到底是她有病還是世界有???

    祝寧收起傀儡線,她沒法干涉這條污染鏈條。

    金珊得到自由,再次去殺祝寧的獄友,那獄友基本上算是把脖子湊給他殺,一人想死,一人想殺人。

    金珊勒住他后,兩人都露出滿足的表情,瘋狂,這世界太瘋狂了。

    很快祝寧的獄友就死了,然后金珊還沒站起身,就被一枚突然出現(xiàn)的子彈貫穿頭顱,祝寧還沒看清殺人的是誰,不過也沒什么意義,站在門口的兇手也變成了一具尸體。

    污染源只想要混亂,根本不在乎。

    死亡像是多米諾骨牌,一連串倒下去,殺人,產(chǎn)生新的兇手,再殺人,但總體人數(shù)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

    裴書殺死“老劉”后一陣恍惚,他腦子里全都是噪音,心中想再找一個人來殺。

    他的理智只持續(xù)了兩分鐘,這里的氛圍已經(jīng)完全變了,理智的情緒越來越稀薄,屋外傳來一陣夸張的笑聲,裴書看到有人嘻嘻嘻笑著捅死了另一個,就跟自己擦肩而過。

    裴書精神不好,他給自己注射了精神愈合劑,眼前不斷閃爍,一會兒在精神病院,一會兒在避難所。

    四周的墻壁越來越白,他回到了醫(yī)院走廊,鼻尖是消毒水味兒,但這醫(yī)院很奇怪,走廊的盡頭竟然蹲著一只蟾蜍。

    蟾蜍表面惡心的皮膚跟干凈的醫(yī)院格格不入。

    吵死了,裴書不堪忍受,哪里來的蟾蜍,他舉起手臂,但后頸一疼,有人用重物重重砸向他的后背。

    裴書身體一個踉蹌,想要反手放火,但那人像是藤蔓,從背后張開雙臂,猛地抱住裴書的身體,順勢一扭。

    裴書還沒站起來立即被扭倒在地,耳邊傳來一陣毫無起伏的機(jī)械聲,“我是白澄。”

    裴書抬起的手放下,深深喘息著,任憑白澄從背后壓制住他,裴書被制服的經(jīng)驗很豐富,雖然發(fā)瘋,但知道發(fā)瘋的時候該怎么配合他人。

    白澄應(yīng)該用束縛帶把他控制住,他都已經(jīng)伸出手,期待接下來會有一副手銬。

    白澄的做法更直接,她快速一刀扎進(jìn)了裴書的肩膀,刺痛在混亂中會帶來一絲清醒,那一瞬間裴書滿腦子都是,你真狠啊。

    “醒了嗎?”

    裴書捂著自己的肩膀點了下頭,白澄冷冰冰地說:“沒事,你不清醒的時候我就捅你一刀?!?/br>
    裴書:“你是不是被污染了?”

    發(fā)瘋就捅一刀,自己離開污染區(qū)的時候要成為一個馬蜂窩。

    白澄:“沒有,我腦子比較遠(yuǎn)?!?/br>
    白澄的主腦不在避難所,不管是什么類型的精神污染,都必須要感染足夠面積的大腦,但想要完全感染白澄,起碼需要感染幾千個白澄的大腦,才能影響到主腦。

    裴書不勞煩白澄動手了,抬起頭時才知道這里有多混亂,除了他,其他人也殺過污染物。

    郭資臨、金珊、老劉……

    殺死這些人后,污染蔓延速度加快,安池一臉無奈,他們幾個少數(shù)的理智派還在試圖找真實的污染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