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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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今年元旦之后,裴晏又派出幾支尋找謝時年的隊(duì)伍,每天都需要他們回復(fù)信息。 他很迫切,很急躁,也很害怕。 一個人失蹤滿兩年就可以宣告死亡,馬上就要滿三年了。 裴晏也要支撐不住了。 他從今年很少來公司,很多的工作都交給公司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處理,有些無法確定的,必須他處理的便由江同帶到別墅,由他做決斷后帶回。 江同都很少見他,一周也就能見一次,更多時候都是由秦山帶著他的話來公司。 江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老板還能支撐多久。 而今天謝思弦和陳凜的出現(xiàn),更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眼見和裴晏沒辦法再溝通,陳凜和謝思弦對視一眼,決定一同離開,臨走時,陳凜還不忘嘲諷:“找個醫(yī)生給他看病?!?/br> 江同沒有阻攔的理由,只能看著他們離開。 裴晏怎么樣,與他們都無關(guān)了,而且陳凜巴不得裴晏得病,他過得越慘越好,他不配活著。 裴晏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兩個人的離開,他的眼神逐漸渙散,他問謝時年:“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謝時年疑惑地歪頭:“什么?” “遺囑。” 謝時年否認(rèn):“我沒有做過遺囑?!?/br> 裴晏靜靜地望著眼前的謝時年,他的笑容淡淡的,他永遠(yuǎn)都在笑,是裴晏最熟悉的笑容。 “他們在騙你?!?/br> 裴晏痛苦地合上眼,眼前謝時年的身影逐漸消散,他說:“你在騙我?!?/br> 幾分鐘之后,裴晏睜開眼睛,眼神清明,會客室除了江同,空無一人。 “裴總,”江同低聲提醒,“陳助和謝總的jiejie已經(jīng)走了?!?/br> 裴晏黯淡的雙眼掃了一眼桌面,沒有看見想要的東西,他語氣略顯慌張地問江同:“桌子上的文件呢?” “陳助他們帶走了。” “去追!”裴晏猛地起身,他完全失態(tài),“去把他們追回來!” “裴總,”江同以為裴晏舍不得那幾千萬,也可憐謝時年,勞心勞力為公司工作七八年,最后連財(cái)產(chǎn)也要被追回,他想勸裴晏做事不能如此過河拆橋,“謝總為公司鞠躬盡瘁,那些財(cái)產(chǎn)完全是他應(yīng)得的!” “滾開!” 裴晏完全聽不進(jìn)他的話,只覺得聒噪,他揮臂推開面前攔路的江同,邁著大步匆匆忙忙的離開會客室。 江同怕他出什么意外,緊緊跟在他身后不敢離開,一起進(jìn)電梯,到達(dá)地下停車場。 裴晏沒有絲毫停頓的推開車門上車,江同扒著他的車門關(guān),面對一個瘋子,他實(shí)在是沒辦法了,“裴總,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能開車!” “很危險!” “我沒時間和你耽擱,”裴晏單手握著方向盤,直視前方,出奇的冷靜,“要么你上車,要么你滾?!?/br> 江同選擇上車,剛上車就被白言川發(fā)信息,因?yàn)樵谲嚿希櫜坏?,白言川讓他先安撫裴晏,盡量不要激怒他。 江同戰(zhàn)戰(zhàn)兢兢,裴晏一言不發(fā),眼睛盯著前面的每一輛車,尋找陳凜車輛的車牌號。 他們比陳凜兩個人出來的晚,陳凜的車早就沒了蹤影。 在黑色的大g駛過一個道口,進(jìn)入國道之后,裴晏終于在川流不息的車輛中精準(zhǔn)的捕捉到到陳凜今天開的車的車牌。 裴晏腳下猛踩油門,車輛猛地竄了出去。 “裴總,您冷靜點(diǎn)?!苯F(xiàn)在可還是早高峰,車那么多,不小心就會撞上。 陳凜的車顯然也意識到有人在后面追,刻意左拐右拐,想要擺脫尾隨的車輛。 就這樣你追我趕開了十幾公里,陳凜的車率先駛?cè)肟绾4髽?,跨海大橋上面車輛少,裴晏抓住機(jī)會,握緊方向盤,油門踩到底追了上去,勢要逼停陳凜的車。 絕不能讓他們下橋! 陳凜的車仍舊在試圖擺脫他的跟蹤,進(jìn)入左面車道,裴晏嘴角勾起一抹笑,猛地左打方向盤,向陳凜的車撞了上去! “裴總!” “砰!” 第34章 你要?dú)⒘怂挠Hjiejie嗎! “cao!” 強(qiáng)烈的撞擊令陳凜不得不停車,此時他不得不慶幸,幸好謝時年沒在車上。 裴晏特么的就是個瘋子! 連他們的車都敢撞! 車上還有謝思弦,他一點(diǎn)都不顧及! 真是瘋了! “怎么了?”謝思弦坐在后座,差點(diǎn)撞上前面的椅背,她穩(wěn)住身形,一路上車速過快,又各種改變方向,她懷疑有人跟蹤,但陳凜什么都不說。 “弦姐你別下來!我自己處理!” 陳凜的理智還在,他打開雙閃,靠邊停車,完成一系列cao作之后下車,用力關(guān)上車門,同時鎖了車。 車屁股被撞了一塊大凹陷。 這就是在跨海大橋,車輛不算多,若是在市區(qū),這么快的車速一旦發(fā)生碰撞,后果不堪設(shè)想! 裴晏早就下車,往他們車前走,生怕他們不知道車是他裴晏撞的。 陳凜沒有給他靠近的機(jī)會,抓著他的領(lǐng)口狠狠將他甩在車后。 他不想讓謝思弦看到裴晏。 “你想干什么裴晏!”陳凜壓著怒氣問,“車上是謝時年的親jiejie,你想殺了她嗎?” “你想殺了我嗎!” 堅(jiān)硬的車皮帶來的疼痛并沒有讓裴晏清醒,裴晏只是瞇著眼睛看陳凜,對他的話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