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絆惹春風(fēng)(雙重生) 第105節(jié)

    薛長昭在后花園追著她繞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盧梓暮好容易拽住了他的胳膊,忙不迭同他說清楚了前因后果,蘭殊才停下喘了口氣。

    三個人蹲在水池邊一起分食了一顆石榴,緣分便從此開始。

    說來蘭殊后來坦白了女兒身份時,盧梓暮還失望了好一陣子,薛長昭,倒是大大松了口氣。

    “話說,你這男裝到底還要穿多久?”盧梓暮拎了拎她的袖口。

    蘭殊枕著雙臂,“不知道,今年崔家族長到廟里燒香,那高僧還是說我紅顏命薄,氣運消瘦,恐歲數(shù)難長。”

    “那和尚哪年不是這么說?”

    “就是。也不知他們?yōu)楹尉瓦@么信,整天到晚關(guān)著我?!?/br>
    不過今年的警示中,那高僧還多了句,十二命中有劫,需謹行避過。

    然蘭殊早已對他們重復(fù)詛咒她的話語生出了免疫,一點兒都沒往心里去。

    盧梓暮借不著蛐蛐,眼看到手的全羊宴就要飛了,心慌意亂中,不由心里生了一計。

    她推了推蘭殊的胳膊,“朝朝沒法救你,但我可以?。∧惆殉賹④娊栉?,我?guī)愠鋈?!?/br>
    “你?”

    “過些日子,我們盧家這一代的小輩要去長福山的靈寺閉關(guān),給長輩祈福三個月,以表新年孝心。我可以讓母親去同崔老太太說,帶你一起去,正好讓你沾沾佛祖的恩澤。老太太那么信佛,沒理由不答應(yīng)?!?/br>
    蘭殊嘆息一聲,“你這是給我換個地坐牢?”

    盧梓暮看她一眼,湊近她的耳朵,“我家每年都會派家中小輩去祈福,可一去三個月,青燈古佛,誰受得了啊。我今年第一次去,但我已經(jīng)同哥哥jiejie打聽好了。那長福山的后山,有通往外界的小道。山后,正好是瞿靈江交界岸口,那兒可好玩了?!?/br>
    蘭殊托起腮,“怎么個好玩法?”

    盧梓暮娓娓道來:“瞿靈江岸口對面,就是突厥。但也不是真正的突厥,是大周當(dāng)年戰(zhàn)敗之后,被迫劃給突厥的漢人城池?!?/br>
    “兩岸原本是一家,隔江都是親朋故友,可惜‘骨rou分離’。是以,后來每年的上元燈節(jié),兩岸百姓都會一起出門,匯聚江邊互放天燈,以表思念,天水一處,那盛景,比長安的銀樹火花還好看得多?!?/br>
    “岸邊還有好多突厥販賣過來的異族小玩意,你不是一直很好奇那畫上突厥人的獸皮帽是什么皮嗎?屆時就能看到了?!?/br>
    蘭殊聽來十分有興致,唇角微微勾起,盧梓暮乘勝追擊,終于把她的常勝將軍借了出來。

    蘭殊將她送出門,剛一揮手暫別,轉(zhuǎn)而,又變成拉住了她的手肘,猶疑了會,詢問道:“我能帶上‘膽小鬼’嗎?”

    盧梓暮回頭看了她一眼,搖頭笑道:“我看別人家的狗,都是用來看家護院的,怎么你家的跟你兒子似的,到哪兒都帶著他?!?/br>
    蘭殊不以為然道:“本人芳齡十二,哪來一只八歲的兒子?”

    --

    蘭殊在后院蹲的渾身長毛,一開始想著只要能出門,自然什么都好。

    可待真到了長福山,蘭殊的臉上寫滿了悔恨。

    她就不該輕信暮暮,她這單純的腦子,向來是把事情往簡單了想的。

    連吃了小半月的齋飯,到底把蘭殊那張白嫩嫩的小臉吃綠了。

    天燈呢,獸皮呢,滿眼望去,除了禿瓢,還是禿瓢。

    今日坐在大佛像下抄經(jīng)書,盧梓暮正一筆一劃,心中虔誠,手上的筆尖忽而朝外滑了一下。

    蘭殊在旁邊拱了拱她,見她一臉茫然,抿直唇角道:“你可還記得明日是什么日子?”

    盧梓暮反問道:“你是上山太久忘了時辰了?明天十五了?!?/br>
    蘭殊長吸了口氣,“你不是說后山有通外的小道嗎,什么時候帶我出去?”

    盧梓暮如實相告道:“我母親特意交代了帶隊的家中兄長,崔老太太囑咐,你禁足未除,絕不允許你下山。”

    蘭殊伸出了一只拳頭,在她眼前晃了晃。

    盧梓暮干咳了咳,“但我已經(jīng)疏通好了,這會帶隊的是四哥哥,他脾氣最溫和了,只要我一哭,他什么都答應(yīng)我的。”

    蘭殊哽了一下,微揚起脖子,望了眼端坐在最前排的盧堯辰。

    “你確定?你忘了上回......”

    上回她帶著盧梓暮出去玩耍,兩人在船上吃醉酒徹夜未回,為了暮暮的清譽,她臨時起意,同別人說自己是她的兄長。

    盧梓暮還補上一刀,靈光一閃,說她是盧堯辰。

    不料她們那天夜宿的船其實是條花船,盧四郎年紀(jì)輕輕在外尋花問柳的流言蜚語,就這么不脛而走......

    “盧四哥哥要是真和你計較了,你以為那件事會這么容易就過去?”

    盧梓暮拍著胸脯道:“沒問題的?!?/br>
    --

    隆慶二十六年,上元燈節(jié)。

    盧梓暮拍著胸脯的沒問題,確實是沒有問題,因為她甚至帶來了一件他們盧家的兒郎家服,專門給她扮作自家的少年出去。

    “我向四哥哥借的。”

    蘭殊這回確信盧四郎是真的心胸寬廣,海納百川了。

    盧梓暮幫忙給她更衣,坐在銅鏡前,將她的長發(fā)束起,朝著他們家兒郎平日髻發(fā)的模樣開始打扮。

    盧家的兒郎端方君子,很少像其他俏皮靈動的少年頭扎馬尾,不論幾歲,都會束簪。

    盧梓暮摸了把潤發(fā)的頭油,幫她捯飭好后,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她在自描一個面具。

    “別說,寺廟里的功德筆還真不錯,寫上去就擦不掉了?!?/br>
    盧梓暮道:“這是切莫欺騙神明的寓意?!?/br>
    這丫頭,經(jīng)書從來不好好抄,倒是會廢筆。

    “拿來畫臉譜,也是一絕。”蘭殊繪完了最后一筆,朝著面上一扣,笑道,“像不像‘膽小鬼’?”

    她畫了一只低眉順眼的小狗。

    盧梓暮一壁對她有些無語,一壁見那面具的模樣憨態(tài)可掬,忍不住笑了笑,“像?!?/br>
    --

    傍晚,兩人趁著寺廟的看守入齋堂吃飯,悄咪咪就從后山的小道溜了出去。

    只是蘭殊并未料到,薛長昭居然會千里迢迢趕過來,同他倆匯合。

    估計是怕蘭殊還在氣頭上,他帶了一盒子的好飯食,一上前,就含笑同她作揖。

    蘭殊輕踹了他一腳,就此揭過。

    三人坐在了江岸邊的斜坡上,正掰扯著雞腿怎么分,黑黢黢的江水對面,他們看不見黑夜中的人影,只見第一盞思鄉(xiāng)的天燈,燃燃升起。

    不過須臾,隨之而來的,是一片瑩瑩的燈火,照耀著江河。

    蘭殊看著遠方水天一線處,天空與江水里,都冒起了斑斑點點的瑩光,小小的,卻密密麻麻,猶如一茬茬微弱的螢火,匯聚成了漫天的星辰,頭一回見到這樣連綿的盛況,不由睜大了眼眸。

    與此同時,他們所處的這一邊江岸,水面上也漸漸冒出了星星之火,朝著天空升起,越來越多。

    當(dāng)那水面上的倒影一點點蔓延,猶如鋪上了一道回家的銀橋,在水中央處連接。

    蘭殊心口不由抽了下,忍不住嘆息:“我們何時才能收復(fù)淪喪的故土?”

    讓他們真正的回家。

    薛長昭與盧梓暮聞言相視了一眼,一時間都失了聲。

    自戰(zhàn)神離逝之后,大周朝的戰(zhàn)力一落千丈,迄今為止,都還沒有出現(xiàn)一個新的轉(zhuǎn)機。

    沒有人敢站出來保證,他們遲早會收復(fù)山河。

    蘭殊見他們接連沉默,自問自答道:“會有那么一天的?!?/br>
    盧梓暮見她臉上浮著樂觀的笑容,不由也笑了笑。

    接著閑聊了幾句,話題岔向別處。

    說到上元燈節(jié)的節(jié)俗除了吃元宵,夜游觀燈,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寓意,便是相識有情人。

    薛長昭雙眸一旋,望向了盧梓暮:“假如給你一個機會在上元燈節(jié)遇到一位心上人,你想要什么樣的?”

    盧梓暮抵拳想了想,認真道:“可我沒有心上人啊?!?/br>
    薛長昭:“......”

    蘭殊輕輕笑了聲,盧梓暮拉了拉她的手,“阿殊想要什么樣的?”

    “我?”蘭殊遙遙望向了對岸那漫天的燈火,心血來潮,攤開雙手,振聾發(fā)聵道:“我要一個可以收復(fù)山河的大英雄!”

    話音甫落,薛長昭噙笑看向了她。

    不曾想她成天到晚一副男兒模樣,竟也像小姑娘一樣崇拜大英雄。

    更不曾想,她還沒說完。

    蘭殊正兒八經(jīng)掰著手指續(xù)道:“最好樣貌英俊,家財萬貫,家里公婆也好伺候,上進心強,目標(biāo)位及人臣,給我加封誥命,不尋花問柳,拈花惹草,主動拒絕納妾......”

    薛長昭抬手疊聲將她打斷,“好好好,再講上元燈節(jié)都過去了?!?/br>
    天燈緩緩升上了空。

    地上逐漸有人放起了煙火,蘭殊戴著面具在摩肩接踵的人潮中亂竄。

    薛長昭尾隨在她后頭,微蹙眉心,“她哪來這么一副丑面具?”

    盧梓暮道:“你可別這么說,她自己畫的,畫的是‘膽小鬼’?!?/br>
    “她把它帶來了?”

    盧梓暮嗯了一聲,薛長昭腳步一頓,左顧右盼了下,果然,找不見那只傳聞是狼狗混種的大犬蹤跡。

    說來蘭殊養(yǎng)的這條狗,自出生就在她身邊,毛發(fā)純黑,外形十分威武,跟雪地狼一樣。

    可膽子只有指甲蓋那么大。

    一到人多的地方就躲得沒影,院子里連只雞都敢啄它,他和蘭殊在外頭遇著什么事,除了看見它溜得比兔子還快,其他都別指望。

    傳聞當(dāng)初崔父買它回來,真心是用來保護蘭殊的,這么多年下來,蘭殊為它練就了打狗棒法。

    專門打欺負它的狗。

    面對盧梓暮拽住她竄向新一波人潮的身影,詢問要不要找一下,別它人生地不熟走丟了。

    蘭殊信誓旦旦道:“它有難會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