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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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找的過程中時未卿也強迫冷靜了下來,他找回來話語,只是嘴唇仍在顫抖,“這是那個青色印記,和左丞相的家奴的刺青一樣嗎?” 他舉到兩人面前,祁遇詹看清了上面的圖案,那是一個圓形印記,它似乎是一個圖騰,周圍分辨不清,但中間能猜出是一只麒麟。 剛剛祁遇詹已經(jīng)快速將全書過了一遍,書中對紅色刺青沒有詳細(xì)描述,但隱晦提到過紅色刺青中間也是一只麒麟。 同樣的位置,也有同樣的麒麟,巧合多了就不會是巧合,但事情緊要,祁遇詹也不敢肯定,他怕時未卿空歡喜一場。 祁遇詹突然有些無力感,嘆了口氣道:“抱歉未卿,紅色刺青中間也有一只麒麟,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但只憑這些并不能肯定左丞相家奴就是匪徒,所以,我們還需要繼續(xù)查下去?!?/br> 放下那張紙,時未卿環(huán)住祁遇詹,將臉埋進(jìn)他的頸窩蹭了蹭,隨后起身,眼中閃著起了星光,顯得那雙黑眸比任何時候都要亮,一時竟蓋過了常年累月的陰郁,“你已經(jīng)讓我知道我的記憶不是憑空想象,更是讓我找到了線索,我有預(yù)感,我這次真的找到了害爹爹的兇手?!?/br> 一直以來的堅持和執(zhí)著終于找到了出口,時未卿越說神色越堅定,“我一點要親手抓到幕后真兇,給爹爹報仇?!?/br> “祁遇詹,我要去都城,馬上動身?!?/br> 什么親事,什么謀反,不管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他查明真相,時未卿起身要去吩咐方頭領(lǐng)做準(zhǔn)備。 “未卿?!逼钣稣舶讶死嘶貋?,抱著人走回來床邊,“我們會去都城,但現(xiàn)在不可以,我們勢力單薄,左丞相勢力龐大,那些家奴極其隱蔽,貿(mào)然過去如同大海撈針?!?/br> “但是現(xiàn)在不能去,不代表不能做什么,封單明的暗兵臺極擅偵查,我們可以借他的力量查證真兇,如果證實猜測,我們也可以和他們合作,一起扳倒左丞相,畢竟我們和他們,甚至是魏帝的目的相同。” 時未卿習(xí)慣了自己背負(fù)所有,早已將要合作的對象遺忘,一經(jīng)提醒他反應(yīng)了過來。 如果沒有合作對象,時未卿早點去都城布局是合理的,畢竟越早準(zhǔn)備勝算越大。 但現(xiàn)在有了有實力的合作對象,不借力打力,就不符合時未卿的性情了。 理清其中關(guān)隘,時未卿沒再動作,他在思考最快什么時候能得到凌非何和封單明的信任。 尤其是封單明,他以巡撫之子的身份對上暗兵臺的頭領(lǐng),取信將有些困難。 時未卿眼眸閃過暗芒,不過沒關(guān)系,這么多年都等了,再多一點時間他還是有耐心等下去的。 見時未卿一直低頭沉思,沒說話,祁遇詹出聲問道:“在想什么?未卿,別忘了,你不是一個人了,你還有我?!?/br> 時未卿抬起眼睛,抿了抿嘴唇,沒有隱瞞,“巡撫之子的身份太敏感,取信他們恐怕要花費時間了?!?/br> 祁遇詹并不急,一副胸有成竹地模樣,“別擔(dān)心,我們準(zhǔn)備的那些做為大禮的罪證,足以讓他們信任我們,如果此法真的不行,我還有絕密武器,絕對可行。” 整理罪證時,他們二人就商量了怎么利用那些罪證合作,那些涵蓋了梧州所有有罪官員的罪證以及鄂州其他州府部分官員的罪證,絕對會將左丞相的大部分根基鏟除了,這份大禮的重量足以讓他們在合作中有足夠的話語權(quán)。 只是罪證中還少了時仁杰謀反的實證,這才是扳倒時仁杰的關(guān)鍵,也是他們二人回府的目的之一。 合作計劃時未卿知道,從沒聽說過還有其他的東西,好奇地問道:“是什么?” 覺得他這個模樣可愛,祁遇詹輕輕捏了捏時未卿的鼻子,低聲笑了一下,“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第098章 清晨, 縷縷陽光從窗外透進(jìn)來,映得房間明亮。 帳幔內(nèi)也被帶得不那么暗,其中光線正好正適合睡覺。 拔步床里面的人卻并非如此, 他眉頭緊皺, 額頭上溢出絲絲冷汗, 嘴唇嗡動,似要說什么,然而半晌也沒有聽見聲音。 時未卿雙臂掙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不能動, 低頭發(fā)現(xiàn)手臂被腰帶捆住了。 視線移至一旁,又打量了周遭,他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極其眼熟。 他想起來這是祁遇詹的宅院,也是第一次見他的地方。 他現(xiàn)在的情形除了眼睛,也與當(dāng)時一模一樣。 還沒等時未卿理清楚為什么會是,外間傳來了腳步聲。 聲音主人一步步靠近,時未卿只覺得那一道道腳步聲猶如響在耳側(cè)般清晰。 那人出現(xiàn)在了時未卿面前, 時未卿看清來人后心里一松正要說什么, 突然發(fā)覺他的神情非常怪異。 這時來人突然開口說話了, 他頂著與祁遇詹一樣的臉, 僵硬著臉,道:“他霸占我的身體, 讓他把身體還給我!” “讓他消失!讓他滾回去!” “他是妖怪!他應(yīng)該被處死!” 來人手伸過來,隔著衣物也能感覺到上面的冰冷,下意識揮開那只手, 時未卿猛地認(rèn)出他眼前的人是誰,心頭一驚慌恐懼。 齊王真正的兒子回來了, 祁遇詹去哪了? 他不會消失,他不是妖怪! “不——” 時未卿驟然睜開雙眼, 低低地喊了出來。 祁遇詹聞言立時撐起身體靠了過去,看清了時未卿被冷汗打濕蒼白的臉,黑眸中滿是驚懼,抬手抹去汗滴擔(dān)心問道:“做噩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