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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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貼著她的額尖, 布滿了危險(xiǎn)的氣息, “我今天聽到了一個(gè)傳聞?!?/br> “聽聞崔氏第一美人嫁人以前, 喜在茶樓出沒,最好與有緣人下棋。美人棋藝精絕,遠(yuǎn)負(fù)盛名,以致后來,滿城才俊不惜拋擲千金,只求與其對弈。當(dāng)真是魅惑人心的, 傾城才女。” 床燈散發(fā)著昏黃的光澤,透過床簾, 照進(jìn)了拔步床內(nèi),女兒家一雙清澈的眸眼閃爍在夜里, 就像灑滿了繁星的湖泊。 她一下接著一下忽閃著睫羽, 望著他凌厲的眉眼, 不敢出聲。 而他厲聲冷笑:“所以, 你到底收過幾個(gè)千金?” “我......”她似是有難言之隱,不知如何作答。 他也沒給她機(jī)會回答,低頭咬住了那雙柔軟的櫻唇, 將她所有準(zhǔn)備脫口而出的音節(jié), 盡數(shù)化在了她喉間,悶吞下咽。 輕攏, 碾壓,唇齒相纏,床褥上撒落了一地的棋子。 男人將她抵在棋盤上,眼底的瘋狂與占有,少年迄今不曾有過。 “以后,你只能和我下棋!” -- 第二日,秦陌頂著昏沉的腦袋醒來,睜眼,恰好又是蘭殊將早膳端進(jìn)屋門的身影。 秦陌眉間郁郁,有心再度發(fā)作,望著她一臉不知者無罪的懵懂無辜,驀然又覺得好生沒勁。 即使一個(gè)狠心料理了她,他也沒辦法解決這些亂七八糟的夢境,心里憋屈的很。 鼻尖那陣圍困了他一晚的清香似有若無,揮之不去,眼前人就像一個(gè)美麗的陷阱,好似看久了,不自覺就會掉進(jìn)去。 少年急忙撇開了目光,神色冷淡。 蘭殊的眼底盡是茫然。 怎得又生氣了? -- 接下來的幾天,少年忙著安排人手尋找輜重的藏匿處,倒也沒空找她的麻煩。 今日,秦陌剛走出門,不知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邁回門檻,朝著柜前的蘭殊望了過去。 蘭殊正在對賬,聽到腳步聲,抬眸與他四目交匯,還以為他又是哪里看不過去,要來冷嘲熱諷些什么。 少年沉吟了片刻,“近些日子城里不太平,我不在的時(shí)候,你別亂出門?!?/br> 蘭殊愣怔了下。 那幾件謀害少女的案子一直沒破,秦陌難得冒出了一絲擔(dān)憂,望著她那張俏麗的面容,并不希望哪天回來,看見崔蘭殊缺了胳膊少了腿。 畢竟她哪兒都好看,要是被人帶走一部分,可就不完美了。 蘭殊頷首承應(yīng),望著少年離去的背影,悄無聲息地嘆了口氣。 她已享受了數(shù)日的太平,掐指一算,自個(gè)在南疆的那場劫數(shù),即將來臨。 蘭殊默默在心里給自己打了打氣,只盼著一切都能如她所料地運(yùn)轉(zhuǎn)。 這一日,蘭殊與祿伯在后院支起了架子曬陳皮。 祿伯眼帶笑意地說起今日來酒坊的路上,他聽到街坊鄰里都在議論胡楊巷里的酒坊酒好,連縣令吳大人都特地趕著新酒啟封的時(shí)候來買。 葛二叔生辰那晚,祿伯剛好休息不在。 他凝著蘭殊一臉自豪的笑意,試探著問:“新開封的洛神花酒,您有沒有得到吳大人的夸贊?” 蘭殊噙笑道:“自然有,大人還留下來喝了好幾杯呢?!?/br> 祿伯見她高興,跟著笑了笑,笑完之后,老人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晦暗不明的擔(dān)憂,直直投向了蘭殊。 蘭殊似有所感,眼波一旋,朝他看了過來。 祿伯躲避了她的目光,心懷感慨道:“東家的洛神花酒確實(shí)釀的好,想來上回老奴喝到這么好的花果酒,還是奴家小姐在世的時(shí)候。” 蘭殊薄露笑意問道:“您家小姐也會釀洛神花酒?” 祿伯仿若陷入了回憶,贊嘆道:“小姐的洛神花酒,是老奴喝過最好的酒!” 評價(jià)如此之高,令蘭殊忍不住好奇起來,急匆匆把新一簍的陳皮盡數(shù)倒在了架子上,抬首望了眼朗朗晴空,搬來兩張矮凳,于陰涼處放置下來,詢問道:“能得您這么高的評價(jià),那位小姐,到底是個(gè)什么樣的人呢?” 話音一圃,蘭殊坐下,拍了拍旁側(cè)的凳子,一副聆聽的姿態(tài)。 祿伯緩緩矮下身,先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而望向萬里無云的天際,“小姐她,花容月貌,心靈手巧。很小就開始幫著家里打點(diǎn)生意,街坊鄰里都很喜歡她?!?/br> 蘭殊露出恍人的笑紋,半詢問半玩笑道:“那肯定也很招兒郎喜歡吧?” 祿伯目露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差點(diǎn)兒以為她已經(jīng)知曉了他想說什么。 蘭殊投來的視線清澈單純,祿伯沉吟了片刻,笑了笑,娓娓道來道:“當(dāng)時(shí)四周鄰里的同齡兒郎都很愛慕小姐。不過只有一個(gè)人,打動過她的心。小姐十歲那年,曾遇到過一個(gè)少年......” 在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榕樹下,那是一場非常美好的邂逅。 兩人青梅竹馬,長大后,情投意合,雙方家長都很滿意,商議著給他們訂了親。 可惜小姐家里出了一些變故,她忽而躍上枝頭,成了富貴人家的女兒。兩人也就變得門不當(dāng)戶不對起來。 小姐新家的長輩不同意她和那少年在一起,帶著小姐離開了故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