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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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燃是化好妝出來的,看到二人后她的臉色幾乎可以用陰毒來形容。 “又來?你們到底還要我說多少次?我不知道余暉在哪兒!” 李恒拿著筆的動作沒有絲毫慌張,“實(shí)不相瞞,這么多年,我們曾查到過他的蹤跡?!?/br> 刑北川看到王燃眉間一怔,只聽那位李恒警官繼續(xù)說:“當(dāng)年的監(jiān)控我們反復(fù)看了很多遍,你的車子離開街頭里莊二十分鐘后,有一輛紅色的車從同樣一條路上駛出,走向了相反的方向。我們有專家猜測,余暉生長在一個信息閉塞的小村莊里面,他有可能因?yàn)椴徽J(rèn)識車牌和車標(biāo)而上錯了車,他想上的是你的車,但卻上成了另一輛同樣紅色的車?!?/br> 李恒慢悠悠補(bǔ)充道:“我們在那輛車上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可是在車輛停靠的休息站又消失了?!?/br> 王燃愣了愣,茫然道:“所以呢?” “我們推測,他回來過,如果他回來了,一定會出現(xiàn)在你身邊。”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難不成他連我都要?dú)???/br> “他來找他弟弟”,李恒說,“他一定回來看過他?!?/br> 刑北川握緊拳頭,就算余暉真的來找他,他也認(rèn)不出他,因?yàn)槟菚r候他太小,而且眼睛看不見。就連如今,警方連余暉的照片都沒有,因?yàn)樗谪汃ぶ虚L大,沒有拍過照。 可是王燃見過余暉,只聽那警察說:“如果他回來了,請你及時聯(lián)系我們,我們也想這件案子盡快有個了結(jié)?!?/br> “不要再躲著了”,那位高警官忽然說。 見他正看著自己的方向,刑北川心道:難不成他有透視眼? 刑北川露出身形,雙臂交錯,搭在復(fù)式二樓的欄桿上,李恒見到他一笑,“小北么?都長得這么高了。上幾年級了?” “高二了”,刑北川說。 “你很關(guān)心這件案子?” “我當(dāng)然關(guān)心,只可惜你們說的很多,我都記憶模糊,聽不太懂?!?/br> “你那時候太小,眼睛又看不見,應(yīng)該的”,李恒向來好性情,“高二,快高考了,聽說你成績還不錯?” “還行”,刑北川謙遜道。 “眼睛最近怎么樣?”李恒像個許久不見的長輩一般,問起近況沒完沒了。 “不影響日常生活,但和正常人的眼睛總不一樣就是了,以后大概要找一個四季如春的地方養(yǎng)著,見不得風(fēng)沙?!?/br> 高振和李恒對視一眼,李恒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余暉來找過你嗎?” 刑北川搖搖頭,“模樣我自然是不記得的,恐怕就算他出現(xiàn)在我身邊,我也不知道?!?/br> 高振心思縝密,有主意,但是性格比較硬,他是很不受王燃?xì)g迎的,因此每次來刑家都是能少說就少說,把主場交給李恒,否則他能和王燃掐起來。但是刑北川看得出,在關(guān)鍵時刻,都是高振在指示李恒。 “也是”,李恒泄氣道,“這樣,我們今天就不繼續(xù)打擾了”。 他垂頭看向王燃,用很小的聲音說:“他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請及時和我們聯(lián)系?!?/br> 尚姨送走了兩位警官,王燃頹然坐在沙發(fā)上,刑北川總覺得,她要進(jìn)化成一只怪物。 第7章 周一的早上陽光明媚,暑假剛結(jié)束,但夏天還是遲遲不肯過去。刑北川平時上學(xué),都是從仁康路轉(zhuǎn)到友愛路,文昌中學(xué)就在友愛路上,今天卻特意繞了個彎,轉(zhuǎn)到了仁誠路。 他在那一排向日葵前停了片刻,抬手揪了幾粒種子放進(jìn)嘴里,皮還軟著,果實(shí)甜滋滋。將殼兒吐出,這才踩了一下自行車,慢悠悠騎走了。 剛進(jìn)教室,就看見自己書桌上有一簇包裝精美的花,一片明黃色,刑北川眼睛一亮。將書包收好,盯著那一把向日葵盯了片刻,始終沒舍得扔,甚至有點(diǎn)滿意。 班長許佳過來搭著他的肩,“苗兒給你的,哎喲,我看這是送到心頭好上了。” 刑北川知道“苗兒”就是上周托黃娟蘭給他念情書的那個,至于全名叫“苗什么”,他不知道,因?yàn)樗o的情書上也只寫了一個“苗”,好像人緣挺不錯,她的朋友都叫她“苗兒”,或者“小苗兒”。 刑北川說:“一定是黃娟蘭那個大嘴巴告訴她的?!?/br> 許佳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有點(diǎn)兒欲言又止,始終沒說什么。 刑北川說:“如果我這么收下了,她會不會誤會我答應(yīng)她了?” 許佳想了想,“應(yīng)該不會,怎么也得你親口承認(rèn)吧?!?/br> 刑北川:“那行,這花兒我不舍得扔,我就收下了?!?/br> 上課鈴聲未打響,英語老師已經(jīng)提前進(jìn)了門,許佳急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刑北川將那一簇向日葵放在腿上擱著,掏出了英語課本打開。 、 山地車沒有車筐,放學(xué)后,刑北川握了那一簇花握了一路,到得仁誠路上之后,他看看自己手里的花,又抬頭看看身側(cè)那兩米多高的向日葵,喃喃道:“你差不多該謝了吧?” 話剛落下沒多久,花圃旁邊的木頭小門忽然打開了,里面走出來一個年輕男人,刑北川一愣,那人看到他似乎也是一愣,又看看他手里的葵花,隨后面不改色地將花盤剪了下來,接著,兩手握著十余支花盤,又原模原樣的回到了小門里。小門刷著綠漆,頂部呈個彎彎的拱形,插銷已經(jīng)生了銹,這門似乎不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