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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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鬧夠了沒有?”伊新眉頭緊鎖,看向她的眼神滿是厭惡,道:“你看看你,哪里還有半點(diǎn)端莊可言?” 王婉舒兩眼含淚地看著他,質(zhì)問道:“我們的女兒出事了,事到如今生死不明,你就沒有半點(diǎn)擔(dān)憂嗎?” “她死了?!?/br> 伊新眼中閃過一絲傷心,畢竟是在他身邊長(zhǎng)大的女兒,他也疼過寵過,對(duì)她寄予厚望,不過那傷心也只是一絲而已。 “她沒死!”王婉舒瞪大眼睛,爭(zhēng)辯道:“那具尸體不是清歌!” 伊新反問:“你怎知不是?” 王婉舒固執(zhí)道:“我是她母親,那是不是她,我看一眼便知?!?/br> “所有人都說是她。就連仵作也說,那尸體的腿部曾骨折過,與清歌所傷的位置一模一樣,怎么不是她?” “那是具焦尸,已被燒得面目全非,就算她右腿受過傷,也不能斷定那就是清歌。還有,為何晴藍(lán)和晴云都不見了,又為何清歌帶去的人都死了?這其中定然有問題?!?/br> “你說她沒死,那她去哪兒了,為何不回家?” 第048章 將計(jì)就計(jì)(4) 百花山上的觀音廟, 被流竄的山匪襲擊,不僅殺了人,還放了火, 好在平陽(yáng)王世子妃在山上禮佛,才保住了觀音廟, 只是世子妃被毀了嗓子,還受了重傷,世子妃的親meimei, 兵部侍郎府的二小姐因行動(dòng)不便被燒死。這是京城百姓最近熱聊的話題。 百花山出事后的第二天下午,刑部左侍郎吳誠(chéng)讓人抬著一具焦尸,來了伊府, 告知了王婉舒這個(gè)噩耗。王婉舒壓根就不信那是伊清歌,拿著掃帚將人趕了出去, 隨后便帶人去了平陽(yáng)王府。 齊方岑清楚王婉舒的為人,未免她口無遮攔, 引來更多人的關(guān)注, 便命人將她放了進(jìn)來。 柳如珺在正廳接待王婉舒, 齊方岑將百花山上發(fā)生的事如實(shí)說給柳如珺, 包括伊華然不辭而別,以及他將伊清歌帶回府的事。柳如珺十分不解伊華然為何不辭而別,可來不及問清楚,王婉舒便上了門。不過她心里清楚, 這件事不能鬧大,否則謀害皇子的罪名,足夠讓他們?nèi)f劫不復(fù)。 柳如珺坐在一旁喝茶, 就任憑王婉舒鬧騰,想要人沒有, 想見人沒門,王婉舒叫嚷了半晌,一杯水也沒給她備,嗓子喊啞了,依舊不罷休。直到伊新得了消息,將她硬拉了回去,才算罷休。 為了證明那具焦尸不是伊清歌,王婉舒又帶人去了刑部,去停尸房檢查尸體,隨后又嚷嚷著不是伊清歌,要求仵作重新驗(yàn)尸。吳誠(chéng)招架不住,便又請(qǐng)來了伊新,這才將王婉舒帶走。 “你說不是清歌,那她去哪兒了,為何不回府?” “所以我們才應(yīng)該去找。那個(gè)小畜生和清歌一起上的山,他一定知道清歌在何處,定然是他從中搞鬼!” 提到伊華然,王婉舒臉上盡是仇恨之色。 “王婉舒,他是你兒子!”伊新的眉頭越皺越緊,道:“如今清歌死了,他將是你今后唯一的指望!” “他不是!”王婉舒歇斯底里地吼道:“清歌才是‘貴不可言’命格,他就是個(gè)‘命薄如紙’的短命鬼,我怎么可能指望他?” “什么‘貴不可言’的命格,都是那個(gè)老和尚坑蒙拐騙的伎倆?!币列乱呀?jīng)徹底失去了耐心,道:“王婉舒,清歌已經(jīng)死了,我希望你好好cao辦她的喪事,不要再給我找麻煩!” “她沒死!清歌是皇后命,怎么可能這么短命?”王婉舒哭了起來,她在伊清歌身上傾覆了所有心血,如果伊清歌死了,她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費(fèi)了。況且,她還跟伊華然鬧得跟仇人似的,怎能接受這樣的事實(shí),道:“一定是那個(gè)小畜生克她。” “就算她沒死,也斷無可能再成為皇后,你死了這條心吧?!?/br> “為何?”王婉舒定定地看著他。 “就算她沒死,失蹤這些時(shí)日,她的名節(jié)也毀了,莫說是皇子,就是普通人家,也斷不會(huì)娶這樣的女子為妻?!?/br> 伊新的話就像一盆冰水,澆在王婉舒的身上,她踉蹌地往后退了幾步,好似在看伊新,又好似在透過伊新看著旁人。 “王婉舒你記住,清歌已經(jīng)死了,你最好忘了什么‘貴不可言’的命格,這話若是傳到皇上的耳朵里,伊家和王家所有人都會(huì)死無葬身之地。”伊新頓了頓,接著說道:“還有,你最好和華然搞好關(guān)系,你今后能指望的,就只剩下他了?!?/br> “不是,不可能!怎么會(huì)變成這樣……”王婉舒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shí),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伊新眼看著她倒在地上,壓根沒有要去扶的打算,“來人?!?/br> 在門外守著的王嬤嬤走了進(jìn)來,見王婉舒躺在地上,急忙上前叫道:“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來人。”伊新冷眼看著,又喊了一聲。 伊忠走了進(jìn)來,行禮道:“奴才參見大人。” “把夫人抬回院子,沒有我的命令,不準(zhǔn)踏出院子一步?!?/br> “是,大人?!?/br> 王嬤嬤聞言一怔,隨即說道:“大人,小姐的喪事還需夫人cao持,您怎能將夫人禁足?” “我會(huì)另外派人cao持,就不用她費(fèi)心了,就在院子里好好養(yǎng)著吧。”伊新不再多說,低下頭處理公務(wù)。 王嬤嬤不敢多說,招呼來兩個(gè)粗使婆子,將王婉舒抬回了院子。 伊新抬頭看向伊忠,道:“小姐已經(jīng)死了,這幾日你盯好他們,莫要再讓我聽到有人在胡言亂語(y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