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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在線閱讀 - 第282章

第282章

    伊新心里‘咯噔’一聲,心里暗罵那個蠢女人又給他惹禍,只是他不能輕易認下。

    “你怎知她是侍郎夫人?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她完全可以交給下人,為何會親自露面?這明顯說不通。”說到這兒,伊新冷下了臉,厲聲喝道:“不要命的狗東西,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是死罪?說,是誰指使你來誣陷本官的?”

    常年在高位的凌厲氣勢,讓毛森有一瞬間的畏懼,不過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說道:“來人是個女子,約莫20歲,長相清秀,身材高挑……”

    不等他說完,伊新便笑了出來,“本官的長子今年18,你卻說一個20歲的女子是他母親,真真是可笑至極!”

    伊新自以為抓住漏洞,轉(zhuǎn)頭看向齊方宇,“王爺,這分明是有人在栽贓陷害!下官與這位公子素不相識,為何要買兇傷人?更何況下官有意追隨王爺,要知曉他的身份,便更不會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還請王爺明見?!?/br>
    毛森也大著膽子看向齊方宇,道:“王爺,小人的話還未說完。那女子確實不是侍郎夫人,是侍郎夫人身邊的丫鬟。在與那丫鬟接觸后,小人便跟蹤了她,親眼看她進了侍郎府,見了一個30多歲衣著華麗的女子,她喚她夫人。”

    “荒唐!我們與公子素不相識,為何要為難于他?與我們有何好處?”伊新死咬著不認。

    “那就由妾身來告知大人緣由吧?!?/br>
    說話間,一名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裙,長相只能算得上清秀,勝在氣質(zhì)好,一瞧便知是大家出身。

    蔣玉嬌緩緩俯身,行禮道:“妾身見過王爺。”

    齊方宇揮揮手,緩聲說道:“不必多禮?!?/br>
    “多謝王爺?!笔Y玉嬌起身,抬眸看向伊新,道:“妾身確實與伊侍郎素不相識,也不曾見過侍郎夫人,只是與侍郎家的二公子有過一面之緣。那日我家琳兒偷跑出去玩,妾身找到時,侍郎家的二公子正在欺凌琳兒,妾身跑上去將琳兒護在懷里,二公子仗勢欺人,讓那些奴仆毆打我們母子。圍觀的百姓看不下去,不知是誰拿了塊石頭砸在了二公子頭上,二公子頭破血流,那些奴仆驚慌之下,給了我機會,這才帶著琳兒趁機逃走?!?/br>
    聽蔣玉嬌如此說,伊新便已認定此事不假,他太清楚伊華平的性子,只是不想輕易認下,狡辯道:“夫人怎知那仗勢欺人之人是犬子?”

    “事實如何?伊侍郎不妨將二公子請來,我們當堂對質(zhì)?!笔Y玉嬌本不是懦弱的女子,見周望書遭受如此無妄之災(zāi),哪能不怒。

    伊新還想再狡辯,就聽齊方宇說道:“本王已讓人去請侍郎夫人和二公子。”

    一句話堵住了伊新的狡辯,讓他的心提了起來,心中不免懊悔,當初怎么就頭腦發(fā)昏,抬舉柳氏做平妻,這個蠢女人簡直不可救藥!

    伊新與王婉舒雖然鬧翻了,卻并未休妻,他還在覬覦王家的錢財。只是他膝下只剩下伊華清和伊華平兩個兒子,若他們頂著私生子的身份,以后很難有出頭之日,于是便抬舉柳慧做了平妻,給了他們一個嫡出的身份。

    沒等多久,外面便有人稟告,“主子,侍郎夫人和二公子已在外等候。”

    “讓他們進來?!?/br>
    柳慧和伊華平被帶到這個小院兒后,心中的不安越發(fā)強烈,雖然從未來過這里,但她知道這個地方,就是那個舉人的住所。她不敢相信窮酸書生竟與禹王有關(guān)系。

    當他們母子走進臥房,看到伊新后,心中的僥幸轟然崩塌,臉色頓時白了幾分。

    “放肆!面見王爺居然不行禮。”

    德陽的厲斥在耳邊響起,兩母子被嚇了一哆嗦,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伊新一眼便看到了伊華平頭上的傷,再看他們的表現(xiàn)便知這件事定是他們所為,心中越發(fā)惱恨。伊華平為了不讓伊新知道他又闖了禍,自從受傷后一直躲在捧月閣,所以伊新壓根不知道還有這件事。

    “妾身柳氏參見王爺?!?/br>
    “草民伊華平參見王爺?!?/br>
    蔣玉嬌一眼便認出了伊華平,憤恨地說道:“王爺,那日欺凌妾身和琳兒就是他?!?/br>
    伊華平自然也認出了蔣玉嬌,心里越發(fā)慌亂。尤其是看到伊新陰沉的臉色后,身子都跟著顫抖了起來。伊華平最怕的就是伊新,他還清晰地記得自己曾因犯錯,被伊新打到只剩下一口氣。

    蔣玉嬌怒視著柳慧,道:“侍郎夫人好狠毒的心思,明知我家相公要參加秋闈,卻讓人砸斷他的右手和雙腿,讓他的仕途毀于一旦。侍郎夫人如此肆無忌憚,將國家律法置于何處?”

    “這位夫人是否認錯人了?我壓根兒就不認識你,又談何傷害你家相公?”柳慧就算再蠢也知道不能認下此事,否則不只她完了,伊華平也完了。

    “你收買的人都認了,卻還在狡辯,可是覺得我們是外地人,便可任意欺凌?”蔣玉嬌越說越氣,到最后氣得臉色鐵青。

    柳慧的心頓時沉了下來,目光不自覺地看向毛森,他的手綁著繃帶,本是手掌的地方空蕩蕩的,鮮血在白色的紗布上暈開,看得她心里發(fā)毛。

    “他在冤枉我,我沒做過這種事,你們不能只聽一面之詞,便定了我的罪?!绷厶ь^看向伊新,委屈地紅了眼眶,道:“大人,您是知道我的,我連殺雞都不敢,又怎會做出這種事。大人,您要相信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