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在仙界成大佬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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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問白不問,萬一對方突然失了智或者腦抽了呢? 然而金掌柜的智商在線,沖著汪塵笑呵呵。 占不到便宜的汪塵聳聳肩。 溜了溜了。 結(jié)果汪塵剛要起身,金掌柜就抬手阻止。 他豎起一根短粗的手指,說道:“一換一,你告訴我,你的陰氣珠是怎么得來的,我就跟你說說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br> “換了!” 汪塵立刻回答道:“我的陰氣珠是打爆邪獸掉落的。” 他的這顆陰氣珠來源光明正大,既不是賊贓也非黑貨,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地方。 透露來源跟對方交換情報完全不是問題。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信口開河,汪塵還將邪獸的模樣描述了一遍。 “果然如此?!?/br> 金掌柜聽完之后,點點頭說道:“那我可以告訴你,昨晚你遇到的這頭邪獸,是被霧傀譎所控制的?!?/br> 霧傀譎! 汪塵的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出《邪祟說》里的一段記載。 霧傀譎屬于“怨”級邪祟,相當(dāng)于修士里的紫府級別。 但是邪祟的能力奇特,怨級已經(jīng)非常強大。 有的怨級邪祟就算紫府上人遇到了也得退避三舍,不敢正面對抗。 霧傀譎擅長隱匿和控傀,它能夠控制成百上千的邪獸傀儡,在自己制造出的“霧區(qū)”之內(nèi)狩獵修士。 霧傀譎起步就是灰怨級邪祟,最強可到黑怨級。 “昨晚入侵外門區(qū)域的,應(yīng)該是一頭白怨級的霧傀譎?!?/br> 金掌柜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很幸運,沒有遇到巨傀獸,否則……” 雖然金掌柜卡住了話頭,但汪塵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 他立刻想起了那頭遭到雷電轟擊的巨怪! “那霧傀譎是不是跟灰眼盜有關(guān)?” 一頭白怨級的霧傀譎,總不可能莫名其妙突然闖入戒備森嚴(yán)的山門之地。 而云陽派最大的敵人,無疑就是一次次死灰復(fù)燃的灰眼盜! 灰眼盜信奉強大的邪祟,能驅(qū)使怨級邪祟很正常。 說實話,云陽派將三眼神教的余孽統(tǒng)稱為灰眼盜,很容易讓人低估這些難纏的邪修,以為對方只是盜匪強梁之流。 事實上,灰眼盜給云陽派帶來的麻煩,恐怕不會輕易結(jié)束。 哪怕不久前,云陽派贏得了一場輝煌的勝利。 汪塵感覺自家的門派在昨晚被打臉了! 對汪塵的這個問題,金掌柜笑而不答,伸手端起了案幾上的茶盞。 他的意思很明白——該充值了。 算鳥! 汪塵已經(jīng)知道答案,沒有盤根問底自討沒趣的必要了。 離開四海商會,他又在城里面轉(zhuǎn)了一圈。 入手了一批新鮮的妖獸rou。 妖獸rou的價格反倒是降了不少,汪塵因此多買了一些。 但儲物袋里的靈石,流水般地花了出去。 相比之下,購買門板和睡床、桌椅就沒花幾顆碎靈。 這些普通日常用品,在修仙界的價格是非常便宜的,能工巧匠比比皆是。 而在購物的過程中。 汪塵發(fā)現(xiàn)城里出現(xiàn)了大量的散修。 多家客棧掛出了“客滿”的招牌。 生意火爆得不行! 除此之外,農(nóng)夫和靈植夫裝扮的修士也格外多。 他們顯然是被昨晚突然入侵的邪祟給嚇到了,跑這里來尋求安全感。 畢竟云山城擁有護(hù)城大陣,以及兩位數(shù)的紫府上人坐鎮(zhèn)。 問題在于,云山城哪里能容得下這么多外來修士! 汪塵選擇回家。 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完善地道和密室,再多往下深挖多挖一些。 當(dāng)他抵達(dá)自己的家門,在踏入小院的剎那。 心中警兆突生。 全身的汗毛陡然豎起! 第57章 盧德方 房里有人! 得益于高神魂屬性,汪塵的感知向來靈敏。 在點數(shù)增加之后更為明銳。 正是這份敏銳的感知向汪塵發(fā)出警示,前面房間之中存在著極大的威脅! “是賢侄嗎?” 正當(dāng)汪塵準(zhǔn)備后退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入耳朵里:“我是你伯父。” 伯父? 汪塵身形一頓,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出一段記憶。 來自原主的記憶。 盧德方,汪紹元的門中好友! 五年之前,汪紹元探索天云山失蹤之后,變成孤兒的小汪塵正是在盧德方的引薦下拜入云陽派,成為了一名外門靈植夫。 這位練氣九層的修士,也是原主在門派里的唯一靠山! 原主對盧德方非常信任,一直視為親人。 只是原主在這里落戶之初,盧德方還會隔三差五的過來看望。 后來次數(shù)越來越少。 原主上次見到盧德方,還是在大半年之前! 盡管如此,原主對盧德方依然十分的感激,有著nongnong的濡慕之情。 但現(xiàn)在占據(jù)這副軀體的是汪塵。 “伯父?” 汪塵遲疑了一下,露出驚喜的神色:“您怎么來了?” 他心念電轉(zhuǎn)不退反進(jìn),踏入了房間之中。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剛才會產(chǎn)生極度危險的感覺,但想想盧德方?jīng)]有傷害原主的理由,所以汪塵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去面對這位便宜伯父。 如果他轉(zhuǎn)身就跑,或者顯露出害怕恐懼的神態(tài),那就太不正常了! 只見房間里多了張黑檀小桌,桌上擺著紅泥小火爐。 爐上的黑陶水壺在“咕嘟”“咕嘟”地冒著熱氣。 一位氣質(zhì)儒雅的中年男子端坐于桌旁,悠然自得地煮茶品茗。 對方三四十歲模樣,身穿一套天青色法袍,面白無須兩鬢染霜,給人的感覺很像是一位飽讀詩書的大儒。 汪塵立刻彎腰行禮:“小侄見過伯父!” 在進(jìn)入房間的剎那,先前那種危險的感覺已經(jīng)消失不見。 “賢侄無須多禮?!?/br> 盧德方笑吟吟地抬了抬手,說道:“來,坐下說話?!?/br> 他的笑容很溫和,親切的話語讓人如沐春風(fēng)。 汪塵惶恐:“小侄不敢?!?/br> 原主對這位伯父既有濡慕,也相當(dāng)?shù)木次贰?/br> “我們之間不需要如此客氣。” 盧德方嘆息道:“你父親英年早逝,我無兒無女,早就將你當(dāng)成親人。” “只是這兩年一直在外奔波,倒是把你疏忽了?!?/br> 汪塵連忙說道:“伯父言重了,您對小侄的照顧,小侄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你啊你……” 盧德方啞然失笑,沖著汪塵虛點兩下:“快坐下!” 汪塵只好扭扭捏捏地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