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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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芋萱和寧菲入住的是酒店的家庭套房,有一間大臥室和一個半露天的陽臺。 想了想,寧芋萱拿著手機走到陽臺,把陽臺門關(guān)上。 她撥通過去一個語言電話。 兩秒鐘之后,電話接通。 謝執(zhí)硯:“萱萱?” 寧芋萱揚了揚唇角:“不是說想我嗎?我大發(fā)善心,給你打個電話?!?/br> 謝執(zhí)硯:“這回就你一個人?” 寧芋萱:“我媽去洗漱了,應(yīng)該要半個多小時,我現(xiàn)在人在陽臺,關(guān)了門給你打電話?!?/br> 頓了頓,她問:“你呢?” 謝執(zhí)硯:“在家,剛結(jié)束工作不久?!?/br> 電話安靜了幾秒。 寧芋萱仰頭望著天上的月亮,忽然就想起幾個小時前,謝執(zhí)硯那句令她猝不及防的“想你”。 很想再聽一遍。 寧芋萱抿了抿唇:“那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 手機那頭的男人似乎是洞穿了她的想法,不但沒有回答她,還沉沉地笑了起來。 寧芋萱:“……謝執(zhí)硯!” 在她略顯惱羞成怒的語氣中,男人終于止了笑。 謝執(zhí)硯:“想你?!?/br> 繾綣之外,帶了那么一點點的無奈。 就像是故意為了滿足她。 將近十點鐘,江城悶熱的空氣總算是有了一絲的涼意。 寧芋萱在微風(fēng)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些燙。 “哦。”寧芋萱說,“我知道了?!?/br> 謝執(zhí)硯:“就這樣?” 寧芋萱:“是啊,就這樣?!?/br> 他還指望她回什么? 就算知道,她也不說。 誰讓他剛才的那句想她說得那么不干脆。 謝執(zhí)硯不知是不是妥協(xié)了,沉默了幾秒過后,他問她:“江城的天氣如何?” 寧芋萱說不清自己是不是有些失望,看著天上的月亮回他:“白天很熱。不過晚上還好,我穿著裙子在露臺上,風(fēng)吹著很涼快?!?/br> 謝執(zhí)硯:“什么樣的裙子?” 寧芋萱一怔。 她沒想到謝執(zhí)硯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總覺得不像是他的作風(fēng)。 寧芋萱想問他,今天是不是又喝了酒。 轉(zhuǎn)念一想,收回到了嘴邊的話。 寧芋萱看著身上的睡裙,慢悠悠地開口:“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一條普通的吊帶睡裙。淺紫色,小v領(lǐng),領(lǐng)口是半透明的紗,紗上有玫瑰刺繡。還有一枚蝴蝶結(jié),正好卡在胸口最中間那里……” 她低著頭,漫不經(jīng)心,又事無巨細地把身上的裙子描述了一遍。 語畢,寧芋萱問他:“怎么樣,想象出來了嗎?” 沒有人回答她。 第59章 電話里,只有男人沉沉的呼吸聲。 寧芋萱達到目的,淺淺彎起唇角,低頭玩弄著胸前的絲帶蝴蝶結(jié)。 既然他說想她,那她就讓他更有畫面感一些,也好更想她一點。 不知過了多久,耳機里終于傳來謝執(zhí)硯低啞的嗓音:“寧芋萱?!?/br> 好久沒被他這么叫全名,心尖微微一顫。 寧芋萱:“嗯?” 謝執(zhí)硯的聲音很沉:“這么肆無忌憚,是因為篤定了我現(xiàn)在沒辦法去見你?” 寧芋萱被他說中,嘴里卻裝傻:“沒有呀,不是你問我裙子是什么樣子的?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我描述得夠不夠詳細,你想象出來裙子是什么樣子了嗎?” “還不夠。”謝執(zhí)硯說?!暗纫姷侥?,我再當面看?!?/br> 寧芋萱:“……” 玩絲帶的手指一頓。 她輕哼了一聲:“你想得美。” 穿睡裙的樣子,是能輕易讓他看的嗎? 謝執(zhí)硯不再執(zhí)著于這個話題,轉(zhuǎn)而道:“我明天要去倫敦談一樁生意,早上八點的飛機?!?/br> 寧芋萱:“……哦。” 謝執(zhí)硯:“要飛十一個小時,劉呈和我一起。你如果有急事可以找另一位姓吳的助理,一會兒我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推給你?!?/br> 寧芋萱想說她沒有什么急事,不過想到萬一華愿又被有心人為難,還是有個退路為好。 她答應(yīng)了:“行,我知道了?!?/br> 謝執(zhí)硯:“沒什么想問我的?” 寧芋萱:“沒有啊?!?/br> 其實不是沒有問題問他。 她想問他要去幾天,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習(xí)慣是個可怕的東西,這幾周她和謝執(zhí)硯常常能見面,兩次見面之間最多不過隔個四五天。 于是她就理所當然地想著,大概等回了北城就能見到他,他可能會像上次一樣去節(jié)目拍攝現(xiàn)場接自己,或是周日晚上直接來家里一起吃飯。 然而倫敦離這里一萬多公里,謝執(zhí)硯飛去那邊出差,周末不一定能趕回來。 只是寧芋萱不愿意直接問出來,讓謝執(zhí)硯知道她其實很想見他。 謝執(zhí)硯:“明天落地之后,我給你發(fā)信息?!?/br> 寧芋萱言不由衷:“不聯(lián)系也沒關(guān)系,我也沒那么想知道你的情況。” 謝執(zhí)硯:“但我想?!?/br> 寧芋萱:“……” 謝執(zhí)硯溫聲將這句話補充完整:“我會想你。” 心跳加速,寧芋萱終于忍不住問:“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又去了哪個飯局,又喝酒了?” 謝執(zhí)硯淡笑了一聲,答非所問:“不喝酒就不能說想你嗎?” “也不是,就是……”寧芋萱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你今天說想我的次數(shù),比一個月加起來的都要多,有些不習(xí)慣?!?/br> 也怪她不爭氣,他每說一次,她的心跳就跟著亂一拍。 謝執(zhí)硯:“是讓我多說幾次,好讓你習(xí)慣的意思嗎?” 寧芋萱的唇角上揚幾分:“你這么理解也可以?!?/br> 謝執(zhí)硯意有所指:“那你有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聞言,寧芋萱無意識地輕咬下唇:“沒有?!?/br> 謝執(zhí)硯似乎是輕嘆了一聲。 與此同時,門口好像有人敲門。 寧芋萱聽得不是很清楚,于是打開陽臺的門仔細聽,果然聽到有“咚咚”的敲門聲。 浴室里的水聲還沒停。 “有人敲門?!睂幱筝嬲f,“先不和你說了,我去看看是誰?!?/br> “好?!?/br> 寧芋萱看了一眼屏幕,猶豫一下,還是掛斷電話。 門外站著的是寧時越。 “之前媽不是說蒸汽眼罩不夠用嗎?”寧時越說,“旁邊路口的商場還沒關(guān)門,我去買了兩包?!?/br> 寧芋萱接過他手里的塑料袋。 “要是還缺什么東西就跟我說?!睂帟r越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媽在洗澡?” 寧芋萱點頭:“嗯?!?/br> “那我先回去了。” 寧時越離開后沒多久,寧菲從浴室里出來了。 “萱萱?!睂幏普碇鴿皲蹁醯念^發(fā),“剛才有人來過?” 寧芋萱:“嗯,寧時越過來送蒸汽眼罩。” 寧菲點點頭:“我洗好了萱萱,你也早點去洗澡?” 寧芋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