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書迷正在閱讀:廉價愛情、拍得很好,下次別拍了、等你分手很久了、重生后,我?guī)ama忙賺錢、穿越之八零大小姐、重生99做汽車巨頭、快穿:炮灰宿主總是被偏執(zhí)反派覬覦、穿書后我搞養(yǎng)殖養(yǎng)首輔、快穿:清冷美人總被強制愛、穿書,別想阻止本咸魚改劇本吶
青梨點點頭,“一半就夠了,你承認就好。”話音剛落,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直按在手下,篆刻著董事長三個字和沈俊英文名的,那個厚重的水晶銘牌扔了過去。 她突然發(fā)難嚇了沈俊一跳,躲避不及,只勉強用胳膊擋了一下,才沒有當(dāng)場開瓢,但小臂一陣劇痛,也不能動了,整個人嚇得歪在椅子上不能動彈。 “你要干什么!你知道你這一下我要沒擋住,打在我頭上我可能當(dāng)場就死了!”沈俊目眥欲裂,沖著青梨大吼。 青梨淡淡“嗯”了一聲,繞過辦公桌來到沈俊面前,“被你擋下來了,還真是遺憾?!?/br> 抬腿就是一記窩心腳,正踹在沈俊胸膛上,他慘叫一聲,連椅子一起后仰,翻到在地,又被自己厚重的椅子砸了個七葷八素。 青梨彎腰一把扯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整個人撕出來,一腳踢在后腰上。 沈俊大叫,忍著劇痛扒著桌沿想爬起來,但青梨又給了他的頭重重一拳,他倒地前勉強按了電話的內(nèi)線鍵。 “董事長有什么吩咐?”秘書室問。 青梨一記飛踢,他的頭磕在桌沿上,又被彈起來,頭皮破裂,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叫保鏢過來……快!”沈俊抖著嗓子喊,蹬著腿往后退,一臉驚恐地看著青梨輕輕掛斷了電話,“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和齊玉雨到底什么關(guān)系?!” 青梨停下腳步,認真地想了想,“沒什么關(guān)系,非要說,應(yīng)該算是情敵吧?!钡眠^齊玉雨,還竊聽過她,或許還有點愧疚和虧欠,所以站在這里,也是她自己的選擇。 沈俊破口大罵起來,“你和她一樣,不過都是被岳峙搞剩下的破鞋罷了!岳峙玩膩了,就把她扔給我,你以為你能長久得了?等岳峙玩膩你了,你的結(jié)果不會比她好,沒岳峙給你撐腰,你說不定還要到我的床上來求我……??!” 青梨看著沈俊扭曲的面容,隨手拿過他辦公桌面上的實木鎮(zhèn)紙就扇了過去,狠狠地抽在他的臉上。 沈俊慘叫一聲倒在地,兩顆牙混雜著血水和唾液飛了出去,他張著嘴痛得不敢說話,嘴巴也閉不上,口水和鮮血一起流出來,狼狽到了極點。 他是典型的富四代,從曾祖父創(chuàng)業(yè)成功起到如今,沈家在全球金融中沉浮但總能抓住風(fēng)口,不斷壯大,他是含著鉆石勺子出生的,雖然當(dāng)了老板為了證明自己受了點李潮科和岳峙的委屈,但卻沒遭過這樣的罪。 想到這里,他覺得屈辱極了,瞪著青梨的眼神仇恨又恐懼。 青梨聽到外面?zhèn)鱽泶掖颐γΦ啬_步聲,暫時放過沈俊,到辦公室的一角,抽了一根閃著金屬光澤的高爾夫球桿出來,等在門口。 兩個保鏢進來,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她兜頭一頓打,她還順便關(guān)上了門,一球桿砸壞了門鎖。 保鏢掏出手槍的時候,她也掏出了后腰的軍刀,一刀就挑斷了其中一個人的手筋。 秘書聽著辦公室里混亂的聲音和慘叫,嚇得全身發(fā)抖,趕緊讓所有的保安都上來,結(jié)果門鎖壞了,鑰匙也沒用。 正當(dāng)他們準備踹門而入,強行突破的時候,門突然被從里面打開了。 青梨白著一張精致美麗的小臉,眼神冰冷如修羅,淡定地站在那里,甩了甩手上的血,“報警,叫救護車。” 沈俊遇襲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記者幾乎是和警察還有救護車一起到的,他們的鏡頭清清楚楚地拍下了三個人被擔(dān)架抬上車的場景,沈俊臉腫得和豬頭一樣,姹紫嫣紅,沾滿了血跡。 然后是青梨戴著口罩帽子,被警察架著,走了出來。 “請問你為什么要襲擊沈先生?” “這場襲擊和沈太太的墜亡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青梨停下腳步,抬頭看向那個記者,灰色的眼眸清亮明澈,“是,我是為了給齊玉雨報仇,她長期被沈俊家暴,是被沈俊逼死的?!?/br> 一石激起千層浪,現(xiàn)場一片嘩然,記者和媒體瘋了一樣地往她面前擠,“請問你怎么知道的,你有證據(jù)嗎?” “我有,我有沈俊承認自己家暴的錄音,還有齊玉雨的尸檢報告,法醫(yī)可以證明齊玉雨身上有長期家暴留下的淤傷?!鼻嗬娴?。 之后她什么都沒有再說,平靜地被帶上了警車。 岳峙就在辦公室看直播,無奈地嘆了口氣,打給梁津,“怎么樣,人保出來了嗎,有沒有受傷?” 梁津語氣有些急,背景非常嘈雜,“沒有,沈俊讓人守在警局這里,死活不讓我們保釋,警察就在旁邊,還有很多媒體圍著,我們也不能來硬的?!?/br> 岳峙眉頭緊鎖眼神冷峻,“交給我,讓西極開車過來,我去醫(yī)院探望探望沈董事長。” 醫(yī)院的病房里,沈俊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到眼前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他本來有輕微腦震蕩,一直頭暈惡心,瞬間被嚇得什么感覺都沒有,只剩下一身冷汗。 “岳、岳峙!你瘋了,你想干什么!”沈俊的頜骨骨折,牙齒松動,還掉了兩顆,舌頭動一下都疼,但此時恐懼讓他全然沒了疼痛的感覺。 “你以前不是問我青梨是不是我的心肝。”岳峙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拿著槍優(yōu)雅得像是拿著樂器或畫筆,“是的,你沒說錯,她是我的心肝,你被她打了一頓,別想著報復(fù)回來,她要是掉一根頭發(fā),我都會算在你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