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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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梨跟著他在沙發(fā)上坐下,拿起牛奶混雜著眼淚喝了幾大口。 瓦連京一臉欣慰,用手溫柔地抹去她唇上的奶漬和眼淚,“看把我們阿梨都給餓哭了,都是爸爸不好?!?/br> 他把青梨摟進懷里,靠在柔軟的抱枕上,輕輕拍著,嘴里哼著柔和的曲調(diào),“喝了奶奶睡覺覺,阿梨乖乖要睡覺覺了?!?/br> 青梨埋首在他肩膀,咬著手指哭得頭暈。 過了一會兒,那個男醫(yī)生走過來,“瓦連京,明天的飛機要去接阿梨和薇薇呢,你得早點睡?!?/br> 瓦連京抬頭愣了一下,茫然地放開青梨站了起來,又變成那副神經(jīng)質(zhì)的模樣,“對,你說的對,明天很重要,我得去接阿梨和薇薇?!?/br> 他撫了撫自己西裝上的褶皺,跟著護士往里間的臥室走,“我早點休息,早點起?!?/br> 青梨看著他一步步離開,最終還是沒忍住叫了他一聲,“爸爸?!?/br> 瓦連京回過頭,他的眼神又變得麻木了,皺眉看了青梨一會兒,就好像不認(rèn)識她這個人,也沒有聽到她叫的那句爸爸,轉(zhuǎn)頭跟著護士走了,再也沒有看她一眼。 青梨站了一會兒,癱坐在沙發(fā)上,一點勁都沒了。 岳峙看得心疼,坐到她旁邊安慰她,“總歸他還是能認(rèn)出你一會兒的,或許以后病情會好轉(zhuǎn)的。” 青梨看向他,“我本來可以更早來見他的?!?/br> 話雖說完,意卻未盡,若不是岳峙從中阻攔,她本來可以更早和瓦連京相認(rèn),瓦連京的病情或許早就好轉(zhuǎn)了。 岳峙不后悔,但他怕青梨翻舊賬,看著她臉上的淚痕和紅腫的眼睛,只能沉默。 男醫(yī)生從臥室里走出來,坐在他們面前,“他今天情緒有些激動,喝了藥睡了。” 說著他遞出一張名片,“我是他的主治醫(yī)師。” 青梨接過來看了眼,名字是英文的,“克羅寧·費奇先生,那我父親換療養(yǎng)院之前的主治醫(yī)師您能聯(lián)系到嗎,我想問問我父親的病情。” “就是我,從二十年前我就一直負(fù)責(zé)他,他一共換過三個療養(yǎng)院,我一直跟著,沒有別的醫(yī)生。” 青梨抬眼打量了他一番。 克羅寧看著和瓦連京差不多,五十歲左右的樣子,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睛,顯得有些冷淡,一米八幾,略微清瘦,能看出年輕時也是風(fēng)采奪人的人。 “你和我父親是舊交?” “算是吧?!笨肆_寧隨意應(yīng)了句,單刀直入的問,“今天太晚了,你們住在哪個酒店,我明天去找你?!?/br> 他語氣強硬,不容置疑,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對他人的冒犯。 青梨愣了一下,看向了岳峙,“我們住哪兒?” 岳峙說了酒店的地址,本來不是這家的,但是考慮阿梨來回方便,他剛才又讓梁津換了離療養(yǎng)院比較近的一家。 “手機號。”克羅寧拿出自己的手機。 青梨報上號碼。 克羅寧站起身,脫下身上的白大褂,把灰色襯衫的領(lǐng)口拉開了一些,“你們回去吧,繼續(xù)呆著也沒有什么意義,之后要來最好是白天,他晚上情緒本來就不是很穩(wěn)定?!?/br> “好。”青梨跟著他起身,“醫(yī)生您住哪兒,晚上有人看護嗎?” “我住隔壁,全天二十四小時看護,他要是半夜又跑出去,我還得打著手電筒把他找回來,順便揍他一頓長長記性?!笨肆_寧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水。 “什么?”青梨的心吊了起來。 克羅寧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開玩笑的,要是揍他就能解決問題,我早幾年就把他打死了。” 青梨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完全沒有感受到開玩笑的要素,兩個人面無表情地對視了幾秒,她移開視線,“那就不打擾了,恭候您明天到來?!?/br> 克羅寧隨意地擺了擺手,就把她打發(fā)了。 回去的路上,岳峙看著青梨的表情幾次想開口都不知該說些什么好,這么久了,他其實也把青梨的脾氣摸透了,看著不言不語的人,又軸又認(rèn)死理,不會一直記仇,但過往會像一根刺一樣一直扎在她心上,一旦被撥動提醒,就要發(fā)作一番。 就像現(xiàn)在,瓦連京的樣子讓她記恨起他阻隔她和蘭斯通訊,耽誤與父親相認(rèn)的事,自然是不想搭理他的。 按照經(jīng)驗,這種時候越纏著反而越招人煩,讓她自己呆著冷靜一會兒,這頁也就算是翻過篇了。 “今天也都累了,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彼亚嗬嫠偷椒块g門口,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道。 青梨本來不想和他說話,聞言有些驚訝,“你不休息去哪里?” “我睡隔壁,明天我要早早出門去見見蘭斯的父親和里那個堂叔,你好好睡個懶覺?!痹乐耪f,他內(nèi)心里是希望青梨能出聲將他留下的,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不習(xí)慣沒有她在懷里的夜晚了。 可青梨只是淡淡地點點頭,“那好,晚安?!比缓缶完P(guān)上了門。 岳峙靠在門外的圍欄上站了一會兒,看著一樓客廳里西極他們正在玩牌歡鬧,也沒說什么,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