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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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坐好,正經(jīng)的模樣讓景硯差點以為剛剛不正經(jīng)的那個人不是他。 “手別抖,我不想車毀人亡?!?/br> “無情,你都不知道安慰我,我被你家那位嚇著了,你居然還這樣對我!” “你再這樣我去找他?!?/br> “別別別?!?/br> 兩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的駛向他們的目的地,在經(jīng)過一處十字路口時,一個大貨車突然出現(xiàn)并壓向他們,景硯瞳孔緊縮,握住方向盤一轉…… 在景硯離開后的十分鐘內(nèi),云灼的眼皮子一直跳個沒完。 他總覺得有事情發(fā)生,拿出手機準備給景硯發(fā)一條消息,發(fā)完之后又打開定位看了看,景硯的定位一直停在一個地方?jīng)]動,他正打算查看具體位置。 袁沉瀟的電話讓他停止動作。 “有事?” “你還不知道?景硯和齊沅進醫(yī)院了,你沒和他們在一起?” “我沒有,出什么事了,說清楚?!?/br> 掛斷電話時,云灼也已經(jīng)出門,他陰著一張臉去醫(yī)院找人。 他離開的時候,鄭導恰巧開門外出覓食,這是他的愛好——吃夜宵。 隱隱約約看見前面熟悉的身影時還有些不確定,他快速跟上上前并打算打招呼,結果就和云灼猩紅的眼睛對上,他后退兩步,退出電梯。 “您請,您請,我等下一班。” 云灼沒搭理他,而是關掉電梯門,在電梯門合上時,鄭導才松了一口氣。 天知道他剛剛看見云灼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將自己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他怎么會那么生氣? 鄭導摸著下巴思索,在他接到電話的時候震驚了。 “什么?” ~ 云灼開著車闖了幾個紅燈就到了醫(yī)院,到醫(yī)院住把車鑰匙丟給袁沉瀟,讓他去處理罰單的事情,他則是去找景硯那個不聽話的。 他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能讓景硯離開他的視線。 這種想法在他看見景硯的那一刻達到頂峰。 景硯的腿被吊著,腦袋上雖然已經(jīng)包扎但還是有著隱隱約約的血跡,他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看見云灼的時候還勉強的勾了勾嘴角。 景硯心想肯定死定了,云灼的模樣就像是發(fā)怒的前兆,他以后肯定沒有自由了。 不過他這次還真是算福大命大,也多虧了貳佰五,雖然它是一個沒什么大作用的系統(tǒng),但在危機時刻還是能救命的。 如果不是貳佰五及時保護他們,云灼怕是只能在太平間看見他們了。 云灼一直站在門口沒有靠近,背著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見他的垂在腿邊的手臂青筋畢露。 景硯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他想要解釋,可是嘴巴此時還被封印著,不能說話。 景硯:“……” 他恨! “這就是你出去的后果?想讓我和你陰陽兩隔?你專門找死?” 云灼不知何時走到景硯的床邊,陰影籠罩著他,極具壓迫感。 景硯眼睛動了動,被云灼曲解為是的。 他身上的暴怒氣息更重,“景硯,你之后別想一個人出去,也別想離開我半步。” 景硯:“???” 他滿頭問號,不是,那個,他還什么都沒說呢,還沒解釋。 怎么更生氣了? 景硯想不通。 “你傷城這樣,齊沅呢?他怎么樣?” 云灼語氣不太好,他詢問齊沅一部分是出于關心,一部分有著隱秘的心思。 雖然很缺德,但他一向習慣了,以后那些想要報復的全部找他,別找景硯。 “他在隔壁病房,齊沅稍微嚴重一點,不過也沒有生命危險,你的那些心思給我收起來?!?/br> 袁沉瀟剛處理完罰單的事情來看景硯就聽見云灼的問話,他猜到云灼的意圖,厲聲警告。 云灼平靜的和袁沉瀟對視,雖然云灼坐在椅子上,但身上的氣勢并沒有因為環(huán)境的阻擋低一截,反而更強勢,讓袁沉瀟感受到極強的壓迫感。 他輕咳兩聲緩了緩,勸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但你也得為景硯想一想,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你不顧自己也得顧及他吧?你當然是不怕缺德,可你不擔心短他的嗎?” 觸及到景硯,云灼就能冷靜思考,他的目光又看向景硯,算是默認袁沉瀟的說法。 “看好你的人,別讓他以后再讓景硯出事,不然我不會客氣。” “這件事情你也怪不到他身上吧?要怪就得怪罪魁禍首,我已經(jīng)讓人去抓了,你到時候自己解決,我想比起我動手,你肯定更希望自己動手。” 云灼頷首,算是不追究齊沅的責任。 車禍是人為,貨車司機并沒有透露出主謀,只供出和主謀聯(lián)系的小嘍啰。 袁沉瀟即使有懷疑對象也不能直接去抓人,畢竟這時候他還在劇組,有的時候不能鬧大,至少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和云灼有關。 他讓人把供出來的那個倒霉蛋抓走,關在郊外的一處房子,每天就只負責給他一頓少的可憐的吃食,負責他的基本溫飽,只要餓不死就行。 在這段時間內(nèi),景硯就一直被云灼細心照顧著,景硯也知道云灼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每次面對他都說著最狠的話做著最溫柔的事情。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