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的只想搞事業(yè)[快穿]、魔君聽見我要攻略他[穿書]、我,薩摩耶,可愛崽崽、當(dāng)炮灰美貌值爆表[快穿]、沙雕攻今天知道他掉馬了嗎、苦木長青(女B男A)、無條件信任gl、標(biāo)記女主后炮灰成了豪門贅A、我的技能是摸尸[無限]、反派演白月光真香了
文天祥環(huán)顧四周,有些為難道:“這地方有些小,怕是施展不開?!?/br> 陸秀夫:“……” 不是吧,延平王宮殿已經(jīng)是此處最大的室內(nèi)之一了! 當(dāng)下,眾人帶著文天祥來到海邊一處空地上,落日斜暉,綺霞滿天,文天祥青衫翻飛,面對大海,緩慢按下了按鈕。 轟隆隆。 仿佛高樓拔地而起,無數(shù)的寶物如隕石一樣砸落在大地上。 遠處的城池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張世杰沒想到鬧出這么大動靜,立刻叫來了兵馬司趕緊去各處安撫民眾,維持秩序。 墜落足足持續(xù)了大半個時辰,所有的東西才終于在原地歸位,已經(jīng)滿滿地堆成了一座小山。 珠光寶氣,金聲玉振,遠遠望去,簡直猶如七寶樓臺落凡間,處處都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奢華。 鄭成功有些意外地一挑眉,神色倒是依舊很平淡。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文相公看著正直,怎么也…… 陸秀夫心一沉,陡然涌現(xiàn)出一股不妙的預(yù)感:“你這些東西從何而來?” 就算是劉師勇第一次出海,都沒帶回來這么多寶物吧?! 文天祥:“自然是從別處搜刮而來的?!?/br> 小陸相公很堅強,依然站在原地沒有倒下,打量著這一大堆寶物,忽而在一大堆的寶石之間,發(fā)現(xiàn)了幾個還在拼命蹬腿,往外掙扎的人! 是的,因為彩虹小馬的魔法會讓時間定格,這幾個來自泉州蒲氏的人才……到現(xiàn)在依然還活著。 文天祥審視地看著這些人:“確實是我?guī)淼娜恕!?/br> 小陸相公眼神幽幽地望向他。 文天祥當(dāng)即如實相告:“是有人……有馬帶著我,去泉州蒲氏劫掠了一圈……君實,君實你怎么了,別昏啊,快來人!” 小陸相公,當(dāng)場昏迷。 他的白月光沒了! …… 用了數(shù)日時間,終于將大批寶物安排妥當(dāng),圓滿地進入了新宋帝國的經(jīng)濟循環(huán)鏈。 至于泉州蒲氏的幾位海外貿(mào)易人才,手中沾滿了宋人的獻血,絕無可能被饒恕。 最終,他們在經(jīng)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之后,吐出了所有的香料經(jīng)營奧秘,然后給了個痛快。 一些人才迅速吸收了這些知識,并被派往剛打下沒多久的印尼爪哇島,掌管那里的香料貿(mào)易。 領(lǐng)頭人張達,更是帶著大軍而去,準備接應(yīng)在印尼鎮(zhèn)守的新宋朝廷分部,駐軍各個島嶼,更好地控制印尼全境。 張達是南宋從前的武進士,如今的兵部侍郎,頂頭上司正是陳英。 然而,陳英卻沒有來給張達送行。 原因無他,只因張達的夫人陳璧娘……也在同一天帶軍前往緬甸,大家都去送她了。 張達:?夫人永遠比我更受歡迎。 陳璧娘擅長水戰(zhàn),在歷史上,曾獨自組織水兵抗元,后來崖山事敗,夫婦二人雙雙殉國。 她這次也獨自領(lǐng)了一支軍隊,同樣是去駐軍,保護當(dāng)?shù)匦滤喂倭诺摹?/br> 出發(fā)前,鄭成功再三叮囑,遇見緬人叛亂,千萬勿要客氣,此地之人后世與清賊勾結(jié),害死了大明最后的皇帝和眾多無辜百姓。 陳璧娘一聽,頓時深惡痛絕:“延平王放心,凡有作亂,本將軍一應(yīng)殺之,定斬不赦!” …… 今天,又是刀光劍影中的平平無奇一日。 李定國打完今日份的清軍,殺敵數(shù)萬,大勝回營。 而后登錄天幕,開始處理他身為「最高管理者」的工作。 先看一眼各個位面預(yù)備出戰(zhàn)的挑戰(zhàn)者名單,再掃一眼天幕上亟待開放的若干副本,翻翻地圖,最后再觀看一下彈幕區(qū)的發(fā)言,給幾個語出驚人的倒霉蛋禁了言。 被禁言的清朝一眾皇帝:“……” 我們要舉報李定國他公報私仇! 鄭成功依舊在養(yǎng)病,倒是還沒有進行管理者的事。 于謙也成為了一級管理者,因為天下太平,日常也無甚要務(wù),開始忙著給景泰位面的各位紛紛換頭像,加特效。 王文等人每次一發(fā)言,就是一大堆金光閃閃、亮瞎人眼的特效,很難不羨慕。 有一些皇帝,更是開出了不菲的天價,想要給自己也來上一套。 帶頭的幾位,就比如【欽天履道英毅神圣宣文廣武洪仁大孝肅皇帝朱厚熜】,【教主道君皇帝趙佶】,【晉武帝司馬炎】,【隋煬帝楊廣】,等等。 要么是敗家子,要么是喜歡排場的土豪皇帝。 一時間,南明位面和景泰位面都入賬頗多,大賺特賺。 一些改變在悄悄地發(fā)生,眾人還絲毫未察覺。 最先發(fā)現(xiàn)問題的是朱祁鈺,近來,于謙每日都進宮教他彈琴,朱祁鈺心緒沉靜,思維敏銳,能從琴音中辨聽心聲:“廷益近來遇上了什么事嗎?” “沒有啊”,于謙茫然,“陛下為何會忽而有此一問?” 朱祁鈺眉峰漸漸蹙起:“你的琴音聽起來很……冷漠?!?/br> 于謙依舊不明所以。 “可能是你今天太累了,那便到這里為止吧”,朱祁鈺端出一盤點心,“廷益快來,嘗嘗這個龍井茶酥。” 自從上次龍井茶酥被于謙吐槽過,朱祁鈺就已經(jīng)對點心口味進行了大幅度改進,準備今天再聆聽一下他的反饋。 但于謙吃了之后,完全就沒有任何神情波瀾,連眼睫都沒有動一下:“不錯?!?/br> 朱祁鈺:“……” 你的表情可不是這樣說的! 當(dāng)晚,王文上門來喝酒,三杯兩盞過后,開始大呼小叫:“石灰兄,你遇上了什么事嗎?” 于謙當(dāng)真是莫名其妙,為什么每個人都要這么問:“沒有!” 王文皺眉瞅著他,語氣中居然帶了點小心翼翼:“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快說出來啊,再大的事我們都能給你想辦法。” 但你別擺出一臉斷絕塵俗、生無可戀的模樣! 于謙:??? 數(shù)日后,朱祁鈺眼見情況沒有好轉(zhuǎn),實在是忍無可忍,暗中將一幫重臣、連同太醫(yī)院院使董宿,一并叫入宮中:“廷益等會過來教朕彈琴,你們就在這里看著,幫朕好好想一想,他到底怎么了。” 本以為是陛下又一次小題大作的眾人,待見到于謙之后:“……” 好冷,冷得都凍住了。 這完全就是一種游離在世俗之外、隨時會成仙的樣子啊。 朱祁鈺不顧于謙的反對,直接讓董宿給他診脈。 董宿檢查了一會,忽而神色大變:“我好像檢查不到于大人的情緒脈了,他現(xiàn)在七情俱無!” 眾人:??? 另一邊,鄭成功也發(fā)現(xiàn)了同樣的問題。 他深夜和李定國視頻,分享一下近期的計劃,李定國以極其客觀精簡的態(tài)度,分析了一番該計劃的可行性,就沒再說話了。 鄭成功:懵逼. jpg 往常這個時候,寧宇難道不該長篇大論叮囑他要注意安全,還有這般那般的各種事項嗎,一連半個時辰都打不住嗎? 今天怎么什么都沒說? 有問題,很有問題。 鄭成功試探道:“我準備孤軍深入,很危險的,你就沒什么要告知的?” 李定國的眸光很明顯閃了一下,似乎對“危險”有某種特別的反應(yīng),神色中掠過了些許掙扎。 但最終,他仍是語氣平淡地說:“你有你的計劃,我不想干涉你?!?/br> 鄭成功:“……” 天地良心,他自從認識李寧宇以來,就從沒聽對方跟他這么客氣地說過話! 鄭成功一下拍案而起。 他不像景泰位面的人仍舊在那里胡亂猜測,直接就抓住了問題的本質(zhì):“你不是他,你是誰?不,你是什么東西?” 這段時間,并未發(fā)生什么大事,就只有「最高管理者」這一件事。 他立刻質(zhì)問天幕:“@天幕,「最高管理者」這個職位到底有什么隱患?” 看到這句話的景泰位面眾人也忽然醒悟,紛紛出來發(fā)聲:“天幕,你到底對我們少保做了什么?” 其他帝王們也對這個發(fā)展一頭霧水,都在或幫腔,或反擊,或怒斥。 一時間,熙熙攘攘,吵成一大片。 數(shù)行字跡浮現(xiàn)在眼前: “天意從來高難問,要成為天幕管理者,自然也要成為「天」,所以自身也將逐漸失去所有的情感和人性,至公至疏,至純至凈?!?/br> “「最高管理者」李定國,和「一級管理者」于謙,正處于這個轉(zhuǎn)變過程中?!?/br> “延平王因為人在副本中,并且沒有參與管理事務(wù),轉(zhuǎn)變過程稍稍延后。” 鄭成功:“……” 景泰位面一眾人:“……” 天吶,無語了。 如果說,李定國變成那樣,是為了幫助鄭成功活命,尚可以算咎由自取的話,自家少保完完全全就是無妄之災(zāi)??! 朱祁鈺更是當(dāng)場就想掏出六味地黃丸,給鄭成功來上這么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