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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魔君聽見我要攻略他[穿書]在線閱讀 - 第72節(jié)

第72節(jié)

    雖然所謂的現(xiàn)實世界,聽起來還是匪夷所思,但她條理分明思緒清晰,不像是得了癔癥幻想出來的。

    沒想到他只聽了她幾句解釋,就這么容易推翻了之前的觀點,樂歸越看他越覺得可愛,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

    帝江今晚實在是被她輕薄太多次了,這次也是懶得推開,任由她胡亂折騰。

    “我奶奶肯定會喜歡你的?!彼J(rèn)真道。

    帝江抬眸:“為何?”

    “她顏控呀,她可喜歡長得好的孩子了。”樂歸得意。

    帝江不覺得被一個凡人喜歡是多值得驕傲的事,但看到她這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又覺得能討她奶奶的喜歡,似乎還挺不錯。

    帝江抬起手,輕輕點在她的額頭上,樂歸不明所以地抬眼去看,神情有點傻傻的。帝江愉悅勾唇,將人推開了。

    樂歸往后退了兩步,站穩(wěn)后便看到他已經(jīng)起身了。

    “那便走吧,看究竟能不能討得她的歡心。”帝江仗著比她高了一頭,大貓一樣垂眸看她。

    樂歸一愣:“現(xiàn)、現(xiàn)在就走?”

    “不然呢?”帝江揚眉,“你還等什么?”

    “等……”樂歸默默回頭,看向仍在空中飄著的婚服和王冠。

    帝江雖然沒說這兩件寶貝來得有多不易,但看到他耳朵上的豁口也知道肯定九死一生,說不定比三界試煉大會那次還要驚險。

    這是他花費二十個日夜……不,或許還要更久,親手給她打造的一場幻夢,現(xiàn)在離開,就等于棄這場夢于不顧。

    “晚走一日,其實也沒什么?!钡劢蝗婚_口。

    樂歸下意識看向他。

    “還是說你一日也等不了了,就想現(xiàn)在回去和親人團(tuán)聚?”帝江又問。

    剛穿越過來那會兒,她每時每刻都在思念家人,后來意識到自己可能這輩子都回不去了,便強行壓抑思念,假裝自己其實也沒那么想家,只要能長久地活著就好了,再后來又有了希望,她又一次開始想家,想爸爸mama,只是因為怕?lián)穆冻銎凭`,也會時時克制,直到今天目標(biāo)終于要實現(xiàn)了,積壓了許久的思念終于在這一刻爆發(fā)。

    她當(dāng)然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見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但仔細(xì)想想……

    【也確實不差這一天。】

    “那便這么定了,明日大婚之后再走?!睕]等她糾結(jié)完,帝江便已經(jīng)替她做了決定,等樂歸回過神時,他已經(jīng)除去外衣去了床上躺下。

    那張床,看起來還真是又大又軟。

    樂歸眨了眨眼睛,故作矜持:“那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br>
    床上的男人不應(yīng)聲,似乎已經(jīng)睡著。

    “我真走了啊?!睒窔w裝模作樣往外走,結(jié)果走到門口了還沒等來挽留。

    屋子里靜了下來,帝江淡定地翻個身,騰出一大片位置,下一瞬某人便撲了上來,咬牙切齒地從背后抱住他的腰:“尊上,你怎么能不挽留我?”

    “挽留什么?”帝江雙眸緊閉,“大婚之前不是不宜多見面?”

    樂歸沒想到他今晚都主動表白了,竟然還在計較之前的事,當(dāng)即在心里罵了幾句:【小肚雞腸!斤斤計較!睚眥必報!】

    “樂歸。”黑暗中,帝江的聲音透著一分沉靜。

    樂歸:“嗯?”

    “我聽得見?!?/br>
    “……哦?!?/br>
    說人壞話被發(fā)現(xiàn)還怪尷尬的,樂歸清了清嗓子,突然有些好奇:“尊上,如果我剛才選了無量渡,也不說帶你一起的話,你真的會放我離開嗎?”

    黑暗中,帝江突然睜開眼睛。

    樂歸遲遲等不到回答,剛要追問,就聽到他反問:“你要一個人走?”

    “當(dāng)然不是,”樂歸趕緊抱緊他,“我要帶著尊上一起,我們一起回去?!?/br>
    帝江唇角勾起一點弧度:“那還問什么?!?/br>
    【也是,都確定要一起回去了,還糾結(jié)這些沒用的問題干什么?!?/br>
    樂歸意識到自己又不小心暴

    露了心聲,頓時臉頰一紅,趕緊問另一件事:“尊上,我鐲子呢?”

    她得趕緊把那個可以屏蔽心聲的鐲子戴上,免得在他面前總跟個透明人似的。

    帝江沒有回答。

    樂歸以為他不想給了,當(dāng)即撐起身子要找他理論,卻意外看到一張沉靜的睡顏。

    他睡著了。

    他竟然真的睡著了。

    他似乎只有受傷的時候才會偶爾睡覺,但每次睡也都是淺眠,外頭什么動靜都一清二楚,而今天……樂歸湊近一些,勉強在黑暗中分辨出他臉上的疲憊,一時間心臟都柔軟了。

    她重新躺下,身體陷入被褥,就像陷進(jìn)了棉花里。

    一切發(fā)生的都太順利了,她所設(shè)想的被拒絕被阻止全都沒有發(fā)生,直到此刻,她仍覺得像做夢一般,想再摸摸無量渡,但又怕吵醒帝江。

    【真的要回家了啊……】

    樂歸抬手蓋住微微濕熱的眼睛,覺得在這樣驚喜頻生的夜晚,不應(yīng)該輕易掉眼淚。

    她這段時間也一直因為心里那點糾結(jié)吃不好睡不好,如今所有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香甜的睡眠總算如期而至,以至于連個夢都沒做一個,直到翌日被震天的禮樂聲吵醒,才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醒了啊?!?/br>
    耳邊傳來阿花幽幽的聲音,樂歸一扭頭,就對上一雙黑咚咚的血窟窿。

    【真是久違的血窟窿啊?!?/br>
    樂歸沉默三秒,快準(zhǔn)狠地戳了過去。

    阿花尖叫一聲,一個翻滾從床上掉了下去,再抬頭又是正常模樣了:“樂歸你是不是人,我好心叫你起床,你怎么□□的眼!”

    “你是好心叫我起床,還是故意嚇唬我?”樂歸冷眼看她。

    被拆穿的阿花依然理直氣壯,揉了揉眼睛從地上爬起來:“我要不這么搞,你還得賴半個時辰的床,現(xiàn)在是不是精神多了?”

    樂歸對她胡攪蠻纏的說辭嗤之以鼻:“你怎么在這兒?”

    阿花只能在先知鏡方圓十米內(nèi)游逛,即便鏡子被她親自抱著,也會被這十米的規(guī)則限制,從前殿到寢殿遠(yuǎn)超十米,除非有人帶她進(jìn)來,否則單憑她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自然是主人讓我來的,”阿花四下打量一圈,面露嫌棄,“好好一個魔王的寢宮,怎么搞得好像凡人的臥房一般,俗,太俗了?!?/br>
    “……你少廢話,他讓你來干嘛?”樂歸可沒忘今天是他們成婚的日子,現(xiàn)在眼看著日上三竿了,她還穿著寢衣坐在床上,帝江也不在屋里,無量渡也沒了,要不是外面多了禮樂聲,她真以為大婚取消了,昨晚的一切只是她的錯覺。

    阿花斜了她一眼:“自然是來守著你,等你醒了再叫人進(jìn)來給你梳洗打扮,放心吧,魔界的婚事都在晚上辦,你這會兒開始收拾完全來得及?!?/br>
    要不說是好姐妹呢,阿花總是精準(zhǔn)地猜出她心里的焦慮。

    一聽是晚上才開始,樂歸的焦慮瞬間沒了,直接懶洋洋地倒回床上:“那我再睡會兒。”

    “……你趕緊給我起來!我都等你一個時辰了!”要不是主人走之前警告她不能吵醒樂歸,她早在來的第一時間就把人喊起來了。

    樂歸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我不要,我想再睡會兒……”

    “你睡個屁!尊上已經(jīng)因為你睡懶覺獨自去祭天了,所有人一大早就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我一個鏡子都得出面幫忙,你作為新娘子憑什么這么安逸!”阿花挽起袖子,強行把人從枕頭里薅起來。

    “死鏡子你放手!”

    “小畜生,再不起床我殺了你!”

    早就在門外等著的合歡宗一眾人聽著里面的雞飛狗跳,一時間面面相覷。

    許久,有人小聲問:“師姐,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進(jìn)去看看?”

    “看什么,”麗師姐面無表情,“未得王后允許就擅闖寢殿,你知道是什么罪嗎?”

    那人也是因為自覺對樂歸知根知底,才會一時間失了分寸,被她這么一提醒,頓時不敢吱聲了。

    屋里鬧了一會兒,緊閉的房門總算開了,阿花眉眼森冷地現(xiàn)形在眾人面前,雖然還是孩子模樣,但周身的氣場卻叫任何人都不敢將她當(dāng)做孩子。

    “弟子拜見尊者?!?/br>
    無憂宮里三千魔山雖然相距甚遠(yuǎn),但消息依然傳得像風(fēng)一樣快,加上阿花沒有刻意隱瞞,如今人人皆知她的身份,就是尊上那面先知鏡的魂體。

    面對這位無所不知的尊者,每個人都面露敬畏,尤其是麗師姐,一不小心對上她的視線,便感覺二十余日前留下的內(nèi)傷隱隱作痛,趕緊將頭低得更深。

    “……尊者,弟子們奉尊上之命,前來為王后梳洗?!丙悗熃愎Ь吹?。

    阿花掃了眾人一眼,不怒自威:“嗯,進(jìn)來吧。”

    “是。”

    樂歸早已經(jīng)在梳妝臺前坐等,正慢悠悠打哈欠時,身后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弟子拜見王后?!?/br>
    樂歸的哈欠打到一半停下,轉(zhuǎn)過身時眼底還透著迷茫:“師姐……們?”

    “弟子惶恐,不敢擔(dān)王后一聲師姐,王后直呼弟子們的名字即可?!丙悗熃氵B忙道,其他美人也趕緊再次行禮。

    樂歸訕訕一笑:“大家別這么客氣?!?/br>
    眾人連忙配合地點頭。

    阿花默默挪到她身側(cè),用只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怎么樣,高興吧?”

    “什么?”樂歸不解。

    “看著以前欺負(fù)你的人在你面前低頭,難道不高興?”阿花說著,還有幾分得意,“其實貍君也帶了梳妝的侍女來,尊上本來想讓她們服侍你的,但被我及時勸住了,用了敝犴臺這群合歡宗弟子,你現(xiàn)在心里得意壞了吧?”

    樂歸:“……”合著這事兒是她搞出來的。

    阿花說完就等著夸獎,結(jié)果只等來她一個無語的表情,一時間愣了愣:“你不高興?”

    “……這有什么可高興的?!”樂歸要不是顧及在場的人多,都想跟她打架了。

    她在敝犴臺時一直很透明,跟誰都沒有太多交集,雖然總是分到最多的活兒,但因為一直摸魚偷懶,反而是最清閑的那個,所以離職后也沒有多余的情緒,現(xiàn)在被阿花這么一搞,她感覺自己好像突然一夜之間從恭維人的實習(xí)生變成了被恭維的老板。

    理論上來說也算是人生爽文模式,但她不僅覺得不爽文,還非常尷尬,尤其是師姐們總是恭恭敬敬的,像一群和她有點交情但實在不熟的親戚。

    意識到自己好心辦了壞事,阿花眼神有些虛了:“那、那我叫貍君的人來?”

    樂歸頓了頓,嘆氣:“算了?!?/br>
    阿花討好地笑笑,一扭頭又繃起了臉:“時候不早了,開始吧?!?/br>
    麗師姐頷首:“王后,弟子們服侍您梳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