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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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荒yin無度草包新帝 “你先答應(yīng)我, 你不會(huì)再納妃...” 喝醉酒后的蒼鴻澤緊攥著手腕不放,嘴里不停地重復(fù)這句話。 姜酒頭疼地看著醉酒后變得纏人的蒼鴻澤,應(yīng)聲道:“放心罷, 我不會(huì)再納妃?!?/br> 說著姜酒看向站在前方蒼鴻澤手下左右副將趙文武和應(yīng)升榮, 喊他們過來帶蒼鴻澤離開。 蒼鴻澤揮開左右副將想扶他的手,推開前頭一間空屋子的門, 拉著姜酒的手走了進(jìn)去。 屋門砰的一聲被重重關(guān)上,姜酒被按著肩壓到床塌上, 神色有些緊張地看著壓制在他身上的蒼鴻澤。 “你又發(fā)什么瘋?”姜酒伸出手推拒著蒼鴻澤。 蒼鴻澤埋首在姜酒的脖頸中急喘著氣, “繼續(xù)那晚沒做完的事...” 姜酒一僵,“后來不是說好等你回來再說嗎?” “我等不了了...”蒼鴻澤拽著姜酒的衣帶就想用力扯開。 姜酒趕緊抓住蒼鴻澤的手, “別!” 聽到姜酒驚慌失措的聲音, 蒼鴻澤動(dòng)作一頓,神色挫敗地將臉埋在姜酒脖子中深嗅著姜酒身上的氣息。 “接受我對(duì)你來說就這么難嗎?” 姜酒默了默, 不知該如何解釋,難道要他說他怕被蒼鴻澤弄死在床上嗎? 蒼鴻澤見姜酒不作聲,心中越發(fā)苦澀。 這些年對(duì)姜酒掏心掏肺, 因?yàn)榻频囊痪湫枰? 他便遠(yuǎn)離皇宮替他鎮(zhèn)守邊關(guān)抵御外敵。 卻終究換不來姜酒的青眼相加。 只是找各種理由來推脫拒絕他。 蒼鴻澤眼底泛起些紅血絲, 翻身躺到姜酒的身旁, 閉了閉眼,強(qiáng)壓下身體的躁動(dòng)。 氣氛沉默起來。 兩人靜靜地躺著誰都沒有再出聲,姜酒手撐著床塌慢慢坐起身。 姜酒偏過臉去看蒼鴻澤, 凝視蒼鴻澤刀刻般深邃立體的五官片刻。 輕聲道:“我等你下次凱旋歸來?!?/br> 蒼鴻澤的身體猛地一顫,慢慢睜開眼凝視著姜酒, 姜酒理了理身上的衣裳,隨后走了出去。 姜酒走出屋子將門關(guān)上, 吩咐守在一旁的左右副將,“若是將軍酒醒了,便護(hù)送他回將軍府?!?/br> “是,皇上?!弊笥腋睂?yīng)了聲。 姜酒交代完事情后便往自己寢殿走,方才餞行宴上他也喝了些酒,頭有些昏沉,腳步發(fā)虛。 揮退眾人后他走進(jìn)自己寢殿,一邊解著身上的外衫,一邊往里間走。 鼻間卻聞到一股濃郁的異香,與往常香爐里熏著的龍涎香或安神香不同,聞著有些怪異。 姜酒忽然覺得身上有些熱,正想傳喚小莘子進(jìn)來將這香換掉。 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瞥到龍榻上微微隆起的被子。 姜酒目光一頓,走上前猛地掀開被子,待看清被子底下的人后心中詫異不已。 司徒嫣衣裳半退,外衣滑落至肩頸露出香肩,一身薄紗衣裙也單薄得很。 姜酒心下大詫,“司徒姑娘,你怎么會(huì)在此處?” 司徒嫣面色漲的通紅,沒有回應(yīng)姜酒的話,反而伸出手搭在姜酒的肩膀上。 柔軟的身子貼著姜酒,將頭輕靠在姜酒身上。 姜酒渾身一震,下意識(shí)地往后退了一步,推開身上的燙手山芋。 “司徒姑娘請(qǐng)自重?!?/br> 姜酒低喝一聲,卻忽然發(fā)覺渾身燥熱起來,本就醉酒的頭越發(fā)昏沉,呼吸急促不已。 他腳步踉蹌了下,不可置信地看著司徒嫣,“這香...你給我下藥?” 司徒嫣臉色一白,但想起太后說的話又慢慢鎮(zhèn)定下來,看著姜酒水霧霧已經(jīng)不太清明的眼睛,柔柔地笑了笑。 醉酒之人若是聞了那香,根本就無法抵御,情難自制。 司徒嫣輕喚了聲姜郎,握住姜酒的手再次撲到姜酒懷里。 那股異香瞬時(shí)鋪天蓋地朝他涌來,身上的熱意逼得他越發(fā)不清醒,昏昏沉沉。 司徒嫣看著姜酒那張臉,臉上閃過一絲癡迷,她身上也熏了些那香,此時(shí)也早就難以抑制身上的熱意,手攀著姜酒的肩就要去尋姜酒的唇。 門外卻忽然響起敲門聲。 司徒嫣動(dòng)作一頓,太后不是說已經(jīng)把門外的護(hù)衛(wèi)和宮人都調(diào)走了嗎? 敲門聲又響起。 一道低沉冷冽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皇上,微臣做了些醒酒湯,皇上喝下后再歇息?!?/br> 司徒嫣心下大驚,她聽出了是那狀元郎的聲音,不由得咬緊了牙根。 此人好生霸道,總是在她和皇上相處時(shí)出來打斷,她早就對(duì)肖琛心生怨氣了。 冷哼了聲,拉著姜酒倒在床塌上,并不打算理會(huì)門外那道聲音。 門外久久沒聽見姜酒回應(yīng)的肖琛默了默。微斂下眼看了看手上的解酒湯。 姜酒方才席間貪杯連喝了不少酒,若是直接睡下,明日一早起來怕是又會(huì)頭疼。 這般想著,肖琛抬手推開了寢殿的門,剛一進(jìn)去,他便聞到一股莫名的異香。 不由得蹙了蹙眉,抬眼去尋姜酒,卻看到龍榻上司徒嫣正在解著姜酒的衣帶。 床塌上的姜酒面色異常的紅,眉頭微蹙著。 肖琛面色頓時(shí)沉了下來,眼底滿是冰冷的戾氣。 正著急解著姜酒衣裳的司徒嫣忽然感覺脖頸一痛,隨后被人捏住脖子提起來,身子重重地砸落在地。 司徒嫣目光驚懼地看著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狀元郎,喉嚨底下的驚呼聲幾乎要沖破喉嚨。 她顫抖著身子往后挪,目光警惕地看著神色冰冷的肖琛。 “你腿根本沒事,你竟敢裝殘疾一直欺瞞皇上!” 肖琛微瞇起眼,嘴角勾起個(gè)冰冷的笑意。 修長的雙腿緩緩邁開,一步一步朝司徒嫣走去。 肖琛微俯下身看著面色蒼白不停顫抖的司徒嫣,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伸出手掐住司徒嫣的脖子緩緩收緊力道。 “堂堂相府之女,竟也做出這般不恥之事。”肖琛抬頭看了一眼正在燃著的香,聲音極冷。 被人掐住脖子,司徒嫣呼吸困難,睜大了眼睛掙扎著拍打肖琛的手。 肖琛力道絲毫不松,盯著司徒嫣的目光猶如看著死人一般。 司徒嫣眼底漫上一股絕望,就在這時(shí),躺在床塌上的姜酒難受地悶哼了聲。 “好熱...我好熱...” 肖琛動(dòng)作一頓,轉(zhuǎn)過頭去看姜酒,司徒嫣趁機(jī)掙脫出來,捂著脖子劇烈咳嗽。 “快滾!” 肖琛走向床塌低頭看著面色通紅的姜酒,無暇顧及別人,寒聲對(duì)司徒嫣道。 司徒嫣咬了咬牙,看著肖琛的目光猶如看著什么洪水猛獸般。 抓過一旁的外衣床上后,打開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肖琛擦了擦姜酒額頭上冒出的熱汗,正想起身去熄滅了還在燃著的香,袖口就被人攥住了。 “好熱...” 姜酒邊說著邊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勉力睜開眼睛,一雙眼睛此時(shí)蘊(yùn)滿了水汽。 濕漉漉地朝肖琛看過去。 看著衣衫凌亂的姜酒,雪白的身子和那雙水霧霧的眼睛刺激得肖琛雙眼發(fā)紅,垂落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 聲音喑啞不堪,“我先把香滅了?!?/br> 姜酒緊攥著手里微涼的衣袖不放,想要汲取更多涼意。 伸出手圈住肖琛的脖頸,拉著人往下倒,將臉埋進(jìn)肖琛的胸膛中輕輕磨蹭。 肖琛的身體猛地一顫,緊繃著的那根弦徹底斷掉。 .......... 長夜漫漫... 直到夜幕中的星子逐漸隱沒,一縷淡淡的光線透過門窗照進(jìn)屋里,蒼鴻澤緩緩睜開眼。 宿醉過后頭疼得發(fā)脹,微蹙著眉坐起身,眼睛掃視了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 這才想起昨夜餞行宴醉酒之后似乎留宿在宮中,下意識(shí)地往身旁一掃。 并沒有看見姜酒的身影。 原來昨夜真不是夢... 蒼鴻澤想著姜酒昨夜離開前說等他回來的話,嘴角自覺地露出一抹笑意。 匆匆洗漱過后理了理衣襟便想著去找姜酒,走到姜酒寢殿前見屋門還是緊閉著的。 不自覺地放輕了腳步,輕手輕腳推開寢殿的門。 唇邊銜著一抹笑意走向姜酒的龍榻。 卻在看清床塌上的一幕后,渾身驟僵,笑意凝固在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