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沙雕攻今天知道他掉馬了嗎、苦木長青(女B男A)、無條件信任gl、標記女主后炮灰成了豪門贅A、我的技能是摸尸[無限]、反派演白月光真香了、煙雨濕黃昏、骨rou香連(BGNP骨科合集 高H)、多巴胺[校園H]、快穿之jingye收集系統(tǒng)(nph)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蒼鴻澤,腦海中有靈光一閃而過,震驚道:“你該不會是那個…不行吧?” 蒼鴻澤深吸了口氣,閉了閉眼,臉色都全黑了,“我就不打擾太子的休息了,明日再見。” 見蒼鴻澤沉著臉起身要離開,姜酒以為當真說中了人家的傷心事,神色也尷尬后悔起來。 “等等,我不是故意的?!苯七B忙伸出手拉住蒼鴻澤,補救說道。 蒼鴻澤動作一頓,沉默地抿著唇?jīng)]有說話。 屋里的氣氛詭異地沉默了下來。 姜酒打量了蒼鴻澤好幾眼之后,眼睛忍不住漂向蒼鴻澤那處。 該不會真的說中了吧?蒼鴻澤那里真的有些毛病?所以聽他提及這些才會這般生氣? 他的目光忍不住試探地停留在蒼鴻澤那處。 心道真慘,真可憐,還下定決心以后要對蒼鴻澤好些,特別是以后不能再在他面前提起這些。 “你…”蒼鴻澤注意到姜酒的目光,渾身猛地一顫,掩在墨發(fā)后的脖頸紅成一片,有些慌亂地說道,“你別看了…” 話音剛落,姜酒就看著那平整的黑色衣褲處忽地鼓了起來。 姜酒怔愣在原地,半晌回不過神,直至那處越來越明顯,他才如燙到般快速移開視線。 尷尬地簡直想找一個地洞鉆進去,他沒事胡思亂想什么,還盯著人家看。 “太子…”蒼鴻澤聲音沙啞了些,忽地出聲喚了他一聲。 姜酒尷尬不已,壓根不敢看蒼鴻澤的眼睛,一旁的蒼鴻澤氣息都急促了許多。 太尷尬了,他竟懷疑人家不行,結(jié)果沒想到蒼鴻澤那里竟然…這么恐怖。 方才那一瞥,已足以看出已是極有份量,那以后豈不是更…… 因著這件事,姜酒躲了蒼鴻澤好久,直到后來逐漸忘記了這件事,如今燕陵瀾驚慌失措急著解釋的神情實在是很像蒼鴻澤。 他才回想起來當初那件尷尬的事。 姜酒回過神,目光忍不住在燕陵瀾臉上停留,出聲道:“說實話,你有些像朕認識的一個人?!?/br> 他越說越覺得燕陵瀾像蒼鴻澤,尤其是燕陵瀾的身形,雖然較之前消瘦了些,但身高身形都很像。 反而大理寺牢獄里面那個雖然面容一樣,但渾身上下都透著股莫名的違和感。 第075章 荒yin無度草包皇帝 夜闌星稀, 馬車平穩(wěn)地在路面上行駛著。 大理寺離皇宮有一段距離,馬車內(nèi)鋪滿了軟墊,姜酒靠在馬車上閉著眼昏昏欲睡。 因心里想著事, 他雖身體疲倦但一直沒有睡著, 只閉著眼回想著今夜在大理寺牢獄里見到蒼鴻澤的異樣。 還有燕陵瀾和蒼鴻澤如出一轍蒼白無面色的臉,心中的違和感越盛, 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 木輪轉(zhuǎn)動和馬蹄聲逐漸停了下來,他心里奇怪, 從大理寺往回行駛不久, 按理說沒這么快就回到皇宮,怎么這會就停了下來? 他剛想睜開眼睛, 就聽見簾布被掀起的聲音, 緊接著有溫?zé)岬臍庀⒊拷?/br> 離他很近,溫?zé)岬臍庀⑤p打在他的脖頸上, 激得他幾乎忍不住想打顫。 ?燕陵瀾在搞什么? 他忍了忍,決定還是先閉著眼靜待不動,盡量平穩(wěn)自己的呼吸, 看燕陵瀾到底想做什么? 那股溫?zé)岬臍庀㈨樦牟鳖i一路往上, 馬車內(nèi)狹小的空間里呼吸聲逐漸變得急促。 他后知后覺地想到, 這夜深人靜, 荒無人煙的路段上。 若是燕陵瀾真的有何異心,想要在這里解決掉他,那簡直是再輕松簡單不過了。 他心跳立即亂了起來, 垂落在身側(cè)的手指不由自主緊張地蜷縮了下。 但緊接著嘴角襲來的微濕觸感令他頭腦一片空白,詫異地怔在原地回不過神。 一開始只是漸漸的試探, 只在他嘴角邊試探地啄吻。 一下一下的,動作很溫柔。 逐漸的, 見姜酒沒有反應(yīng),依舊一副睡得很安穩(wěn)的模樣,那人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 那人的手繞到姜酒的耳后,輕抬起姜酒的下頜,緩緩俯身前傾。 氣氛逐漸升溫,姜酒感覺周身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灼熱黏稠起來。 期間那人忍不住輕咬了下姜酒的下唇,情不自禁地越發(fā)將身體壓向姜酒,兩人胸膛緊貼著。 那人的舌尖來回不斷地舔舐著姜酒的唇縫,動作克制又隱忍,竭力忍著想要粗魯用力撬開急躁的沖動。 “皇上...”那人忽地輕喚了他一聲,聲音喑啞不堪。 他猛地回過神,不可置信地抬起手就想推開壓在他身上的人,唇縫卻驀地被人撬開。 強硬地闖入他濕熱的口中,含住他的舌尖就開始用力吮吸。 姜酒睜開眼睛,借著幽暗的月光看清壓在他身上的人,果然就是那燕陵瀾不錯。 頓時怒不可遏,也不顧不得許多,用力推拒著燕陵瀾的胸膛。 燕陵瀾卻似乎魔怔住了,喉結(jié)不斷上下滾動,俯身將姜酒壓倒到軟墊上,一手撐在壁上,一手握著姜酒的下頜。 姜酒氣急,攥著燕陵瀾的衣襟不斷用力想將人推開。 見人始終無動于衷,他用力咬了下燕陵瀾的舌尖。 口中瞬間嘗到點猩甜的血味,燕陵瀾悶哼了聲,含著姜酒的舌尖重重吮了下,才緩緩從姜酒口中退出。 目光灼灼地看著姜酒嘴角邊沾染上的一點血跡,又紅又艷。 燕陵瀾眼底不可抑制地閃過一絲癡迷,俯下身輕舔著姜酒的嘴角。 姜酒猛地一把用力推開燕陵瀾,“你發(fā)什么瘋?” 如果說之前只是有些懷疑不敢確認,如今大致可以確定了。 他雙手揪住燕陵瀾的衣襟,將領(lǐng)口扯松,借著月光,果不其然看見燕陵瀾胸口上的刀痕。 “果然是你,”姜酒目光冷冷地看著燕陵瀾,伸出手抹了下唇邊被沾染上的血絲。 燕陵瀾沉默著不說話,姜酒冷哼了聲,“蒼將軍可真有出息,深藏不露,還想瞞著朕多久?” 蒼鴻澤見被人拆穿了也不急,臉上露出個無奈的笑,“皇上英明,微臣知皇上早已看出微臣的破綻,便也沒再想著瞞下去。” 姜酒推開他坐起身,沉默地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忽地伸出手拽住他的下頜,用力一扯。 那張薄薄的人臉面皮便脫落了下來,露出了蒼鴻澤原本的面容。 姜酒將人臉面皮砸到他身上,厲聲質(zhì)問:“你為何要這么做?那大理寺牢獄中的那個人又是誰?耍朕好玩嗎?” 蒼鴻澤雙膝往地上一跪,“微臣絕沒有想?;噬系男乃迹⒊贾皇菗鷳n皇上的安危才出此下策?!?/br> “蒼鴻澤?!苯茊玖怂宦?,看著蒼鴻澤的目光防備警惕,“你可知,朕現(xiàn)在最痛恨的是什么嗎?” 蒼鴻澤聲音艱澀,“欺騙。” “朕最恨別人瞞著朕在背后捅刀子。”姜酒抽出蒼鴻澤腰間上的刀抵到蒼鴻澤脖子上,一字一句道。 刀尖抵在脆弱的脖子上,蒼鴻澤脊背直挺沒有掙扎,只一瞬不瞬地看著姜酒。 握著刀柄的手又往前了些,尖銳的刀尖刺入蒼鴻澤的皮rou中。 刀尖上立即見了紅,猩紅的血絲順著刀尖往下流淌。 蒼鴻澤依舊沒有動靜,沉默不語,一雙暗沉沉深邃的眼睛執(zhí)拗地盯著姜酒。 姜酒輕輕笑了下,笑意卻不達眼底,“你真以為朕不會殺你?” “微臣但憑皇上處置?!鄙n鴻澤凝視著姜酒的眼睛,聲音極輕,“微臣這條命早就是皇上的了?!?/br> 姜酒心里頭卻冒出一股怒氣,“那你為何要欺瞞朕?” “微臣聽聞皇上受傷,實在擔憂皇上的安危,怕...皇上只信狀元郎的一面之詞,將微臣趕走?!鄙n鴻澤微斂下眼,低聲道。 “你覺得朕信他不信你?”姜酒不可思議地看著蒼鴻澤。 蒼鴻澤神色一黯,“他是皇上不顧眾臣反對都要強納入宮的人,皇上喜歡他不愿接受微臣,微臣又如何抵得過他在皇上心頭的份量?” 姜酒僵在原地,頭疼地看著鉆牛角尖的蒼鴻澤,“你胡思亂想些什么?朕與他...并非你想的那般?!?/br> “既如此,皇上為何遲遲不愿接受微臣?”蒼鴻澤焦灼地問道。 姜酒一噎,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想在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朕的話還沒問完,大理寺牢獄里的那個人是誰?” 蒼鴻澤見姜酒否認喜歡肖琛,眼底的喜意藏都藏不住,不顧抵在脖子上的刀,伸出手抓住姜酒握著刀柄的手。 珍惜地一下一下摩挲著姜酒凍得微冰的手指。 “那個人是真正的燕陵瀾?!币娔前子袼频氖种肝罩牡侗?,蒼鴻澤心里直發(fā)癢,恨不得跪著親吻姜酒的手指。 姜酒一怔,“原來還真有這么一人,那你臉上這張人臉面皮其實就是原本燕陵瀾的臉?” “此人確實是微臣從前遠在邊關(guān)時安排保護皇上的人,因臉上有一道疤,常年不是戴著玄金面具就是戴著人臉面皮示人?!鄙n鴻澤說道。 “前幾日他混進大理寺獄中告知微臣皇上生病的事,微臣擔憂皇上,怕狀元郎心腸歹毒對皇上下手,便出此下策假扮成他入宮?!?/br> 聽完蒼鴻澤的解釋,姜酒心下詫異,“沒想到他對你這般忠心,竟愿替你捱那牢獄之災(zāi)?!?/br> 蒼鴻澤眼底閃過一絲晦暗和冷意,那人哪里是對他忠心,不過是膽大妄為對姜酒生出了些不該有的心思。 卻又礙于自身的無力,才到牢獄之中找他,心甘情愿替他。 姜酒沉默了會,緩緩收回抵著蒼鴻澤脖子的刀,抱著手臂看著蒼鴻澤,“你知道你手下那兩個副將的事嗎?” 蒼鴻澤目光一沉,“微臣大抵猜到了他們連同那大理寺卿都是狀元郎的人?!?/br> 姜酒試探地說道:“肖琛想讓朕晉副將為大將軍取代你,你怎么看?” “皇上...”蒼鴻澤幾不可聞地低嘆了口氣,“你知道的,微臣在意的從來不是這將軍之位?!?/br> 姜酒心下一緊,沒去看蒼鴻澤認真的眼神,微斂下眼看著蒼鴻澤一直跪在地上的雙膝。 聲音極輕,“朕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