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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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椅子都下意識地或搬或挪到黎晏身邊,如眾星捧月一般。 因?yàn)楸硌荩o(jì)田田他們都沒吃晚飯。有人送了七八個打包盒進(jìn)來,還有一箱酒。 “來,晏哥你嘗嘗這個,他們家的羊rou特別鮮,不撒調(diào)料也很香。” 黎晏接過rou串,偏頭看了一眼江裴洲,見他沒什么興趣,便回道:“我們吃過晚飯過來的,我就嘗這一串,后面喝酒陪你們聊啊?!?/br> 江裴洲坐在黎晏身邊默默聽著,偶爾和紀(jì)田田說上一兩句話。手不經(jīng)意間劃過黎晏后腰的皮膚,手指觸感冰涼滑膩,江裴洲脫下自己穿著的襯衫披到了黎晏身上。 黎晏當(dāng)時正和吉他手猜拳呢,抽空放下一只手在桌下拍了拍江裴洲的腿面,以示謝意。 “誒,晏哥你輸了!” “喝酒,快喝酒。這次該幾杯了?” “好像是三杯。” 做這游戲講究眼腦手的配合,黎晏分神出錯了,自愿認(rèn)罰。和紀(jì)田田湊在一起說話的江裴洲注意到了,身體靠向黎晏,想要幫他分擔(dān)。 還沒說話,黎晏就猜到了江裴洲的意圖,湊近小聲說道:“你要是喝醉了,我自己可搬不動你。”說完他朝江裴洲快速眨了眨眼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個游戲沒意思,咱們玩真心話大冒險吧?!?/br> “好啊,拿個空酒瓶過來?!?/br> 第三輪游戲開始,上一輪完成任務(wù)的主唱轉(zhuǎn)動酒瓶,挑選下一個做任務(wù)的人。 深棕色的酒瓶在桌上快速轉(zhuǎn)動幾圈,接著旋轉(zhuǎn)速度減緩,直至徹底停下,瓶口指向黎晏。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如果選大冒險,要是對方要求自己當(dāng)場親江裴洲,自己肯定做不到,黎晏不想兩人第一次接吻,是在這樣的場合,一點(diǎn)兒也不浪漫。 如果選擇真心話,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面,估計對方也不會問過分的問題。 黎晏互相權(quán)衡了一番,回答說:“我選真心話吧?!?/br> 主唱微不可查地扯了扯嘴角,問道:“你的第一次是在哪里丟掉的?” 黎晏聽了臉色一變。 其余人臉上掛著的笑也漸漸消失不見,都很詫異主唱怎么會問出這種問題。 正在一旁美滋滋看戲的紀(jì)田田更是傻了眼。 他從小就在人精里長大,自然也是人精,是察言觀色的一把好手。此刻江裴洲面上雖然沒什么變化,但是紀(jì)田田知道,他已經(jīng)生氣了。于是連忙打圓場,“裴洲還在這兒呢?人家小兩口兒的私事,咱們聽了也不好啊。” 貝斯手也說:“換個問題吧。” “不用。”黎晏強(qiáng)忍住不快,拿出三只杯子把酒倒?jié)M,“我認(rèn)罰?!闭f完便一口氣喝光了。 有了這個小插曲,又玩了兩輪,大家的興趣顯然比不上初始的時候,吉他手便提議玩撲克牌游戲。 講解規(guī)則時,江裴洲湊了過來,因?yàn)榇蠹叶紘谧雷忧埃恢糜行頂D,黎晏只是稍微偏了一下身體,他的頭就和江裴洲的頭碰到一起了。 “你也要玩?” “嗯,和你一起。” 這個游戲?qū)儆谔蕴?,每個人都能淘汰其他人,最先輸?shù)舻娜艘纫槐?,然后依次排列,最后一個輸?shù)舻娜撕鹊木谱疃唷?/br> 黎晏第一次玩不熟悉,玩得比較吃力,幾輪都是在前半部分就輸?shù)袅恕F鸪趵桕踢€擔(dān)心江裴洲輸?shù)糁笤撛趺崔k,都做好替他喝酒的準(zhǔn)備了,可到了最后,次次都是他贏。巧合的是,每次最后一個輸?shù)?,喝酒最多的人都是主唱?/br> 新一輪游戲結(jié)束,江裴洲把手中剩下的牌扔到桌面,氣定神閑地對主唱說:“你又輸了?!?/br> 很快,大家都喝得醉醺醺,而提出玩這個游戲的吉他手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 “時候不早了,咱們今天就喝到這兒吧。”紀(jì)田田站起來拍了拍手。 江裴洲是在座唯一沒有喝酒的人,他把襯衫放在臂彎,率先站起來說:“田田,我們先走了?!?/br> “走吧,注意安全啊?!奔o(jì)田田喝得上了頭,才站了沒一會兒就暈乎乎地扶著墻了。 黎晏也喝了不少,但他卻不見醉態(tài),神色如常地和江裴洲并排走了出去。 快走到休息室門口時,主唱晃晃悠悠地起身,好像也想出去似的,不過一個沒站穩(wěn),朝黎晏和江裴洲的方向倒去了。 黎晏眼疾手快,直接擋在江裴洲前面,把人重新扶到椅子上,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主動牽起江裴洲的手,說:“老公,我們走吧?!甭曇舨淮?,在場的人卻都能聽清楚。 臨近午夜,暑氣消退,晚風(fēng)清涼。出了鐵皮門,黎晏冷不丁地打了個冷戰(zhàn)。 “冷了?”江裴洲把襯衫抖開。 “我自己來吧?!崩桕躺斐鋈ソ樱潜唤嶂薅汩_了。 身后不遠(yuǎn)處的鐵皮門吱呀一聲,又有人從酒吧里出來了。 黎晏一動不動乖乖地站在原地,任由江裴洲幫他穿上襯衫,又將扣子一顆一顆地扣好。 貝斯手扶著主唱,在鐵皮門旁邊站著,看著兩人的身影逐漸走遠(yuǎn)。 “人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必愃故终f。 一只灰色的蛾子不知從哪里飛了出來,在主唱面前盤旋了一圈,徑直朝發(fā)光的路燈飛去。只不過它沒頭蒼蠅似的飛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突破燈罩接近光源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