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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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等等我!” 小六子人未到,聲先至。比他還早進(jìn)菜園的,是軟萌可愛的小比熊,它憑借小巧的身形,從紅紅綠綠的辣椒中躥到了黎晏腳邊。 “棉棉?!崩桕贪咽掷锏奈骷t柿放進(jìn)菜籃,開始瘋狂地揉小狗身上的毛,嘴里不停地說著,“這是誰家的小狗呀,棉花糖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呀?!?/br> 江裴洲早就站了起來,右手撐著樹干,陰惻惻地盯著棉花糖,看到它的舌頭舔了黎晏的手指,眉毛氣憤地?cái)D到一起。 “羞死人了!”小六子的童聲響起。 江裴洲低頭,才發(fā)現(xiàn)小六子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站到了自己身邊,便問道:“你說誰呢?” “當(dāng)然是說你了,三表哥。”小六子坐到小木凳上說,“自己在這里偷懶,讓老婆去干活兒,真羞人~”說著,他還伸出食指在rou嘟嘟的臉上劃來劃去。 江裴洲哪里愿意落下風(fēng),他伸出右手遞到小六子面前,得意揚(yáng)揚(yáng)地說:“我老婆給我做的,你沒有~” 小六子抓錯(cuò)了重點(diǎn),大聲說:“我一會(huì)兒也讓三表嫂給我做!” 黎晏聽到一大一小兩只幼稚鬼的對(duì)話,抱著棉花糖走過來。 “我可以抱著老婆睡覺,你沒有!”江裴洲知道小六子剛和大人分房睡沒多久,故意戳他痛處,“你只能抱著棉花糖睡哈哈哈!” “嗚哇哇哇哇~”小六子眼淚唰地就掉了下來,不要錢似的往外冒。他聽到黎晏說話的聲音,悶頭就往那個(gè)方向跑。 “你怎么總逗他?!崩桕搪裨沟馈?/br> 小六子方向感不錯(cuò),直接沖到黎晏身邊,抱著他的腿不松手。黎晏腿上拖著一個(gè)大掛件,懷里抱著一個(gè)小掛件,費(fèi)力地走到江裴洲身邊。 “三表嫂,我晚上可不可以抱著你睡覺???”小六子仰著頭,抽抽噎噎地問。 “你這小子怎么還沒抓住重點(diǎn)啊。” 等等! 反應(yīng)過來的江裴洲看著蹲下.身,抱著兩只電燈泡的黎晏警鈴大作。 “哈哈?!苯嶂薷砂桶偷匦α藘陕暎Σ[瞇地去摸小六子的頭,“我們小六子是勇敢的男子漢,是可以自己一個(gè)人睡覺的,對(duì)不對(duì)呀?” 哭得皺成包子臉的小六子把臉從黎晏頸窩抬起來,扭頭朝江裴洲吐了吐舌頭。 江裴洲這下明白了,這個(gè)鬼靈精似的小六子是在耍自己玩呢。 “可以呀?!崩桕滔破鹦×拥囊聰[幫他把臉上的淚水擦干凈,安慰道,“今晚我們一起睡?!?/br> 黎晏又哄了小六子幾句,沒過一會(huì)兒他就牽著棉花糖邁著小短腿跑了。 “慢點(diǎn)跑?!崩桕滩环判牡睾啊?/br> 菜摘得差不多,江裴洲把兩籃菜送到廚房,出來之后黑著臉走到黎晏身邊,拉著他的手腕就走。 水池前,江裴洲摁了好幾泵洗手液,一股腦全涂黎晏手上了。 “你也擠太多了。”黎晏完全失去了對(duì)自己手的使用權(quán),被江裴洲箍在懷里,看著那雙比自己皮膚深一個(gè)色號(hào)的大手不停地搓來搓去。 江裴洲從外面握著黎晏的手背,大手包裹著小一號(hào)的手轉(zhuǎn)著圈地搓著掌心,接著仔仔細(xì)細(xì)地一根一根地揉手指,甚至連指甲縫都沒放過。 “可以了,已經(jīng)很干凈了?!崩桕谈杏X自己的手都被江裴洲搓麻了。 難道江裴洲的潔癖這么嚴(yán)重嗎? 黎晏擰開水龍頭,自顧自地沖掉手上的泡沫,順帶也幫江裴洲把手洗干凈。 “你很喜歡棉花糖吧。”江裴洲把下巴放在黎晏肩膀上,聲音中透著毫不掩飾的委屈,“總讓它舔你的手指?!?/br> “它只是一只小狗而已?!崩桕虩o奈,“你要是喜歡你也可以舔啊?!?/br> 黎晏只是隨口一說,可江裴洲卻一下子來了精神,他抓起黎晏的右手就往自己嘴邊抬。 先是親了親淡粉色的指甲,剛被水沖過,親起來冰冰涼涼的。 還真來啊。 黎晏朝右扭頭,因?yàn)榻嵌鹊脑?,他看不到江裴洲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大半的嘴唇。江裴洲的嘴唇屬于偏薄的類型,臉上沒有表情時(shí),嘴唇是平的,看著很有距離感。 現(xiàn)在江裴洲的嘴唇微微張開,由于親吻的動(dòng)作,看起來像是在嘟著嘴巴。 兩人都不說話,襯得氣氛逐漸朝曖昧發(fā)展,黎晏找了個(gè)話題,說:“小六子又乖又可愛,你怎么總是逗他,還總往哭了逗?!?/br> “就是因?yàn)樗院涂蓯鄄哦旱?,哭了就更可愛了?!?/br> “歪理。”黎晏右手手指突然抬起來,他本想戳一戳江裴洲的臉,沒想到江裴洲正巧偏頭,結(jié)果手指直接戳到了嘴唇中間的縫隙。 “誒,你怎么不躲?。俊?/br> 黎晏剛問完,就感覺有一股濕濕熱熱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是江裴洲的舌尖。 第一下的觸碰是發(fā)現(xiàn)異物感的下意識(shí)反應(yīng)。很快,江裴洲握著黎晏手腕的力量加重,直接含住了覬覦已久的手指。 和想象中一樣柔軟。 江裴洲舌頭裹著黎晏的指腹,一下又一下,樂此不疲地按壓著。 黎晏的體型偏瘦,手指上的rou自然不多。因此江裴洲很容易地就能用牙齒輕咬住小小的指關(guān)節(jié)。 他像是吃飽喝足的狗,拖著一根rou骨頭回到窩里,亮出尖銳的牙齒,玩心大起地磨牙。 而此時(shí)的rou骨頭——黎晏,他希望江裴洲真的能干脆利落地在他手上咬幾口,這樣他就不用抓心撓肝似地費(fèi)力盯著那偶爾露出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