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破案的我,成了世界瑰寶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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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上其他人也嘀咕:“這八月到十月,案子未免也太多了吧。”假若犯罪有周期,這幾個月案情未免多了些,幾乎要扎堆了。 沒有人知道。 那一夜蒼穹之上群星璀璨,星體奪目明亮,帶給世人一場視覺盛宴的同時也攪亂了平衡,讓人與百年前的星星遙遙相望。 星辰亙古不變,照耀著幾個世紀(jì)前的人,也照耀著此刻的世人。 好似神明播下燎原的火種,從此善者越善,惡者越惡。 而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那名叫開膛手杰克的家伙,恰好犯下了驚世駭俗的連環(huán)命案,當(dāng)時倫敦白教堂地區(qū)人人自危,從此一舉成名。 一切風(fēng)暴只是起步,尚未抵達高潮。 第三十八章 警方想不到,他們現(xiàn)在滿腦子只想放假。 回局里交接了一下事務(wù),迎來了兩天假期,小警員們紛紛摩拳擦掌,討論這兩天干什么?!皟商旒?!這也太富裕了!我之前都不敢想象!” 齊翎這些新人警察沒有經(jīng)驗,撓了撓頭:“前輩,有這么夸張嗎?” “以后你們就知道了?!笔Y飛憐憫地看向這群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哦對了手機千萬別關(guān)機,時刻保持暢通,真有事了,要確保隨傳隨到?!?/br> 新人警察還嫩,立刻掏出手機照辦。他們還不知道,假期三大萬惡之源,“逃犯出現(xiàn)了或者有案子了,立即回單位”、“收到請回復(fù)”和“全員停休”。 刑警隊一批人放假了,部分警員還在崗。 小王負責(zé)最近一起入室搶劫案,眼看著上頭要求的破案期限迫在眉睫,他正焦頭爛額著,再一次拉動進度條。 第一百零八次看監(jiān)控,沒看出什么線索。 同事走了過來,“怎么樣,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 小王苦著臉:“是啊,線索不多。那個小區(qū)是老小區(qū),就門口一處有監(jiān)控,園區(qū)里連個路燈都沒有。受害人說自己在熟睡,迷迷糊糊間看到有人持刀進來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有手電筒的光和翻箱倒柜的聲音。因為有太多前車之鑒,他不敢說話,假裝自己在睡覺,大氣都不敢出。可惜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匪徒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臥室裝睡,立刻暴力脅迫他,找出所有值錢財物……匪徒戴了面具,受害人不知道他的長相,只能猜測是一名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男性?!?/br> “匪徒也沒收了受害人的手機,阻止他報警,把他關(guān)進臥室。” “現(xiàn)場沒有遺留指紋、毛發(fā),腳印也被擦拭干凈,受害人受到了驚嚇,事后經(jīng)過安撫,也說自己看到了匪徒戴著橡膠手套?!?/br> 橡膠手套、擦拭腳印還有鋒利的刀,完全是有備而來。 “會不會是慣犯作案?”同事又問。 判斷是不是慣犯很重要,有前科的人在數(shù)據(jù)庫一搜便知,可以幫助警方縮小偵查范圍。 “我查了,數(shù)據(jù)庫沒有線索,出名的那幾個還在監(jiān)獄里服刑呢?!毙⊥鯎u了搖頭,“我覺得這名犯人雖有反偵察意識,卻不是慣犯,慣犯眼光老練,能分析出財物價值,翻箱倒柜會講究效率和安全??墒芎θ苏f,那名惡徒就像是沒見過什么世面,一個新奇的孩子,什么都想搗鼓一下,一些值錢的寶貝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判斷不出竟直接略過了。貨架上有價值連城也有不值錢的東西,那搶劫犯通通都想拿走?!?/br> 新奇的孩子? 這種說法還真有點稀奇。 “受害人他怎么樣了?” “受害人說自己察覺到了對方有滅口的心,如果不是他用床單捆綁住自己,通過臥室陽臺,用摔斷一條腿的代價跳到樓下,向鄰居求救,估計有性命危險?!?/br> “我事后看了小區(qū)監(jiān)控,這個惡徒不知道是怎么出現(xiàn)的,現(xiàn)場看出他好像身穿一襲黑衣,借著夜色的隱蔽,通過水管爬上去,隨機爬一個陽臺擇定目標(biāo)……” 能爬水管,說明身體輕盈。 一米七左右,身體輕盈,不是慣犯的男性。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線索了。 “動手的人難不成是蝙蝠不成?來得悄無聲息,走的時候監(jiān)控也沒捕捉到。”小王再度拉動進度條,查看那個時間點街道的監(jiān)控。 江州市是繁華的夜之都,夜生活享譽全國。即使到了凌晨三四點,某些街頭依然人頭攢動、車水馬龍,無數(shù)年輕的男男女女在監(jiān)控攝像下走過。 “你自己摸索吧?!蓖屡牧伺男⊥醯募绨蚪o予鼓勵,他也感到這個案子簡單、卻頗為棘手,無仇無怨又不是慣犯的隨機作案,犯人揮一揮袖子就消失在人海中,確實如大海撈針。 小王垂頭喪氣,嗓子里溢出一聲挫敗的長嘆。 同事離開了。 沒一會兒,他那前腳剛離開的同事又一臉恍惚地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張紙,似乎不敢置信地輕輕抖了抖,嘴里反復(fù)念叨著一句話:“小王啊你運氣真好?!?/br> “什么運氣真好?”小王大惑不解。 他手里剛泡了一杯咖啡,打算看監(jiān)控奮斗到天明呢! 怎么叫運氣好了。 同事臉上有揮之不去的艷羨,說:“你那案子有進展了,你剛愁呢,就有人寄來了畫像,說是那起入室搶劫案的犯人,旁邊小字還說,如果在今天凌晨三點前沒抓住他,他會入室搶劫一名單身女性的住宅,掠奪財物并奪走一條性命。” 警方其實隱隱有猜測,那名入室搶劫犯,既然敢用暴力威脅戶主,就可能有動手害人的一天??伤麄儧]想到那么快。 “什么?。俊毙⊥跹劬γ腿淮蟊?,驚訝了瞬間,連忙小心翼翼地接過同事手里,隨后輪到他滿臉的匪夷所思了。 這張紙上畫了一個年輕的男人,尖下巴細長眼,眉毛很淡,走在人群里一點也不起眼。 再看身邊的小字,小王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了。 畫像旁邊標(biāo)注了男人的真實姓名、身份證號碼和他如今的居住地。 地名一出。 所有警員都知道這是何處,一條魚龍混雜的街道,入住者多是三教九流,人口流動性大。如果住戶交夠房租,半年見不到房東,都是常有的事。房東也不管你租了房子是為了干什么。 信息小字背后還有一行堪稱預(yù)言般的提醒: 【犯人是一個善于學(xué)習(xí)、偽裝和反思,同時性格又很努力的人。】 【犯人在白天已經(jīng)踩好了點,如果今夜凌晨三點之前沒將其逮捕歸案,兇案會再一次發(fā)生?!?/br> 凌晨三點,正是江州市大多數(shù)人都沉浸在夢鄉(xiāng),渾然不知危險降臨的時間點。如果這時候有人闖入,他們一定會驚醒,并瞬間失去抵抗力。 “他敢!真是一點沒把警方放在眼里??!”小王倒吸了一口涼氣,磨著后牙槽,氣得咬牙切齒。 里邊的邏輯也是通順的,看來犯人吸取了第一次受害人逃脫的經(jīng)驗教訓(xùn),第二次自備了繩子,下手會更加殘忍。 至于善于學(xué)習(xí)和偽裝,性格努力這一點,小王暫時沒琢磨出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空娴氖怯杏镁€索?讓我也看看?!逼渌伦蛔×?,紛紛站起來要搶奪畫像。 “你們動作輕點,這是原稿。”小王一邊焦慮,一邊高興,手捧著畫的邊緣,小心翼翼地遞過去,只準(zhǔn)讓同事拍照或者看一眼,碰都不想給這群大老爺們碰。 “畫像栩栩如生,抓不到人都是瀆職,這個手筆儼然是六億贖金綁架案那位舉報人?。 北娙速澆唤^口,同時也發(fā)出了那個埋藏在心底許久的疑問,“可是報案人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說,兇手臉部特征、身份證、住址這一些信息,可以是身邊人出賣。 那只有兇手本人才心知肚明的下一次行動,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舉報人還專門來給警方寄信,發(fā)出提醒。 小王和眾位同事根本沒時間追究這件事,墻上時鐘發(fā)出輕微的走動聲,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也在滾動,他們越看,神色越焦慮。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三點半了。 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必須得出警了!”小王手忙腳亂,開始在辦公桌上找警帽和車鑰匙,他一邊找一邊跟同事說話,“我得趕緊出外勤去了,如果張局問我去哪里了,你就說那入室搶劫案有線索了,我去辦案了?!?/br> 他找到車鑰匙,警帽一戴,立刻跟三四名同事驅(qū)車前往目的地。 在路上他們也不是光等著,早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當(dāng)?shù)嘏沙鏊窬?,一起行動。民警?lián)系上了那一棟樓的房東,房東收到消息,那叫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也開始翻箱倒柜找鑰匙。 警察嚴(yán)陣以待,包圍了那棟樓僅有的兩處逃生通道,畢竟惡徒手里有刀,還有想要動手的前科,他們不得不防。 房東帶著一行人上了七樓,不忘撇清關(guān)系: “警察同志,鄭民是在我這里租了房子,之前一直拖欠房租,我說要把他趕出去,他前兩天才補交了租金,我就沒趕他走。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他做了什么?!?/br> 至于一個窮得房租交不起的人,怎么會在短短兩天內(nèi)有一大筆錢呢,房東才不會多管閑事呢。 人活一世,要學(xué)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才能長命百歲。 當(dāng)然了,他現(xiàn)在不能閉眼了。 在警方的目光下,房東從背后掏出一大串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蔫€匙。 又在一大串鑰匙中尋找警方需要的那一把。 小王攔住了他,“先敲門,確定在不在,別擺出害怕的表情,你平時收租時如何猖狂,你還是維持原樣,別打草驚蛇。” 能騙開的門,就沒必要破門而入。 犯人能在監(jiān)控下逃之夭夭,說明性情不失狡猾,如果房東流露出一絲懼怕,恐怕會被察覺出端倪。 房東吞了一口唾沫,不是很情愿,奈何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去敲門了,眉毛一擰兇神惡煞:“開門??!鄭民開門!” 一陣陣敲門聲響起,屋子里的鄭民果然被驚醒了,他聽出是房東的聲音。他撓了撓鳥窩一般的亂發(fā),才睡了幾個小時的心里十分煩躁,游魂一般跌跌撞撞地走向了門。 這老小區(qū)雖然破敗,也安裝有貓眼。 鄭民從貓眼一看,確實是房東那張拉長的老臉,隔著門,鄭民納悶道:“不是前天才交了房租嗎?” 他大白天去踩點,只睡了幾個小時的腦袋,神智還不清醒。 房東牢記警察吩咐的要點,甕聲甕氣:“我昨天又算了賬,發(fā)現(xiàn)你沒給夠!還差呢,你還有多少錢,先交出來!” 熟悉的做派。 鄭民不疑有他,手搭在了門把手上。 隨著“咔嚓”一聲門開了,所有警察沖了進去。 毫無防備之下,鄭民被逮了個正著,等到他被雙手反剪摁在床上,頭腦高速運轉(zhuǎn)之下,他一下子想明白了。 他強行冷靜下來:“你們怎么找到我的?” 這不應(yīng)該?。?/br> 小王搜尋屋內(nèi),果然發(fā)現(xiàn)了大批熟悉的財物,是上一名入室搶劫案受害人家中擺件。房東則是一眼就看到了一把刀,沒有收入刀鞘,就大大咧咧地放在洗手池邊,登時嚇了個魂飛魄散。 如果是以前,房東會以為鄭民想下廚做飯,會粗暴呵斥他別開火,熏得整間屋子都是味道。 可一旦知道對方是入室搶劫案的犯人,再看這把刀,房東怎么看怎么覺得這把刀寒光熠熠,怎么看怎么像是兇器。 似乎只要鄭民一個暴起,手起刀落他人就沒了。 出租屋面積不是很大,所有人魚貫而入后,頃刻間就把小屋擠滿了。 搜尋物證的小警員,從衣柜里翻出幾件女士吊帶裙、假發(fā)和高跟鞋,電光石火間也明白了,犯人是怎么逃脫過攝像頭的。 難怪監(jiān)控找不出人,原來這個惡徒,仗著身材纖細,搖身一變成了女子,逃脫了警方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