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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身后的男人竟是[快穿] 第379節(jié)

    但萬一不是,真的是關(guān)大媽生病了,關(guān)大爺沒辦法冒險開門的呢?

    這里不止他,還有他哥在呢,他不能為了自己一時的好心讓他們兄弟兩個都陷入危險之中。

    關(guān)云端感覺到了關(guān)云中內(nèi)心的掙扎,突然伸手揉了揉關(guān)云中的腦袋,然后翻身坐了起來,手中拿著剔骨刀往門邊走。

    “哥!別開門!外面可能是陷阱,騙你開門的,你別好心!”

    明明自己就擔(dān)心得很,可看關(guān)云端要去開門,關(guān)云中還是立刻就跳了起來試圖阻止。

    “沒事事?!?/br>
    關(guān)云端此時已經(jīng)三兩步走到了門邊,伸手拔門閂了。

    關(guān)云中:“啊啊啊哥你住手??!別開門!”

    然而遲了。

    門閂拔開,關(guān)云端一手握著剔骨刀,另一只手拉開了木門,跟外面的東西對上了視線,隨后手中的剔骨刀往前一揮,帶著凌厲的風(fēng)劃過面前。

    凄厲的不屬于人類的嚎叫立刻響起,外面的那個東西大概也沒想到關(guān)云端反應(yīng)會這么快,痛苦地往后退了一步,下一刻房間的門再次

    在它眼前合上了。

    關(guān)云端重新將門閂掛上,若無其事地回頭對關(guān)云中解釋。

    “不是大爺爺。”

    那東西不是關(guān)大爺。

    “我知道那不是關(guān)大爺,但是哥啊,這里面真的不能人家一叫就開門,你要有警惕性,別這么好騙,很危險的,萬一門外的那個東西非常危險非常強(qiáng)大,你一開門就被攻擊了怎么辦?這里可是無限副本啊,到處都是危機(jī),你可千萬不要那么善良好騙,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關(guān)云中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開始苦口婆心地教訓(xùn)一點(diǎn)警惕性都沒有的親哥,真是擔(dān)心死他了唉!

    完全忘了他剛才也很擔(dān)心門外那個聲音說的是真的。

    人就是這樣,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做,有些危險自己可以面對,但是同樣的事情落在關(guān)心的在意的人身上卻完全接受不了。

    關(guān)云端也不打斷,一邊聽著關(guān)云中說一邊回到小黃狗身邊躺下來,將小黃狗揣在懷里,隨后關(guān)云中也走過來躺下,口中依舊沒停。

    好cao心。

    他擔(dān)心自己一個沒注意他哥就被騙了。

    他哥雖然都工作四年了,可生活環(huán)境比較簡單,人也沉默不愛說話,所以真的會很好騙的,這可怎么辦?

    關(guān)云中感覺自己現(xiàn)在像是個擔(dān)心孩子出門被一顆糖哄走的爸爸=-=

    “不是大爺,你不用擔(dān)心心,大媽沒生病病?!?/br>
    ——既然不是關(guān)大爺,那么那東西口中說的話自然也是假的,隔壁的關(guān)大媽并沒有生病,也沒什么危險,不用擔(dān)心。

    關(guān)云中怔了一下,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哥為什么去開門。

    是因?yàn)樗麚?dān)心關(guān)大媽真的生病了,所以開門證明給他看,告訴他關(guān)大媽沒事?

    意識到這一點(diǎn)后,關(guān)云中立刻將小黃狗從關(guān)云端的懷里抱了過來,隨后將臉埋在對方柔軟的肚子上。

    原地從擔(dān)心兒子的爸爸變成了被哥哥擔(dān)心的弟弟。

    關(guān)云端也沒管關(guān)云中,拿出包里的布擦拭了一番剔骨刀,這才將刀放到旁邊的刀鞘里去。

    這刀鞘是他這兩天用硬紙板做的,不然太過鋒利的剔骨刀帶著不方便。

    刀依舊放在身后,他隨時可以翻身拔出來攻擊。

    經(jīng)過了這一出,外面再次安靜了下來,不過沒有什么東西再過來敲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關(guān)云端的兇殘給嚇到了。

    不過他們這里安穩(wěn)了,別人那里卻不一定。

    霍斯年和保鏢戴安也聽到了敲門聲,不過他們并沒有出去。

    副本

    世界的夜晚是最危險的,此時不管什么東西想要哄他們出去都不安好心,從小在豪門長大的霍斯年可不是那么容易動容的人,而戴安就更加是這樣了。

    他收了雇主的傭金,任務(wù)是保護(hù)霍斯年的安全,他可不會節(jié)外生枝地去干沒必要的事情,比起開門,他更加想要守在這里看著對方會不會破門而入。

    因?yàn)榛羲鼓旰痛靼惨恢睕]有開門,門口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了,一直催促他們開門。

    但越是這樣,霍斯年就越不可能會開門。

    有什么事情白天再說,晚上他誰也不相信。

    就算真的是人,他也不可能開門放對方進(jìn)來。

    這屋子的主人說了,一個房間只能住兩個人,如果對方是人,一旦對方進(jìn)來,這里超過了兩個人,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而如果對方壓根不是人,那就更加沒有必要開門了。

    至于說需要幫助,霍斯年不相信這么巧,自己剛住到他家,他家大晚上就有急事需要幫助了,沒這么巧的事情。

    霍斯年和戴安沒有開門,但有人卻開門了。

    邵銘也沒睡,在這種地方誰能一下子就睡著啊,不過身邊有保鏢在,他倒是比上一個副本的時候安心了很多。

    聽到敲門聲他也沒準(zhǔn)備開門,直到他聽到了鐘天宇的聲音。

    “邵銘!你有沒有看到淮哥?邵銘?”

    江淮,是跟著鐘天宇住一個房間的保鏢。

    外面的拍門聲還在繼續(xù),“邵銘?你睡了嗎?難道睡了?快醒醒,淮哥尿急說出去方便一下,我等了半個小時都沒回來,他有沒有過來找你們?邵銘?”

    聽到江淮失蹤了,邵銘立刻皺眉,起身就去開門。

    大晚上人出去就丟了,能去哪里了?鐘天宇和江淮就住在他隔壁人家,誰出去方便一去就是半個小時???

    “邵先生,這房東說了,這房子不能進(jìn)三個人,不然會有危險?!备坫懽≡谝粋€房間的保鏢叫姜青山,見邵銘想開門放鐘天宇進(jìn)來立刻阻攔。

    雖然不知道會出什么事情,但肯定不能讓鐘天宇進(jìn)來的。

    “沒事,我跟天宇說一下,讓他趕緊回去,等白天再去找淮哥?!?/br>
    有保鏢在,邵銘心里有底,不然他也不敢開門。

    他明顯仗著已經(jīng)過了一個副本,加上有姜青山的存在,有些過于放松了。

    “邵先生你后退,我們來開門?!辈环判纳坫戦_門,姜青山叫住了邵銘上前打開了門。

    外面足足有兩米多高的怪物在門打開的那一刻,對著姜青

    山露出了笑容,嘴角還有紅色的液體在往下流著。

    姜青山?jīng)]有被這變故驚到愣神,而是反應(yīng)極快地試圖將打開的門給關(guān)上,可他還是遲了一步。

    那兩米多的怪物伸出鋒利的爪子用力一推,房間的門就徹底打開了,邵銘瞬間僵在了原地,驚恐地瞪大了眼,隨后尖叫著轉(zhuǎn)身逃跑。

    姜青山有職業(yè)素養(yǎng),盡管被那怪物的突然襲擊弄得后退了幾步,卻立刻就試圖動手將怪物趕出去。

    可惜這樣的怪物力氣太大了,爪子也鋒利得很,而這樣的怪物還不是一個。

    敞開的大門泄露了氣息,外面活動的怪物們立刻往這里靠近,試圖過來分一杯羹。

    在幾個怪物的圍攻下,姜青山終于撐不住了。

    鐘天宇那邊同樣聽到了叫門的聲音,不過在他試圖開門的時候保鏢江淮阻止了他,出于對自身安全的擔(dān)心,最終鐘天宇還是沒有開門,隨后不久,門口敲門的東西就被吸引走開了,而鐘天宇聽到了姜青山還有邵銘的慘叫聲。

    以及夾雜在其中的,不屬于人類的嘶吼。

    意識到邵銘那邊可能出事了,鐘天宇的臉?biāo)查g就白了,下意識就想開門出去看看怎么回事,不過他卻立刻就被江淮阻止了。

    “不能開門!外面有非人的存在,一旦開了門,這邊絕對會被注意到的!”

    “可是邵銘……”

    “我們沒有辦法確定那到底是不是邵先生還有江淮的聲音,也可能是門口的那個東西為了引誘我們開門故意弄出來的?!苯磭?yán)肅地說。

    而如果那聲音真的是邵銘還有姜青山的,那就更加不能開門了。

    ——他們肯定是開門了才會出事的,這是姜青山的問題,邵銘沒有經(jīng)驗(yàn)會要求開門,姜青山應(yīng)該阻攔的,都說了夜里不能離開房間,姜青山作為保鏢還沒能阻攔,只能說真出事了也不冤。

    鐘天宇一臉猶豫,不過卻沒有堅持。

    過了一會兒,敲門聲再次響起了。

    這次是邵銘的聲音。

    鐘天宇依舊被江淮攔住了。

    如此過了一夜,鐘天宇幾乎沒有睡,天一亮就迫不及待地出了門,這次江淮沒有阻攔他。

    離開房間后,鐘天宇直奔隔壁人家尋找邵銘。

    他什么都沒有找到。

    邵銘的房間里到處都是血跡,角落里還落了一個耳朵,而根據(jù)上面的耳釘,鐘天宇能夠確定那是邵銘的耳朵。

    那是邵銘的耳朵!

    意識到邵銘真的出事了,鐘天宇站在充滿血腥氣的

    房間門口,臉色蒼白得跟鬼一樣。

    “喲,你們是來找那兩人的?說了晚上不要開門不要開門,咋還不聽勸呢?這下好了吧,被山里的動物拖走了?!蹦菓羧思宜坪鯇@一切都習(xí)以為常了,正在打掃衛(wèi)生,一邊打掃還一邊抱怨,早知道他們這么不聽勸,就不借他們房間住了,現(xiàn)在弄得到處都是血,收拾都不好收拾。

    看到鐘天宇,那戶人家的主人也沒好氣。

    他們都提醒不要開門了!

    怎么就不聽呢!

    這些外來人真是煩死了!

    被山里的動物拖走了?那還能回來嗎?而且這里這么多血,邵銘的耳朵都還在角落里,那么邵銘……真的沒有被吃掉嗎?

    聽到主人說邵銘為什么會出事,鐘天宇更加害怕了,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邵銘是因?yàn)殚_了門所以才出事的!

    他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江淮阻攔,他也開門了,也就是說他和死亡也只有一線之隔!

    意識到這一點(diǎn),鐘天宇哪里還能撐得住。

    就算鐘家是豪門,鐘天宇從小見多了各種事情,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更何況他自己還從死亡邊緣走了一遭,死的還是他住了三年的室友。

    他真的要怕死了!

    此時住的稍微遠(yuǎn)一點(diǎn)的霍斯年也終于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