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當軍嫂,被純情硬漢寵上天 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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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畢竟不是一件不痛不癢的小事,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很難受,別壓抑著自己。” “好?!?/br> 紀連齊垂眸看進她的雙眼,而后再一次任由自己將臉埋進她的頸窩。 這些日子才長出來的胡渣,刺得她癢癢的。 紀連齊閉上了眼。 看見他這模樣,葉鶯感到有些心疼。 她仿佛聽見了他的嘆息。 無奈,又很沉重。 他雖未體現(xiàn)出來,她卻在這一瞬間感受到了他的脆弱。 葉鶯情不自禁伸出一只手攬住他的腦袋。 心中縱有千言萬語,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就這么任憑他靠著她。 良久,紀連齊終于開口: “無意間看見那封信時,我的確生氣了,我氣的是,你居然真的狠心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瞞著我?!?/br> “我...”葉鶯倍感無措,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當天晚上我就給家里打電話回去了,我明白他們是怕我擔心才會選擇瞞著我。” “但去年醫(yī)生已經做過提醒,我也做好了心里準備?!?/br> “可葉鶯,其實我想說到是?!?/br> 聽他在結尾喚了她的名字,她轉過身來。 “以后無論有任何事情,能不能不要再瞞著我?”他迫切地看著她。 葉鶯目光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我答應。可我,我也就在這件事上瞞著你啊?!彼唤馑麨楹瓮蝗贿@么說。 驀然,她感到手腕一緊,被他捏的生疼,都紅了。 “你干嘛???”葉鶯面露不解,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卻越來越大。 “你抓疼我了!” “你真的就只在這件事上瞞著我嗎?”紀連齊看起來有些生氣,神情激動地指著墻上掛著的布包,質問道:“那你說,那里面的兩盒藥是怎么回事?” 葉鶯臉色一變,抬眼順著紀連齊的指尖看去。 那兩盒是什么藥? 驀然,她想起那兩盒藥的來歷了! 想起那兩盒藥的由來,她頓覺百口莫辯。 還不容她開口解釋,整個人便已經被紀連齊抵在了門上。 第344章 準備了一抽屜的套,瘋了! 見她一言不發(fā),紀連齊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不說話了?” “葉鶯,你就這么不想要我的孩子?竟然準備了...那種藥?!彼а狼旋X地說道。 從他嘴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明顯感覺扣住自己下巴的大掌加了些許力道。 抬眸望去,紀連齊的眼底一片漆黑,卻又隱約閃爍著火苗。 他生氣了。 葉鶯倍感委屈地咬了咬唇,剛想解釋,卻聽他冷哼一聲: “你有什么委屈的?該生氣的是我!我當時...我看見那盒吃了會流產的藥,我差點要瘋了?!?/br> “我以為你,以為你懷上了,偷偷瞞著我把孩子給....” 看著紀連齊劇烈起伏的胸膛,葉鶯知道他氣極了。 她本想從頭到尾跟他解釋一番,卻驀然想起什么,頓時臉一沉,冷笑道: “那你呢?消失的那幾天你做什么去了?” “我心里甚至都已經想好了,你要是再好好道個歉,我就和你一起回來!可你呢?” “轉頭就玩起了失蹤!我等了你好幾天,你愣是連個影子,連句話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林冉冉廝混去了呢!” 葉鶯一下子沒忍住,說起了氣話,一個勁兒地宣泄著心中積壓了許久的不滿。 她一直在等,等他主動對自己說。 可都出院了,她還是只言片語都沒聽到。 再加上,今天林杰忽然提及林冉冉肚里孩子的事情..... 她對此是一無所知。 她話的后半句,即換來紀連齊的怒視:“葉鶯,你在胡說些什么?” 葉鶯無視他眼中的怒火,梗著脖子逼問道:“那你倒是說啊,你那幾天去哪了?那些天,我甚至連最壞的打算都想好了!” “我等了你這么多天了,一直在等你主動提及,你卻連個屁都不放?!?/br> 葉鶯越說越生氣,眼中不知不覺彌漫上一層霧氣。 在這一刻她忽然意識到,他們之間存在著許多問題。 她和他,誰比誰更委屈? “我...”看到葉鶯眼中的淚光,紀連齊頓時變得手足無措。 生氣也不是,安慰也不是。 將他的反應看在眼里,葉鶯置氣道:“在歌舞廳地下室里被關的這些天,我一度以為自己被放棄了?!?/br> 心猛地一顫,紀連齊連忙開口:“是我的錯。” 沒來找她的那幾天,他心亂如麻。 一方面是因為他爸的事,一方面是因為搜出來的那兩盒藥。 他很難受,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去面對她。 所以選擇了一個人冷靜。 說是冷靜,但也有置氣的成分在內。 他是一個男人,可自己的媳婦卻千方百計不想懷上自己的孩子。 甚至,他已經料想到,就算她意外懷上了,也會想辦法把孩子給流掉的! 他雖說過‘不想要孩子就不要’這種話,但當這種事真的發(fā)生了.... 他還是會生氣,會難受。 在這件事上,他很矛盾。 加之,他父親的事情給他帶來的沖擊,讓他一下子變得無所適從,雜亂無章。 不過他的消沉也只是維持了三天時間,他想開以后,本打算去找葉鶯。 結果,林冉冉又開始作妖。 林冉冉在住進醫(yī)院的第二天,就自己偷偷吃了藥。 幾天后,孩子流掉了。 他為了處理這攤子大麻煩事,耽誤了些時間。 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自始至終就是林冉冉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是她自己不想要這個孩子,狠心吃了藥,妄想扣到葉鶯的頭上。 待他把事情弄清楚,處理完以后,又立即被緊急召集,去參與封閉式訓練。 等他徹底忙完這一切,已經過了六七天的時間。 直到他再去找葉鶯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異樣。 當他看到倉庫里一片狼藉,且她的店門緊閉時,他猛然意識到,她可能出事了。 那一刻他慌了,火急火燎地趕去派出所。 于是便有了后來的一系列事情。 聽了紀連齊的一番解釋,葉鶯有片刻失神,忽然不那么生氣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卡在喉嚨里許久的骨頭一下子吐出來了,輕松不少。 紀連齊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小聲道歉:“對不起,我當時要是不和你置氣,也許你壓根就不會出事?!?/br> “我當時真是氣急了?!?/br> 但不管出于何種原因,他始終認為是自己沒保護好她。 再多解釋都顯得多余。 葉鶯心中五味雜陳,看向他的眼神滿是復雜。 他沒來,果然是有原因的,而且,還跟自己脫不了干系。 這么說來,她獨自在煎熬著的時候,他也好不到哪去。 一直未等到葉鶯的只言片語,紀連齊急了:“葉鶯?你倒是說句話,表個態(tài)啊?!?/br> 葉鶯其實心里已經原諒的七七八八了,但一想到林冉冉,她半信半疑地瞇起眼,“真的是這樣嗎?” 紀連齊一怔:“你不相信我?” “我是想相信你來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