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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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可惜,寧舒籌劃這么久,都來到這里了,差一點(diǎn),就差最后一點(diǎn)點(diǎn),就能出宮了,卻被我抓住了。” 虞聽晚壓抑到極致的心態(tài)逐漸崩潰。 死死攥著的指尖狠戳著手心,因過于用力,指節(jié)都呈現(xiàn)青白。 謝臨珩掐著她的腰將她壓在身下,似還嫌不夠,又道: “這宮里,除了這汾邯湖,還有別的密道?!?/br> “不如寧舒求求我?!卑l(fā)狠侵占間,他伏在她耳側(cè),“你求我一次,我給你說一條路,如何?” 虞聽晚心神徹底崩潰。 她死死咬緊牙。 任他如何,都不肯出聲。 整整一夜的時(shí)間,無論謝臨珩折騰得多狠,都沒能從她口中聽到半個(gè)求字。 從夜色漆黑,到接近破曉。 汾邯湖面上,水面激蕩的聲音,就沒有停過。 — 深夜。 中宮寢殿。 皇后夜起喝了口茶,沉冷的視線掃過外面朦朦朧朧的夜色,問秋華: “寧舒逃出去了嗎?” 秋華接過她遞來的茶盞,輕聲說: “好像沒有,娘娘?!?/br> 皇后皺眉,“太子不是不在宮中?” 秋華道:“奴婢聽說,太子殿下及時(shí)趕回來了。就在戌時(shí)末,聽說東宮將近大半的暗衛(wèi)和宮中很多御軍都被調(diào)去了汾邯湖。” “奴婢本想讓人去看看,但整個(gè)汾邯湖,都被太子殿下封鎖了,旁人無法靠近半步?!?/br> “奴婢猜想,這種情況下,寧舒公主能成功逃出去的概率微乎其微。” 聽罷,皇后臉色更沉。 “本宮的好兒子對(duì)那賤人的女兒還真是上了心,為了她,連朝事都不顧了?!?/br> 秋華靜靜站在一旁,沒敢接話。 半晌,皇后揉了揉眉心,語氣幽冷。 “宋今硯呢?” 秋華:“……這個(gè)奴婢不知,沒打聽出來宋大人的消息。” 皇后放下手,按了按額角。 “太子能這么快趕回來,說明已經(jīng)知道了里面這些事,逃跑不成,宋今硯又摻和其中,寧舒私通外臣的罪名逃不了了。” 秋華看向她,“娘娘您是想……” 皇后抬了抬眼皮,冷道: “儲(chǔ)君的太子妃,怎能和外臣有染?” “寧舒身為前朝公主,不僅和外臣私通,她母妃還身在后宮,怎能擔(dān)得起東宮太子妃的身份?” 秋華明了她的意思,附和道: “寧舒公主被冊為太子妃之事,朝中本就頗有微詞,只是礙于太子殿下的威壓,不敢多言。” “如今又出了這檔子事,姚大人和朝堂上的言官,怕是不會(huì)再坐視不理?!?/br> 翌日辰時(shí)初。 墨九被喊來東宮大殿。 謝臨珩立在殿前。 身上那種冷肆森寒的氣息,經(jīng)過一夜,并未減少多久。 仍舊逼得人難以喘息。 墨九停在殿外,緊低著頭,“殿下?!?/br> 謝臨珩眼底冷意彌漫,聲線亦是冷如冰霜。 “汾邯湖下面的密道,處理好了嗎?” 墨九不敢停頓,立刻應(yīng)聲。 “回殿下,已經(jīng)封死了?!?/br> 謝臨珩捻了捻指腹,語調(diào)涼淡。 “把宮中其他的密道,包括后山那一條,一并處理了?!?/br> 第99章 生在皇宮,就該待在皇宮 【生在皇宮,就該待在皇宮?!?/br> 【寧舒,你覺得你能跑得掉嗎?】 床榻上,被薄毯遮掩著滿身歡愛痕跡的女子緊緊閉著眼睛,眉頭緊鎖,額上冷汗涔涔,困在噩夢中掙扎不出。 夢中光怪陸離的畫面中,虞聽晚拼命逃著,想擺脫身后的追趕,卻一個(gè)不慎,一腳跌進(jìn)了深淵。 極速墜落中,昨夜昏迷前,謝臨珩在她耳邊說的這兩句話,和很久之前,她夢中的那些畫面,奇異般重合在一起。 那些本該遺忘的噩夢,隨著這兩句詛咒一樣的冰冷話語,徹底被勾了出來。 那種被鎖鏈纏繞禁錮的逼仄與絕望,雙倍交疊著,像一座山一樣壓在心頭。 她拼命掙扎,卻反而越掙越緊。 怎么都擺脫不了束縛。 最后在跌在深淵底部的最后一刻,突然從夢中掙脫,猛地睜開眼醒過來。 視線下意識(shí)掃過寢殿中陌生卻熟悉的裝潢,在某一個(gè)瞬間,她覺得,自己不是醒了,而是從一個(gè)噩夢跌進(jìn)了另一個(gè)噩夢。 呼吸劇烈起伏著,耳邊心跳如鼓。 昨晚在汾邯湖上發(fā)生的一切,潮水一般,瘋狂涌進(jìn)腦海。 虞聽晚用力閉上眼,本能地抗拒那些畫面,卻阻止不了那些疼痛與那種明明距離自由僅剩最后一步、卻生生與希望擦肩而過的絕望匯聚心頭。 她捂著耳朵,將自己蜷縮起來。 卻帶動(dòng)一陣?yán)滟|(zhì)的鎖鏈聲音。 她睜開眼去看,發(fā)現(xiàn)自己腳踝上,扣著一條細(xì)細(xì)長長的金鏈子。 鎖鏈的一頭,纏在腳踝上。 另一頭,掩在奢華的寢榻一角,被薄被遮蓋著,看不出另一端的終點(diǎn)在哪里。 虞聽晚幾近崩潰的情緒再次榱棟崩折,她自殘般用盡全部力氣去扯那條鎖鏈。 轉(zhuǎn)瞬的功夫,白皙的腳踝上,便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紅痕。 在欺霜賽雪的肌膚上,很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