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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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我們北境,還是宋公子你,若要達成最終目的,都需要先殺了謝臨珩。” “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我希望,宋公子能好好想清楚,別耽誤了最佳的時機?!?/br> 說完,盍維走向門口, 準(zhǔn)備離開。 就在他開門的前一刻,他動作停下。 沒回頭,只側(cè)了側(cè)眼,再道: “宋公子不愿用寧舒公主作誘餌,無非是不想讓她知道你早已通敵叛國,從而讓她厭恨你罷了?!?/br> “但是宋公子,你可有想過,她遲早都會知道你曾經(jīng)做過的事,無非是時間早晚的問題?!?/br> “這個過程,你再怎么往后拖延,也避免不了?!?/br> “既然避免不了,何不順勢而為?” “既能加快你得到她的步伐,又能讓我們的盟友關(guān)系更牢固?!?/br> “而且——”他陰惻惻笑出聲。 回頭,意味深長地看向面色難看的宋今硯。 “宋公子,你是忘了東陵儲君是如何強奪你未婚妻的了嗎?” “你是忘了,他是如何用手中的權(quán)勢,強行抹去你和寧舒公主的婚約,又堂而皇之的威懾天下人將她冊封為太子妃的了嗎?” “其中種種,宋公子應(yīng)該比我這個外人更清楚?!?/br> “想當(dāng)初,寧舒公主不是也一樣恨他入骨,可那又如何呢?他謝臨珩有權(quán)有勢,就算寧舒公主怨恨他,他一樣可以得到她。” “而你,宋公子,你倒是一心為寧舒公主著想,一心苦等著她,可最后等到的,還不是自己的未婚妻被他人強娶?” 他往前走了兩步,似笑非笑地看著宋今硯。 說得每一句話,都極致的蠱惑人心。 “自古以來,哪朝哪代,不皆是一樣的道理?只要手中握了足夠的權(quán)勢,想得到心愛之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就算寧舒公主現(xiàn)在恨你一時又如何?只要謝臨珩一死,你再斬斷她所有的后路,屆時把她牢牢攥在手里,這一生一世,還有誰能將她從你手中奪走?” 宋今硯眼底閃過掙扎。 他沉沉閉了閉眼,說:“我需要考慮?!?/br> 盍維退后一步,應(yīng)得爽快。 “自然可以?!?/br> “宋公子慢慢考慮,北境上下,都期待宋公子的答復(fù)。” — 安州邊境。 墨十將楚淮敘送來的信快步轉(zhuǎn)交到了謝臨珩面前。 同時道:“殿下,楚公子說他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最晚明天,便能來到安州?!?/br> 謝臨珩拆開信,一目十行掃過。 很快,他將提前備好的一封回信遞給了墨十。 “告訴楚淮敘,不必來安州,讓他直接去臨安鎮(zhèn)。” 墨十接過信。 謝臨珩又交代:“把信交到他手里,他看完后自然知道該怎么做,只有一點,告訴他切勿打草驚蛇?!?/br> 墨十將信收好,快速應(yīng)了聲便大步出了營帳。 他走后,軍中的幾位副將繼續(xù)匯報軍情。 聽完,沈知樾臉色沉了下來。 “北境這次,倒是急了不少?!?/br> 硬碰硬,他們贏的可能性太低。 想要擊退敵寇,還得需智取。 — 翌日午時。 北部一帶臨安別院來了一位久違之客。 院中小廝將楚公子到來的消息傳進來時,司隼白正在和吳叔商討事情。 聽到楚淮敘這個名字,司隼白愣了一瞬。 反應(yīng)過來后,他忙讓小廝將人請進來。 很快,一身便服的楚淮敘在小廝的引領(lǐng)下,進至庭院。 司隼白親自出來迎接。 雙方寒暄過后,司隼白先問: “上次楚兄助我和晚晚離開,楚家可因此受了牽累?” “并未?!背磾⒄f:“殿下明情理,不會因私人恩怨降罪旁人?!?/br> 司隼白放下心。 正在再開口,楚淮敘拿出一封信,道: “這次楚某過來,是替家妹給公主送一封信,順道借此機會探望一下今硯的傷。” 司隼白明了,他將楚淮敘引至前廳,邊走邊道: “晚晚在午睡,我讓人去喊一聲?!?/br> 楚淮敘阻止,“不必特意打擾公主,等公主醒來再看信就行?!?/br> 司隼白點頭,“好。” “至于宋兄——”他話音頓了下,兩人坐在桌旁,司隼白低嘆了口氣,簡而道: “楚兄,我也不瞞你,他與晚晚的婚約作廢后,便搬離了別院,現(xiàn)下在城西的楓林小院暫住。” “若是楚兄想去見宋兄,我稍后讓人帶你過去。” 宋今硯離開別院,去楓林小院的事,楚淮敘自然清楚。 在來臨安鎮(zhèn)之前,這些事,謝臨珩在信中都已提到。 待司隼白說完,楚淮敘無奈道: “這事不急,小妹從多日前就念叨寧舒公主,但奈何臨安與皇城相距甚遠,如今又戰(zhàn)亂不斷,父親不放心她過來?!?/br> “所以小妹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將信交由寧舒公主,并替她看看,公主如今可好?!?/br> “不若待在下見了公主之后,再去見今硯?!?/br> 司隼白自然沒意見。 楚淮敘雖然沒有明說他是受謝臨珩的命令而來,但從司隼白方才旁敲側(cè)擊問的那句,楚家上次可有受牽連就能看出,楚淮敘這次突然來臨安鎮(zhèn),背后必然有謝臨珩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