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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留下吧,手勁兒挺大的,一會兒本提督睡醒了,讓她伺候搓澡?!?/br>
    楚鳶,“……”

    她心情復(fù)雜,一言難盡,不過算了,能全須全尾的留下來便是好的。

    搓澡什么的,搓著搓著……說不定任務(wù)就完成了呢?

    知道霍矜在睡覺,已經(jīng)被鬧醒了百無聊賴的楚鳶,便開始在霍府游魂。

    霍府很大很大,下人卻少得可憐,所以雖然被小戲子呵斥了不準(zhǔn)亂走,楚鳶還是頭鐵的東晃西晃,最后來到了一座比其他樓都都高的角樓下。

    頭頂牌匾龍飛鳳舞三個字——摘星閣。

    門是大開的,里頭空蕩蕩什么也沒有,楚鳶下意識想走進(jìn)去看一看,二樓卻傳來了鎖鏈聲響。

    緊接著,一個女聲居高臨下,“你是誰?新來的?”

    楚鳶下意識抬頭看,只看到一張燦若春華的臉,很白,病氣的白,“你又是誰?”

    “我叫火舞?!迸说馈?/br>
    楚鳶這才注意,她穿一身火紅衣裙,放在窗臺上的手腕,被一個手鐲似的鐵環(huán)圈住。

    看樣子,霍矜很怕她跑了,一個弱女子,上了腳銬不夠,還要上手銬。

    楚鳶張了張口,正想再和火舞說幾句,小戲子兇神惡煞的跑來了,“鳶尾姑娘,不是讓你不要亂跑嗎?你怎么不聽話跑這兒來了!走走走,督公睡醒了,傳你伺候沐浴呢!”

    楚鳶翻了個白眼,這個霍矜,早晚有一天要猝死。

    這才睡了不到一個時辰吧?

    火舞沉默的看著楚鳶的身影走遠(yuǎn),目光飄忽,喃喃,“鳶尾嗎?小矜子手臂上的鳶尾花,難道是她?”

    說完,嘴角輕翹,失笑搖頭。

    她真是被關(guān)太久失心瘋了,霍矜,怎么可能有那種柔情?

    他啊,就是個瘋子。

    不折不扣的瘋子。

    嘩啦啦的水聲,浴桶被填滿,很快將整個屋內(nèi)氤氳起一層白霧。

    霍矜僅穿了里衣,坐在榻上不耐煩的問,“水好了沒有?”

    楚鳶累得吐了一口濁氣,回答:“好了好了?!?/br>
    一轉(zhuǎn)身,霍矜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白霧繚繞,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卻絲毫不影響腦袋里他那張驚艷的臉變得越來越清晰。

    不得不說,這男人太好看,是楚鳶迄今為止看過最好看的男性。

    既妖嬈,又殘酷,渾然天成,勾魂奪魄。

    他殺人,只怕不用刀,也有人心甘情愿為他赴死。

    可惜原主沒這個福氣,被賜給他沒多久就病死了。

    短短數(shù)月,愛他如狂。

    這才許愿要為他生孩子,傳宗接代,延綿子嗣。

    原主家中還有父母幼弟,所以原主的另一個愿望,便是將家人接到京城來,供養(yǎng)幼弟讀書,讓幼弟出人頭地再也不當(dāng)泥腿子。

    楚鳶總結(jié):

    1、和霍矜生孩子,傳宗接代嘛,至少一個男孩兒

    2、把家人接進(jìn)京,安家,幼弟學(xué)有所成

    哎,這前面的愿望都好說,可學(xué)有所成,出人頭地?

    萬一原主的弟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她可咋辦哦!

    正想著,霍矜滿含荷爾蒙氣息的身影到了跟前,楚鳶錯愕抬頭,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居然沒穿衣服,而她的下巴,正好重重擦過他光潔白皙的胸膛,撩火一般。

    霍矜一愣,繼而手腕青筋暴漲,訝異的看著楚鳶,身體里海嘯一般,有什么瘋狂橫沖直撞,似要將他淹沒。

    第75章 金屋藏嬌嗜血提督4

    他一把掐住了楚鳶細(xì)嫩的脖頸!

    身體里陌生的感覺令霍矜感到怪異,還有微不可察的慌亂。

    從來沒有過的熱血,讓他渾身每一個細(xì)胞都叫囂噴張。

    guntang順著血脈,全都匯集到一處不可描述的位置,癱軟的小東西,也陡然支棱起來。

    霍矜的理智,處在被熱浪蠶食的邊緣。

    楚鳶頃刻間,不僅被掐得喘不過氣,還有并不陌生的抵觸,讓她臉色漲紅!

    怎么回事,不是說霍矜不舉的嗎?

    系統(tǒng)你出來!你給我解釋一下!

    【小可愛,你總在這種時候呼叫我,合適嗎,???本統(tǒng)可從沒說過霍矜不舉,只說他小時候受過傷,如今這情況,只能說明小可愛你是他的藥唄,一觸碰到你,他的隱疾就好了,這可是好事,小可愛你慢慢享受……】

    楚鳶,“……”

    奈何現(xiàn)在不是和系統(tǒng)斗氣的時候,再這么下去,她非被霍矜掐死了不可。

    楚鳶被掐得四肢都有點(diǎn)發(fā)軟,努力了幾次,才將手抬起,用勁拍打霍矜的小臂。

    奈何男人手臂鐵鉗一般,她喝了才藝增強(qiáng)水的力氣,都沒法撼動他分毫。

    千鈞一發(fā)之際,楚鳶干脆往后仰倒,她的背抵在了桶壁上,借著力氣,整個人往桶里栽去。

    霍矜下意識松手,卻被楚鳶拽住了褲腰,倒不至于將他也拽進(jìn)去,但撕拉一聲,他下身的綢褲,清脆的裂開。

    楚鳶,“……”

    霍矜,“……”

    男人低頭,看到自己首次腫脹起來的部件,有那么幾秒鐘的愣神。

    待反應(yīng)過來,第一時間不是找楚鳶算賬,也不是英雄救美,而是瞬間扯下屏風(fēng)上干凈的長衫,將自己嚴(yán)嚴(yán)實實的包裹起來。

    嘩啦——

    楚鳶從水里抬起了頭,釵環(huán)滑落,頭發(fā)披散如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