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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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疼愛的父親,親眼看著別人毀了她的名聲,導(dǎo)致她后面性情大變,破罐子破摔…… 她還是有些頹,“那太子知道嗎?” “不知……” 云薇笑了笑,“父親還真是愛他。” 不舍得讓他背負一點點,拼盡全力助他登基為帝。 想起原著里到死父親都支持,她終于明白了緣由。 “所以,你是以這個為要挾,讓父親放棄繼續(xù)幫他嗎?” 如果現(xiàn)在捅出陸行止的身份,談何做皇帝,命都有危險,整個國公府也都要跟著陪葬,父親是逼不得已,才放棄了幫陸行止吧。 顧長凌嗯了一聲,“我答應(yīng)過他,事后祁王會幫忙求情,留取太子性命,只是貶為庶人,發(fā)配邊疆?!?/br> 說是發(fā)配邊疆,云震若是有心,完全可以去接濟,天高皇帝遠,太子依然可以活的錦衣玉食。 要雄心霸業(yè),還是要太子活著,云震選擇了后者。 到底是個慈父。 云薇嘆息,“父親怕是會恨你了。” 一直以來,他在父親面前表現(xiàn)的都是無可挑剔,現(xiàn)在怕是要因為這件事往后不受待見了。 顧長凌無甚在意,“岳父大人對我怎樣都無所謂,薇薇,我只要你的在乎就可以了?!?/br> 第236章 他是死是活,取決于你 云薇一怔,看向他。 忽然發(fā)現(xiàn),他今天好像跟自己坦白了很多,問什么,答什么。 他素來是個謹慎的性子,怎么會忽然這么坦白了呢? 先前那會兒來不及多想,現(xiàn)在屋內(nèi)就剩他們二人,云薇的心,驀的亂了一拍。 他如此坦白,是想……以心換心嗎? 希望她也能誠實的將所有的疑惑全部告知他? 可是她該怎么說?。?/br> 穿書之事宛如天方夜譚,在迷信的古代,說出去她不會被當(dāng)成妖怪嗎? 再說,她怎么忍心說你所存在的世界就是一本書,你是個紙片人,你所經(jīng)歷的一切悲慘,都是作者筆下杜撰的? “阿凌,我……” 斟酌的話還沒出口,額間忽然一熱,他親了自己的額頭。 云薇抬頭,就看到他清正眉眼如水中點墨,泅開一池澄澈碧波…… “薇薇,”他凝視著她,“我以后不會再隱瞞你什么,此生唯你一人,答應(yīng)我,永遠留在我身邊,好嗎……” 云薇驀的想起了剛剛哥走時說的那句模棱兩可的話。 所以,他是怕自己會跟他走,用毫無保留的坦白換她的心軟嗎? 原來不是要她解釋…… 顧長凌,這樣的你,我怎么舍得走? 相擁入懷,他身上的墨香都讓她眷戀不已。 顧長凌輕攏她的發(fā)絲,幽深瞳孔映著窗外陽光,仿佛被溫暖了一樣。 云薇閉上眼睛。 盡管他什么都沒問,但是不代表她跟陸行亦的身份問題不存在。 這道枷鎖,不能一直囚著,總是要想辦法解開的。 云薇琢磨,還是找個機會,透露一點試試他的口風(fēng),先看他是何反應(yīng)吧。 坦白過后,顧長凌去柜臺結(jié)賬。 云薇回去收拾包袱的時候,忽然一個紙飛機從窗戶飛進她的桌子上。 稍作猶豫,她打開了紙飛機。 瞳孔一縮,包袱都沒管,拿著那張紙,沖到了陸行亦的房中。 陸行亦此刻悠哉的坐在桌邊,又泡了茶,見她出現(xiàn),一如從前,綻放了一抹寵溺的笑。 “我當(dāng)薇薇要走了,都不知道來跟我告別呢,原來不是,想來薇薇還是記著我這個哥的?!?/br> “坐,哥泡的你愛喝的茉莉茶?!?/br> 云薇沒心情品茶,沒坐,開門見山,“哥是什么意思?” “怎么,薇薇不是來跟我告別的?” “陸行亦!” 她惱了。 她本是打算走之前來告別的,可是偏偏收到他的信。 若只是想要她的告別,他會在信中寫著,若想顧長凌活,就必須跟我走這樣的話。 陸行亦看著她手中攥的紙條,唇角笑容又慢慢拉平,“字面意思,薇薇。” 云薇:“你對他做了什么?” 陸行亦抿了一口茶,“沒什么,不過是給他下了無信子?!?/br> 無信子,原著著一種褐色無味的慢性毒藥。 初中者,沒有任何癥狀,七天后開始頭暈,乏力,半個月逐漸陷入昏迷,臟器衰竭,以至于死,讓人都查不出具體是何原因。 在原著中是太子改稻為桑失敗,練蠱失敗,最后為了奪位,鋌而走險,給老皇上下的無信子,準備偽造圣旨,弒君登基。 陸行川捅出了他的罪行,拆穿了圣旨偽造,最后太子被百官譴責(zé),陸行川被推崇上位。 可是老皇上這毒,卻沒一個人能解…… 沒想到陸行亦竟然下給了阿凌! “你什么時候給他下的?” 無信子無味,但不是無色,褐色明顯,阿凌的飲食清淡,從未見他吃過什么深顏色的東西。 陸行亦道:“望月草,你應(yīng)該不知道,葉夢嬈的望月草都是我給的?!?/br> 云薇驚訝,“你下在了望月草上?” “是,望月草熏干以后,呈現(xiàn)褐色,且有一種特殊的氣味,被無信子藥水浸泡后晾干,即便是葉夢嬈也很難識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