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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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沒見過,我可以發(fā)誓,你若是如此看重那塊玉佩,我可以馬上命人去臨安給你找,哪兒怕將臨安翻個天,我也給你找到行不行?” “薇薇,我求你也體諒一下我,這世上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不要動不動就以生死威脅我好嗎?” “哥錯了,以前種種錯了,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我發(fā)誓我不再騙你,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他眼眶泛紅,誠摯的看著她,高高在上的皇上,在她面前卑微屈膝,想求得一絲絲原諒。 可云薇內(nèi)心卻沒有一絲撥動,只余麻木。 “不好……” “我給過你太多機(jī)會,希望你回頭,可你從不要……如今再說什么相信,只是一場笑話。” 一場荒謬的笑話。 “陸行亦我不會再相信你的每一個字,無論你做什么,你也永遠(yuǎn)不會得到我的原諒?!?/br> 永遠(yuǎn)二字讓陸行亦身形一顫,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脆弱的仿佛琉璃白一樣,一碰就碎。 但云薇一眼都不施舍給他,冷若冰霜。 她只關(guān)心那枚玉佩。 陸行亦應(yīng)該沒拿,她都以死威脅了,他不至于為了藏塊玉佩,不要她的命。 她脫力的放在簪子,脊背坍塌下來,靠著床頭,再次縮成一團(tuán)。 如果他沒拿,那玉佩在哪兒呢? 掉在了他們當(dāng)時逃跑的路上,那個陣?yán)铮?/br> 還是掉在了石坡? 亦或者隨著他掉下了瀑布…… 云薇不能再想了,扶著額道:“陸行亦,我要出宮。” 陸行亦不愧是皇帝,喜怒收放如常。 現(xiàn)在已經(jīng)斂了情緒,見她放下簪子,松了一口氣。 暫時什么都順著她。 “可以,但是你身體還虛,宮內(nèi)御醫(yī)多,我還是希望你再將養(yǎng)些時日?!?/br> “以什么名分將養(yǎng),你的meimei,你的后宮?還是你藏起來見不得人的外室??!” “薇薇,不要這樣說,你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什么位置,小三的位置?” 她如今說話刺的很,刺的陸行亦胸口又泛起疼,滲出血。 但他欠她,無論是現(xiàn)代,是古代,所以他沉默,由著她刺。 云薇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再次強(qiáng)調(diào),“陸行亦,我要出宮?!?/br> 陸行亦猶豫片刻,妥協(xié)給她,“那好,待會兒云朝進(jìn)宮,我讓他順便送你回去?!?/br> 他的爽快答應(yīng),讓云薇怔了一瞬,看他一眼。 也僅僅是一眼,就收回視線,吝嗇的不給他一句話,一個表情。 第264章 你可曾見過他的狼狽? 晨曦拂曉,蒙蒙幽藍(lán)褪去,顯得云薇脖子上那道血痕猙獰起來。 陸行亦關(guān)心的問:“薇薇,我?guī)湍惆巡弊由系膫谔幚硪幌?,好嗎??/br> 云薇不語。 他試探性的走過去,拿起帕子,給她擦拭。 見她一直沒有抗拒,內(nèi)心不由涌起一抹欣喜。 或許,她只是一時太難過了,才會如此刺他。 實(shí)際上,她心里還是有自己,還是會心軟。 是啊,畢竟他們二十年的情分,薇薇很是重情的。 他動作愈發(fā)小心,生怕弄疼她,心中緊張的像是在現(xiàn)代曾準(zhǔn)備跟她表白的那個美好的夜一樣。 只是下一秒,夜起寒風(fēng),電閃雷鳴。 云薇眼睫微動,金簪在她手里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直沖他脖頸襲來。 陸行亦一驚,下意識避開,可是她的力度太狠了,仿佛帶著拼命的架勢,最終在他下巴處刮出一條兩寸長的血痕。 屋內(nèi)寂靜,鮮血滴在云磚上,開了一朵破碎的花。 陸行亦站在床邊,看著她手執(zhí)金簪,滿目恨意,哆嗦啟唇。 “你要?dú)⑽???/br> “是,我要替他報仇!” 她回的堅(jiān)定,堅(jiān)定的宛如剛剛刺來的力度,明明看著沒有一絲力氣,可是那一刻,卻驚人的壓迫。 陸行亦踉蹌一步,眼里有微光緩慢碎裂開,手都顫了起來。 像是什么破了,他用心縫補(bǔ),可是卻越縫補(bǔ),越難堪…… “薇薇……我們以后都要這樣嗎?我們一起長大,點(diǎn)點(diǎn)滴滴,近二十年的情分啊,你要為了他,這么傷我嗎?” 陸行亦曾以為,天降抵不過竹馬,他們之間,不過是短短幾月,再怎么樣薇薇都會更傾向于他的,卻沒想到真相如此鮮血淋漓。 她竟然想殺他…… 云薇反問,“是啊,你也知道我們二十年情分,可是你給我下蠱的時候,利用我的時候,有沒有想起過一絲,一分我們的情誼?” “有沒有想過我得知真相后會難過,會生不如死?有沒有因?yàn)槲摇t疑一分?” “你曾說我要是幫著他,就是放棄了你,可是陸行亦啊,你早在跟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出決定了?!?/br> 但凡那些情分讓他惦記一分,又怎會毫不猶豫把她推向深淵。 “如今你放棄了我,為什么又要求我回到以前,陸行亦,我們回不去……回不去了……” 她又哭了起來,哭逝去的情分,哭那個再也不會回來的陸行亦。 哭的萬分難過,幾近昏厥。 二十年啊,點(diǎn)點(diǎn)滴滴,你怎么忍心……一點(diǎn)都不留戀…… 如畫聽著郡主的哭聲,在門外如坐針氈,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