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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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一副沒有意識的依賴樣,她越是拒絕,不肯到他懷里來,他越是強勢占有。 扭扯間,兩人換了一個方向。 她背朝向衣柜,薄司寒按住她的腰身把她摁進柜子里,在一堆絲織棉織物中軟吻。 皮膚guntang的溫度與微濕的汗意在語鹿身體留下深刻的印象,撫過她的脖子和鎖骨,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滑下去。 手摸進她的衣服里面,連著的兇猛根本停不下來。 語鹿手腳并用,掙扎著拒絕。 不然呢,不表明態(tài)度免不了在衣柜里就被剝光了檢查。 腳下一滑,跌進衣服堆里,他傾身下來,居高臨下的俯瞰她。 語鹿一腳抵在他腰腹部的傷口上。 他又靠近她一步,她腳上沒輕重,用力踩下去。 這樣的舉動好像就能擋住他靠近一樣。 沒有經(jīng)過縫合的傷口裂開,又濕又熱的血染透了衣裳,染紅了腳底。 但完全沒用。 逆光里,薄司寒冷清的臉龐神色沒有太大變化。 只是默默地看著她,眸色偏深,片刻后竟腔音冷冷。 “沒有那誰?!?/br> 語鹿起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薄司寒定定看了她很長時間,他單膝跪在她面前,寬大的手掌撫住她的臉。 安寧地合上眼,蹭蹭她的手心,像是在跟她撒嬌。 “沒有那誰,只有你?!?/br> 這話著實有些莫名其妙,她這才有些回過味,繼而眸色渙散。 趁著她還有點懵,薄司寒也不跟她拗,將他重新堵在了衣柜里。 他占盡了男性天生的優(yōu)勢,用兩指輕易的將她薄弱肩膀抵在角落,像貓捉老鼠一樣,躲都沒地方躲。 在這封閉的空間里,稍微呼吸一聲都格外的清晰。 她悶悶地道了一句:“……你燒糊涂了?” 薄司寒很溫順地點點頭,似乎聽進去了她的澄清。 啞然顫栗間,只是一聲難抑疏離的嘆息,帶了點青色胡渣的下顎拿去貼著她的臉蛋,是很親昵的姿勢。 喃喃地有些語無倫次。 “蘇語鹿,你知道嗎?我以前一點都不怕死的?!?/br> “哪怕只有一秒,我不知道是該說對不起,還是我愛你?!?/br> 又是一句她毫無招架的話,沒有緣由,打她措手不及。 語鹿心臟撲通撲通跳。 這是真正的心悸,一切都來得太突然。 語鹿瞧著他的一臉認(rèn)真,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心里卻掠過一陣?yán)湟狻?/br> 薄司寒自有一種執(zhí)拗的態(tài)度,讓她無從拒絕,他只著急著把她喂入喉中。 他再度壓下來激烈又瘋狂的吻她,吻著她的雪頸,驕傲又陰翳地留下齒痕,又點溫柔,又有點蠻橫。 語鹿承受著他的激烈與瘋狂,覺得既委屈又莫名其妙。 一定是聽錯了吧? 要不就是他燒糊涂了吧? 很難不去多想。 房間靜到無聲,從他身上流出的血在地板上潑濺出滴答聲。 語鹿都無法確定剛才薄司寒說的話是不是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 擱在她的腰上,又重又沉,錮得她動彈不得。 微不可察的顫栗之后她的理智慢慢回籠,她倒也不傻,知道他這樣骨子里冷血的人,怎么可能對一個女人愛的死去活來。 現(xiàn)在裝深情無非就是又想騙她一次。 可是她又沒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地方…… 語鹿警覺起來,見他爭辯什么呢,他只是燒得腦子都糊涂了,她再去想這個,說明她腦子也糊涂了。 只聽一聲“咔嚓”作響。 薄司寒的動作明顯一滯,抬起眼定格住在手腕上。 多了一副手銬。 不是什么情趣手銬,是一副警察的手銬。 蘇杰的一副舊手銬。 語鹿倒是一次比一次聰明,對付狡猾的狐貍,自己不多準(zhǔn)備點執(zhí)法工具怎么行。 手銬的另一頭掛在了掛衣服的欄桿上。 那是為了報復(fù)這人剛才發(fā)神經(jīng),她扣的有點緊。薄司寒單支手被高高吊了起來,哪里也去不了。 “你自己就待在這里好好冷靜一下吧?!?/br> 語鹿擦了擦嘴,冷著臉把人往衣柜一扔,自己關(guān)燈上床睡覺去了。 吊他一晚都不夠泄心頭之恨的。 房間里沒有明燈,男人坐在敞開的柜子里發(fā)呆,英氣優(yōu)雅的皮相無甚表情。 薄司寒渾身發(fā)冷地縮在柜角,渾身燙的要命,目光深濃盯著她的身影。 床上,語鹿的身影翻來覆去,認(rèn)命地閉上眼,腦子里卻已經(jīng)揮之不去他剛才說那番話。 他嘴角微勾,此刻的心情是愉悅的。 他比任何人都善于玩弄人心,他知道她今晚不會睡的著的。有了剛才那一句欲言又止的告白,她一定會輾轉(zhuǎn)難眠。 一旦用起苦rou計來,他是連臉皮都不要了。 不過語鹿也真夠心狠的,晾了他一晚上,直到凌晨天亮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沒有聲音,蹲在他身旁。 薄司寒一晚上就抱著靠枕,將下巴輕輕抵在上面,歪著腦袋看她。 陽光亮了點,照進在地板上??蛇€是像是被蒙了一層紗般,透著青灰色。 他重新牽起她的手放在額頭上,真誠得眼睛冒星。 越是強大的生物,越展露出脆弱的時候,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卑微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