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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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南頌,情緒異常激動(dòng),她急需一個(gè)人告訴她,她的爸爸mama沒有死。 南寧松和洛茵,他們還活著! “頌,冷靜一點(diǎn)?!?/br> 洛君珩的聲音低沉清冽,透著夏日的沁涼,“他的原話是——‘活不活著我不知道,反正我沒殺他們’。” 他停了一停,用純正的倫敦音道:“他在哄~誘你?!?/br> 一顆心,從天堂,重重落地。 南頌有種,好不容易見到了黎明的曙光,卻又再一次墮入了黑暗的絕望感。 頃刻間,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可是,她仍不死心。 “如果呢?萬一呢?” 南頌?zāi)樕弦黄鶝?,“如果三年前車廂里被燒干的那兩具尸體不是他們的,萬一他們還活在人世……大哥,你給我點(diǎn)希望吧!” 她閉上眼睛,眼淚止不住地滑落下來,渾身的無力感,讓她幾乎握不住手機(jī)。 手機(jī)眼看著要從掌心滑落,洛君珩的聲音再次傳來。 他說,“我立馬派人去查。” “查!要查!” 南頌的力氣終于回來,“哪怕有一絲希望,我們也不能放棄,對不對?!” 她情緒依舊激動(dòng)。 “對。” 洛君珩的聲音說不出的輕柔,而后問她,“喬冷給你打的電話,你現(xiàn)在在哪?” 南頌乖乖回答,“在回玫瑰園的路上?!?/br> “還有多久能到?” 南頌往窗外看了一眼,”五分鐘左右?!?/br> “好?!?/br> 洛君珩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要說話了,平復(fù)一下心情?!?/br> “嗯?!?/br> 南頌應(yīng)了聲,急急道:“大哥,你別掛!” 洛君珩,“嗯,不掛。” 他說完不掛,南頌卻又想起來他好像還在會(huì)議中,“算了,你快去忙吧,我一個(gè)人緩緩就好?!?/br> “五分鐘的時(shí)間,還是有的?!?/br> 洛君珩聲音淺淺淡淡,卻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安心力量,”大哥陪著你?!?/br> 南頌抽了一下鼻子,“嗯?!?/br> 她將身子靠在座椅上,破裂的窗戶,清涼的晚風(fēng)吹進(jìn)來,讓她的心緒漸漸平緩下來。 “大哥,”她輕聲央求,“我想聽你彈鋼琴了?!?/br> 洛君珩有求必應(yīng),“好?!?/br> 稍頃,舒緩流暢的鋼琴曲從聽筒里緩緩傳來,透著淡淡的安靜和憂傷。 南頌從小五音不全,是個(gè)音癡,卻記得這首鋼琴曲,叫做thesoundofsilence(寂靜之音),是大哥第一次彈給她聽的歌。 那時(shí)候,她還很小,被二哥和小哥聯(lián)合起來捉弄,又打不過他們,不小心踩進(jìn)了坭坑里,弄臟了新裙子。 給她委屈得呀,哭個(gè)不停,小哥都快給她跪下了,都哄不好。 大哥抱她到鋼琴旁坐下,就給她彈了這首鋼琴曲,她一聽到,就不哭了。 有什么痛苦,是大哥一首鋼琴曲解決不了的呢? 洛君珩給她彈了一路,足足五分鐘。 直到顧衡輕聲稟道:“南總,到玫瑰園了?!?/br> 那邊的音樂聲,才倏然停止。 南頌瞪了顧衡一眼,不滿地對著聽筒道:“多送我一分鐘怎么了,真小氣。” “做人不能太貪?!?/br> 洛君珩跟她開了句玩笑,問,“冷靜下來了?” 南頌輕輕“嗯”了一聲。 那頭有人用英文催促洛君珩開會(huì),說“大家已經(jīng)等候多時(shí)了”,洛君珩淡漠威嚴(yán)的聲音傳來—— “那就讓他們等著”。 南頌笑了下,心道大哥真霸道,又有些不好意思,“大哥,我沒事了,你快去忙吧。” 顧衡打開車門,南頌下了車,手上的白色繃帶,在黑色的夜里顯眼得很。 就在要掛電話之時(shí),洛君珩道:“想聽我現(xiàn)場彈鋼琴給你聽,就早點(diǎn)過來?!?/br> “好?!蹦享瀾?yīng)下來,“處理完明天馬場的開業(yè)儀式,安排一下后續(xù)工作,我就過去?!?/br> 洛君珩“嗯”了一聲,收了線。 — 花灑打開,清涼的水沿著南頌的發(fā)梢流淌下來,她閉上眼睛任由冰冷的水澆著自己。 手上的繃帶除掉,鮮紅的血化成血水,汩汩流走。 她要冷靜下來。 她必須要冷靜下來。 不能讓十年前的噩夢再次上演,也不能讓三年前的悲劇再次發(fā)生,無論是她,還是哥哥們,都再也承受不起失去親人的痛苦。 她不能讓喬冷牽著自己的鼻子走,她要化被動(dòng)為主動(dòng),從他那里打聽父母的下落,并且將他繩之以法! 爸爸mama沒有死,她必須堅(jiān)定這個(gè)信念,哪怕有一絲一毫的可能,她都愿意去相信! 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找到他們! 哪怕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 無論昨天夜里經(jīng)歷了怎樣的黑暗,翌日一早,太陽依舊照常升起。 七夕節(jié),也到了。 南頌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一樣,照樣在七點(diǎn)鐘起了床,雖然她一夜未眠,但精神看上去與平常無異。 吃早飯的時(shí)候,看著坐在對面的顧衡和南琳,她還饒有興致地問道:”今天情人節(jié),你們有什么安排?“ 顧衡和南琳面面相覷,他們知道南頌心情不好,原本定好的計(jì)劃,也擱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