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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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櫻通紅著雙眼,垂著眼皮講述她的身世,“從嫁給郭槐那天起,她身上的傷就沒好全過,被他打得鼻青臉腫,踢得胃出血,一條腿都給他打折了。我們想過逃,可每次都有鎮(zhèn)上的人給他通風(fēng)報信,沒等跑出去,就被抓回來,又是一通好打。那天,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拿著菜刀跟郭槐拼命,可我的力氣不敵他,反被他打了一頓,要砍死我,我媽把我護(hù)在身下,背上挨了好幾刀……” 她的眼淚撲簌簌地落下來,“我們報警,當(dāng)?shù)嘏沙鏊泄钡呐笥?,總是包庇他,象征性地教育一下,就不了了之了。我媽身上的傷還沒好,就被他叫去田里送肥料,她推著小車,一瘸一拐地往田里走,到小河邊,連著一車肥料都翻了下去,掉下去,就再沒上來?!?/br> 南頌聽得渾身冰冷,眼圈也不知不覺紅了。 “可惡!”她氣得渾身發(fā)抖,重重拍了下桌子。 喻晉文站在她身后,大手摁在她的肩頭,以作安撫,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 舒櫻微微揚了揚頭,整個人透著一股倔強(qiáng)的破碎感。 “我媽死后,我就成了他的出氣筒,只要在他手邊,就得挨上幾巴掌。有一天晚上,他喝醉酒,闖進(jìn)我的房間,企圖強(qiáng)鮑我?!?/br> 眾人心神都是一凜。 “我將藏在枕頭底下的煙灰缸掏出來,爆了他的頭,然后就跑了出去。我一直跑,一直跑,誰敢攔我我就跟誰拼命。我跑到縣里的電視臺,又報了警,舉報我繼父。那時候正是嚴(yán)打時期,我繼父被拘留了起來,然而鎮(zhèn)上的人都罵我是白眼狼,容不下我了?!?/br> 舒櫻臉上說不出的嘲諷,“就這樣,我高中沒上完,就被迫輟學(xué)了。一路打工,漂到南城后,才機(jī)緣巧合地進(jìn)了娛樂圈?!?/br> 她紅著一雙眼睛看向賀深,“這就是我的真實人生。你看,是不是很凄慘、很骯臟?” 賀深抱住她,“不,臟的人是郭槐,他才是真正該死的那個!” 幾乎是伴著賀深的話音落地,南頌就拍案而起,拎著桌上的煙灰缸就走了出去,滿身的肅殺。 洛茵沒攔她,只對跟上去的喻晉文道:“你過去看著她,別鬧出人命?!?/br> 喻晉文點頭,“我明白!” 第451章 我想和你處對象 衛(wèi)生間,水龍頭下,南頌洗著手。 鮮血混著水,從她的指縫流走,她面容卻是寡淡得很,只眼底覆著一抹嗜血的紅。 喻晉文抽了兩張紙,遞到她面前,看著她紅了一片的手背,眉頭微蹙。 “那種人渣,不值得你親自動手?!?/br> “不動手,難解心頭之恨!” 南頌聲音里摻著冰,接過喻晉文遞上來的紙巾擦了擦手,丟進(jìn)垃圾桶中,又抬起眼梢問他,“有煙嗎?” 她現(xiàn)在暴躁得很,只覺得胸腔有一股火苗子在打著圈躥動著。 方才若不是喻晉文攔著,她真能將那個郭槐打死! 南頌一向最護(hù)犢子,誰敢傷害她的家人,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喻晉文換了一身衣服,深藍(lán)色條紋的西裝,人說不出的豐神俊朗,要是再戴上一副眼鏡,妥妥的斯文敗類。 他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上下一摸索,南頌伸手等著煙抽,結(jié)果掌心上卻落了一顆糖。 還是大白兔奶糖。 “……” 南頌?zāi)樕弦淮÷蕴枺斑@是什么?” “糖?!庇鲿x文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她。 南頌差點把糖丟到他臉上,立馬炸毛,“我還能不知道這是糖?我是問你,煙呢?” “沒帶煙,只有糖。”喻晉文抿唇。 “我不信!” 南頌把糖叼嘴里,就對著喻晉文上下其手,一通亂摸,翻遍了他身上所有的口袋,愣是沒找到半根煙。 喻晉文被她摸的差點來了反應(yīng),只敢小范圍地躲著,“真沒帶,落在另一套衣服里了。” 南頌叼著糖,瞪著他,一臉不滿。 她將糖從嘴里拿下來,“那你怎么不把糖也一塊落下?一個大老爺們,隨身帶著糖果,像話嗎?” 嘴上雖然嘟囔著,但聊勝于無,南頌還是將那顆大白兔奶糖剝開了糖紙,填進(jìn)了嘴里。 “甜嗎?”喻晉文看著她,輕笑。 她有低血糖的毛病,他習(xí)慣性地隨身帶一些糖果,怕關(guān)鍵時候不好買到。 南頌吃著奶糖,滿嘴清甜,道:“還行吧?!?/br> 雖然沒有煙,但有糖的慰藉,心中那股郁氣也跟著消散了許多。 南頌和喻晉文回去的時候,賀深帶著舒櫻已經(jīng)從包廂出來了,重新回到大廳和眾人一起玩著。 一來是不想掃了大家的興致,二來越是在這種時候提前離開,越會引發(fā)一些猜測。 舒櫻好不容易掙扎著走到今天,絕不愿讓人渣養(yǎng)父的出現(xiàn)破壞自己的心情,以及前途。 慶功宴雖然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但還是頗為圓滿地結(jié)束了。 劇組人員也多數(shù)是南星傳媒旗下的人,懂規(guī)矩,不會出去多嘴多舌,權(quán)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以前圈子里或許還有敢欺負(fù)舒櫻的人,可現(xiàn)在她是賀家的少奶奶,有賀深護(hù)著,誰也不敢再隨便欺負(fù)她。 回程的路上,洛茵問南頌,“你把郭槐怎么樣了?” “沒怎么樣,打了一頓,放了。” 南頌聲音淺淡,眼角覆著一層冰霜,“我想看看他到底是自己跑過來的,還是背后有什么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