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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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半個小時,才從浴室里出來,身上都快脫皮了。 南頌已經(jīng)睡熟了,這下還算老實,沒有脫浴袍,老老實實地躺在被窩里。 安安靜靜。 喻晉文垂頭努力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伸手將燈關(guān)掉,在她身側(cè)躺了下來,輕輕地環(huán)住她的身子,在黑夜中貼上唇去,極為輕柔、克制的,在她額頭上親了幾下,聞著她身上獨有的淡淡玫瑰香氣,只覺得情緒一陣翻涌,好不容易消停的“小魚干”又有要翻騰的架勢…… 這真是一場有關(guān)于意志力的考驗,難度蓋過了所有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嚴酷訓(xùn)練。 喻晉文閉了閉眼睛,告訴自己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他雖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是禽獸。 何況他們的第一夜,不能在這種情況下發(fā)生。 終究,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 注定是一夜無眠。 翌日天光大亮,南頌在微微的頭疼中皺著眉睜開雙眼,就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個男人。 她自己,正枕在喻晉文的肩窩里,而喻晉文也沒醒,睡得很沉的模樣。 南頌怔了怔,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皺皺巴巴的浴袍,提起領(lǐng)口一看,里面是真空的。 ! 她驚愣一秒,一偏頭,就看到掛在衣架上,明顯被洗過的她的內(nèi)~衣褲,徹底驚了。 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第536章 缺根筋的老魚干 南頌一喝醉酒,就容易斷片。 她只記得自己昨天晚上一展歌喉來著,現(xiàn)在嗓子還有點疼,后面的事就不太記得了。 但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自己的第一夜不會就這么稀里糊涂地過去了吧? 早知道昨天就不該貪杯,喝那么多酒。 南頌抿了抿唇,有些懊喪地嘆了口氣,身后傳來一絲動靜,沒等她轉(zhuǎn)身,喻晉文就將她抱住了,擁著她的腰,腦袋湊過來,貼著她的腰側(cè)像小動物似的蹭了蹭,“嗯……” 他輕哼了一聲,聲音低沉喑啞,像是在沖她撒嬌。 南頌被他的舉動勾的心腸一軟,抬起手在他的頭發(fā)上抓了兩下,又給他理了理,“醒了?” 喻晉文這才緩緩睜開困頓的雙眼,漆黑澄明的眼瞳里布滿了紅血色,一看就是沒睡好。 “昨夜睡的可好?”他輕聲問她。 南頌非常誠實地點點頭,“很好?!?/br> 還做了個夢。 夢里自己不但飛上了天和太陽肩并肩,還抱了一整晚太陽公公,暖洋洋的,真舒服。 然而現(xiàn)在才覺得這個夢相當離譜,大晚上的太陽公公早歇班了,不會加班給她抱的。 “我睡的不好?!?/br> 喻晉文看著她,有些委屈地說,“你身上太香了,我根本睡不著?!?/br> “有嗎?”南頌低頭嗅了嗅自己,還有未完全散掉的酒味,臭烘烘的,哪里香了? 抬眸又觸上他的目光,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昨晚……”她試探地開口,“我們,沒有發(fā)生什么吧?” “沒有?!?/br> 喻晉文從床上坐起來,一臉認真地解釋道:“我就幫你擦了擦身子,卸了妝,別的什么都沒干。衣服,是你自己脫的。褲子,是你讓我?guī)湍忝摰?。?nèi)~衣內(nèi)~褲,我也給你洗了?!?/br> 南頌:“哦?!?/br> 什么都沒干啊。 都沒干。 沒干。 唉。 起來穿好衣服,南頌開始找襪子,“咦,我襪子呢?” 喻晉文洗漱完畢從浴室出來,“找什么?” “襪子?!蹦享炞罂纯从仪魄?,“襪子怎么不見了?” 喻晉文:“……” 他正不知道該怎么說,南頌就一眼瞥見了垃圾桶里面的,她的襪子,上面還沾了血。 她下意識地瞧了瞧自己光溜溜的腳丫子,沒傷著啊。 又驀地抬頭朝喻晉文看過去,“你哪受傷了?” “???”喻晉文,“我沒……” 南頌赤著腳朝他走過來,將他全身上下摸了個遍,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地方受傷,最后靈光一閃,目光落在了他的鼻子上,訥訥問道:“你又,流鼻血了?” “……”喻晉文臉一紅,不好意思應(yīng)了一聲,“啊?!?/br> “你用我的襪子擦鼻血?” 南頌想一下那畫面,簡直不忍直視,靈光又是一閃,“難道你有戀~足癖?” “那倒沒有?!庇鲿x文趕忙解釋一句。 “為什么沒有?”南頌抬了抬自己的小腳,一臉認真地問,“我的腳長得不好看?” “……”喻晉文:“好,好看?!?/br> 他覺得這個天要是再聊下去,他可能就要血流成河了,趕緊剎住車。 “你,洗漱一下吧?!?/br> 喻晉文道:“我去外面看看,早飯好了沒?!?/br> 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南頌輕嘆了一聲,對著鏡子刷牙,滿心郁悶,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 早餐準備的很豐盛,中式西式的都有。 南頌吃了個混搭早餐,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顧芳聊了兩句,就和喻晉文離開了“陋室”。 喻晉文昨晚沒睡好,確實有些精神不濟,將她送到南氏集團,就回了水云間。 一進門就一臉困頓地打了個哈欠。 跟光著膀子從臥室里打著哈欠走出來的傅彧正好打了個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