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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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吃?!?/br> 一道溫淡的聲音從聽筒、從身后傳來,喻晉文怔了怔,一轉(zhuǎn)頭,南頌就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抱緊了他。 “老公,還是你好?!?/br> 第591章 南姐跳舞了 這一聲“老公”,給喻晉文整不會了。 他整個(gè)人都僵立在那里,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身上穿著圍裙不說,手上還舉著油滋滋的鏟子。 明明挺浪漫的氣氛,可聞到的都是油煙味。 但他還是覺得自己的心快要化掉了,天曉得這一聲“老公”,他等了多久。 喻晉文正要試探性地抱住她,鍋里“滋”的一聲,驚的他下意識地抱著南頌往后退了一大步。 南頌扭了下頭,往鍋里瞅了一眼,眼睛頓時(shí)亮了起來,“你在做鍋包rou???” “是啊,正好有一塊rou,就順手做了?!?/br> 喻晉文拿鏟子將rou翻了翻,就關(guān)上了火,南頌取了只盤子出來,準(zhǔn)備裝盤,喻晉文攔住了她。 “全是油,別弄臟了。我來,你過去坐,等著吃就行。” 南頌便進(jìn)房間換了身衣服,洗了洗手,出來的時(shí)候,飯桌上佛跳墻、鍋包rou都已經(jīng)好了,還有一盤車?yán)遄印?/br> “嗯,真香?!?/br> 南頌狠狠吸了吸鼻子,過去坐下,“哪來的車?yán)遄樱俊?/br> “小哥來了一趟?!?/br> 喻晉文道:“本來是過來找你的,你不在。這盤車?yán)遄邮悄眯“脲伔鹛鴫Q的?!?/br> “我就說感覺分量少了很多!” 南頌頓時(shí)心疼了,嘴里的車?yán)遄佣疾惶鹆?,“就這幾顆破櫻桃,配得上我那半鍋佛跳墻嗎?!” 她說著就要去把佛跳墻換回來,被喻晉文攔腰抱住了。 “這會兒你過去,恐怕只剩下一只空碗,只有‘墻’,沒有‘佛’了。” “……” 也是,就白鹿予那頭豬,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好氣哦!” 南頌氣得跺腳,“那怎么辦?我讓他給我吐出來!” 喻晉文又趕緊抱住她,連番勸慰,“不至于不至于,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哥哥吃一口就吃一口吧?!?/br> 南頌扭頭看著他,小臉皺巴巴的。 “不一樣!要是我做的,他吃多少口都沒關(guān)系,可這是你給我做的,我還沒吃呢,他憑什么吃??!” 喻晉文怔怔地看著南頌,她對人對事一向大方,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這般斤斤計(jì)較的樣子。 不為別人,是為了他。 這讓喻晉文從心臟深處到四肢百骸,全身心都像是注入暖流,變得愉悅起來。 他湊過去,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笑道:“以后你想吃,隨時(shí)跟我說,我再給你做?!?/br> 一句話,將躁動(dòng)的南頌安撫了下來。 他牽著她的手,帶著她重新回到座位,正式品嘗起美食。 夢中的食物在現(xiàn)實(shí)中吃到,有一種美夢成真的感覺,南頌甚至覺得自己被凈化了,渾身的戾氣都消散了。 “好吃嗎?”喻晉文坐在她對面,輕聲詢問她。 南頌點(diǎn)點(diǎn)頭,“好吃。湯鮮的很?!?/br> 喻晉文也喝了一口,道:“淡了些。第一次做這個(gè),還有待改進(jìn)?!?/br> 在南頌這樣神級的大廚面前,他確實(shí)不是很有自信,總有種在大師面前班門弄斧的感覺。 可南頌吃的很開心,他便也放了心,給她夾了一塊鍋包rou,投喂食物。 鍋包rou他也是第一次做,炸的外酥里嫩,南頌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在做飯方面還是很有天分的嘛?!?/br> 可以往“家庭煮夫”的方向多多培養(yǎng)一下。 “你喜歡吃就好,以后我經(jīng)常給你做。” 喻晉文微微笑著,一臉滿足。 他原本以為南頌只是客氣一下,或者為了保持身材,不會吃太多,沒想到她今晚食欲大開,半點(diǎn)沒有跟他‘客氣’的意思,全程嘴巴就沒有停下來過,大口大口地喝湯,大口大口地吃rou,看的他胃口都開了。 但他看得出來,南頌從回來之后,或者從接到顧衡打來的那個(gè)電話開始,就不是很開心。 這樣吃東西,有種借著食物來發(fā)泄的感覺。 “還要喝酒嗎?”他輕聲問。 一壇花雕酒,做佛跳墻用了一部分,剩下的都被他們給喝完了。 南頌點(diǎn)點(diǎn)頭,還想喝。 喻晉文從酒柜里取了一瓶紅酒,倒入酒器中醒著,將碗筷收進(jìn)洗碗機(jī),拉著南頌起來。 “要不要跳支舞消消食?” 這可難為了南頌,她皺了皺眉,“我不會跳舞。要不……咱們打個(gè)架?” 喻晉文:“……” 她生下來就屬于那種四肢半?yún)f(xié)調(diào)的,打架一學(xué)就會,跳舞怎么學(xué)都學(xué)不會。 見喻晉文一臉黑線,南頌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道:“我小時(shí)候?qū)W過交誼舞,但我舞蹈方面的天分為零,人家小姑娘像孔雀似的翩翩起舞,我跳起來吧……就跟廣場那迎賓的氣球人一樣,左右搖晃,跳舞跟打拳似的?!?/br> 喻晉文實(shí)在忍不住,開始“盒盒盒”。 “真的,你別笑?!?/br> 南頌道:“我媽以前不信邪,以為我故意的,就把我送去學(xué)拉丁,我愣是把和我一起搭檔的小男孩給嚇哭了。我還學(xué)過芭蕾,我倒是能讓腳尖離地,但芭蕾舞老師說我那不叫‘天鵝舞’,叫‘金雞獨(d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