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1章
書迷正在閱讀:少奶奶制霸九零年代、七零新婚夜:帶空間嫁啞漢、穿成冷宮廢后去養(yǎng)娃、從西周建立千年世家、重生90之:我靠彩票逆天改命、沙雕反派,娃綜養(yǎng)崽、乖軟寶貝穿成炮灰了、貴族男校的路人炮灰突然變美后、禁愛(真骨科)、王妃她只想和離(追妻火葬場(chǎng))
打開行李箱,喻晉文把洗漱和卸妝的用品拿出來,問南頌,“要洗澡嗎?” 南頌似乎還沉浸在思緒當(dāng)中,坐在床邊愣了愣神,半晌才看著喻晉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br> “怎么了?”喻晉文摸了摸她的頭,溫聲道:“是被肖恩嚇到了,還是被宋西惡心到了?” 南頌抿了抿唇,抬眸看了喻晉文一眼,“我想起蔣凡了?!?/br> 喻晉文了然,又揉了揉她的頭。 蔣凡的死,于南頌而言也是一道抹不去的傷。 是宋西的蠱惑,將蔣凡帶上了一條不歸路,在利用他完成自己的事情之后,她又毫不憐惜地將其趕盡殺絕,宋西是一個(gè)沒有心的人,為達(dá)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哪怕是豁出去自己的身體。 一想到她游走在那么多男人之間,甚至和自己的親哥哥都有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南頌就一陣犯惡。 可見什么禮義廉恥,什么仁義道德,在宋西這里,全是狗屁。 她根本就不在乎。 那么她在乎的,究竟是什么? “我真是看不懂她?!?/br> 南頌寒聲道:“從見面伊始,她就對(duì)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起初我以為她是因?yàn)槭Y凡所以吃醋,可她對(duì)蔣凡根本就沒有什么感情,那份醋意自然也是假的。那么她是為何,一定要跟我過不去?” “你不需要看懂她。”喻晉文聲音沉定,“像宋西這種內(nèi)心變~態(tài)的殺人狂魔,她的人格早就扭曲了,所思所想都跟正常人是兩個(gè)思維。你說的沒錯(cuò),她的敵意就是來的莫名其妙,可她偏偏恨你入骨。這是她的問題,不是你的問題,所以無需在這方面多糾結(jié)。要我說,她就是嫉妒?!?/br> 南頌抬眸看著他,有些疑惑,“嫉妒什么?” “嫉妒你聰明又漂亮?!?/br> 喻晉文道:“她連你一個(gè)小拇指頭都比不上,你說她氣不氣?” 南頌聽到這里,不由輕輕笑了,抬手捶了他一下,“你就哄我吧?!?/br> “是要哄哄你?!?/br> 喻晉文將她攬入懷中,撫了撫她的背,“我們家小頌這么優(yōu)秀,這么善良,重情重義,是全世界最好的姑娘。你從不負(fù)任何人,所以不要難過,也不要悲傷,任何人離開你,都是他們的損失?!?/br> 南頌靠在喻晉文的懷里,感受到一股安心的力量。 她知道,他是在為蔣凡的事情寬慰她。 這件事在她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過去了,蔣凡錯(cuò)信了宋西,背叛了她,卻也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jià),求仁得仁,跟他的父親一樣,既然選擇了背叛,那就自食惡果,沒有什么好叫屈的。 但她也是人,失去了朋友,遭到了背叛,該難過的還是會(huì)難過。 “嗯?!蹦享炘谒麘牙镙p輕嗯了一聲,“我知道的。我知道我很好,你也很好?!?/br> 喻晉文輕輕一笑,心里劃過一陣暖流,低頭看著她,“那我們,洗澡去?一起?” “哦。”南頌應(yīng)了一聲,被他牽著手進(jìn)了浴室。 浴室還挺大的,居然專門安了一個(gè)浴缸。 南頌挺驚訝,“次臥還挺精致的,浴室也很有格調(diào),跟客廳的設(shè)計(jì)風(fēng)格完全不一樣?!?/br> 喻晉文一邊給她沖著澡一邊笑說,“這都是梵音弄的,之前裝修的時(shí)候她還想把舅舅那間主臥也重新裝一下,被舅舅嚴(yán)厲制止了,說那些香味他聞著過敏,浴缸也不讓弄,梵音只得作罷?!?/br> 南頌聞言也不由失笑,大舅舅也是鋼鐵直男那掛的,從他貓奴的一面就看得出來,是獨(dú)慣了。 “大舅舅就沒想成個(gè)家?”南頌微微彎身洗著頭,邊問道:“外公外婆沒催?” “之前也催過,可催也沒用?!?/br> 喻晉文道:“兩位舅媽熱心腸,樂此不疲地給他介紹過很多個(gè),他也都去見了,可都沒有下文。也有看上他恨不得立馬嫁給他的,但都被他婉拒了,說是不合適,自己工作忙,別耽誤了人家。” “那就是沒看上唄。” 南頌低頭沖著泡沫,忽然靈光一閃,“大舅舅,不會(huì)喜歡男人吧?” 話一出口,就被喻晉文在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別瞎說?!?/br> “哦?!蹦享灥拖骂^,在水聲中輕輕嘟囔道:“我就隨口一說。” 喻晉文捏著她的腰將她往身邊帶,伸手摸了摸她的屁股,“打疼了沒,我瞧瞧……” 南頌被他摁低腰際,像小孩子一樣撅著屁股,羞得很,“沒有?!?/br> 他沒用多大力,只是在水流下,這記巴掌聲聽著格外清脆,怪叫人不好意思的。 隔著好幾道門,這里的隔音效果應(yīng)該挺好的吧…… 喻晉文用了多大力道他自己知道,根本也不舍得打她,光滑白皙的臀上連一點(diǎn)紅印都沒留下。 可他偏道:“我給你揉揉?!?/br> “啊……”南頌被他這么一捏,忍不住低叫一聲,往墻邊躲,頭發(fā)上的水珠濺了喻晉文一臉,她濕著頭發(fā),站在墻邊一臉羞惱地瞪著他,“你故意的!” 喻晉文唇角勾起一個(gè)很小的弧度,浮起清清淺淺的微笑,帶著一些壞。 他湊過去,在水流中,氣息吹在她的耳邊,“嗯,我就是故意的……” “你別……”南頌輕輕推拒他,“說好的不刺激大舅舅呢?!?/br> 喻晉文一本正經(jīng)道:“他都活了小半輩子了,什么沒見過。咱們刺激不到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