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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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琳特意趕過來想跟jiejie打個招呼,進門就瞧見顧衡一臉壞笑,顧衡朝她招了招手,拉著媳婦一起看熱鬧,湊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楊柯已經(jīng)從南頌手中接到了戚晶晶的電話。 戚晶晶問他:“你又在外面吹什么牛?” “沒吹牛啊。”楊柯努力忽略掉南頌和屏幕那頭顧衡和南琳八卦的眼神,輕咳一聲,對著電話道:“婚我求了,答不答應(yīng)是你的事,反正在我這你已經(jīng)是我老婆,千寶兒就是我閨女了。我給你時間考慮,但戚晶晶小姐,你逃不掉的?!?/br> 說完,楊柯就把手機塞回到了南頌手里,于是南頌就聽到戚晶晶咬牙切齒又?jǐn)S地有聲的一句,“楊柯,你就是個無賴!” 楊柯躲過了這一句罵,雙手合十對著南頌擠眉弄眼,求她幫忙。 南頌?zāi)囊娺^一向從容鎮(zhèn)定、運籌帷幄的楊總這么慫過,也沒見從來沉靜自若、溫柔賢淑的戚晶晶這么怒過,覺得新鮮得很。 或許人在戀人面前和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兩個模樣,愛情神奇就神奇在這,一旦你心里住進了某個人,那么就會被那人牽動心腸,甭管平時多么冷靜多么理智的人,也會變得不冷靜、不理智。 南頌跟戚晶晶聊了幾句,約了晚上一起吃飯。 掛了電話,楊柯小小地松了一口氣,顧衡卻逮著機會笑話了他兩句,還故意拉過南琳到他面前炫耀,似乎在說:我有媳婦,你有嗎? “你小子別得意,我早晚會有的!”楊柯發(fā)出豪言壯語。 南頌及時止戰(zhàn),“行了,你倆可以撤了。我跟我妹聊會兒天。” 自從顧衡去了華北地區(qū)任職后,南琳嫁狗隨狗就跟著他一起過去了,小兩口蜜里調(diào)油的生活過得還挺滋潤,南頌瞧著南琳胖了不少。 有著愛情的滋養(yǎng),南琳的靈感也是層出不窮,設(shè)計稿一張一張地出,南氏珠寶的設(shè)計總監(jiān)ada給南頌打電話的時候感慨著,“我這個師父再不努力,真就要被徒弟拍死在沙灘上了,快卷死我了……” 姐妹倆聊了一下近況,南頌沒跟南琳說顧芳在港城遇到何欣的事,何欣是帶給南琳最大傷害的人,南頌不需要告訴南琳何欣現(xiàn)在是生是死,是好是壞,她只希望能夠?qū)⒑涡缽哪狭盏氖澜缤耆宄簟?/br> 她meimei寧靜幸福的生活,不需要任何人去攪擾。 傍晚時分喻晉文開車來南氏,南頌和楊柯上了車,又去金晶珠寶接了戚晶晶和千寶兒,幾人一起去食味餐廳吃飯。 千寶兒一直挨著楊柯,乖乖地吃著飯,小孩子的世界最單純,誰對她好她就親近誰。楊柯全程顧著戚晶晶和千寶兒母女倆,知道她們愛吃什么不愛吃什么,體貼周到又自然,看上去真是和諧的一家三口。 吃完飯就挺晚了,千寶兒已經(jīng)睡著了。楊柯抱著千寶兒,讓司機把車開過來,就帶著戚晶晶上了車,跟喻晉文和南頌在餐廳門口告別。 看著戚晶晶和楊柯,南頌挺感慨的。 “有時候緣分真是奇妙,兩個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多年,還是能夠在一起,你說這就是命中注定嗎?那為什么又要有這么多波折呢?” 喻晉文擁著南頌,溫聲道:“波折都是考驗,不經(jīng)風(fēng)雨怎么能見到彩虹呢?跨過去了就能在一起,跨不過去,就成了彼此的過客。就算是緣分,也得付出行動和努力才行,雙向奔赴的愛,才最珍貴?!?/br> 南頌偏頭看著他,輕笑,“現(xiàn)在挺會講的啊,喻先生?!?/br> 喻晉文悠悠嘆道:“都是經(jīng)驗之談啊。” 南頌輕輕點了下他的腦門。 晚上吃了挺多的,今晚月色正好,墨黑的夜空繁星滿天,南頌和喻晉文沒有著急上車,而是牽著手漫步在南橋古巷,這樣的閑暇時光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奢侈,保鏢不遠(yuǎn)不近地在后面跟著他們。 轉(zhuǎn)過一道巷口,喻晉文指了指前方,對南頌道:“當(dāng)時就在這里,二哥讓一幫人給我套上麻袋,揍了我一頓?!?/br> 南頌眸光輕閃,道:“還有這樣的事?” 喻晉文轉(zhuǎn)頭看著她,“你不記得了?” 夜色下,兩個人的眼眸對上,對視片刻,南頌就先敗下陣來,她忍不住噗嗤一笑,破了功,喻晉文佯怒,“好啊,裝得還挺像……” 他伸手咯吱她,南頌癢得直笑,很快就被他逼到墻角,一通欺負(fù)。 保鏢們紛紛抬頭望天,或盯地,假裝他們是透明的。 南頌被吻得喘不過氣,不得不哼唧求饒,在他身前短促地喘著,“好了,我記得……某人當(dāng)時玩了一出苦rou計,還讓我給他煲魚頭湯?!?/br> 她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這事喻晉文就莫名委屈。 “那魚頭湯是你煲的嗎?明明是助理跑去飯店買的。敷衍我。” 南頌抬眼道:“想翻舊賬是不是?那個時候的你,配喝我煲的魚頭湯嗎?我沒把你的魚頭敲下來燉湯喝就不錯了?!?/br> “也是。” 提到過去不用南頌多說喻晉文的氣勢就自動消了下去,卻又不甘心地將她抱起來,“那現(xiàn)在呢?我配喝你煲的魚頭湯嗎?” “你啊……”南頌湊近他,輕輕道:“呸?!?/br> 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喻晉文臉上,一雙笑眼在月光下顯得甚是俏皮,眼角微翹,像是兩把小鉤子勾動著喻晉文的心弦,勾的他心癢。 喻晉文咬了咬牙,將這又皮又壞的小女子一把扛在肩頭,對保鏢喝道:“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