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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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一碰都不可以嗎?”喻晉文聲音里透著一絲委屈。 南頌鐵石心腸,“不可以!” “哦?!?/br> 喻晉文悻悻地應(yīng)了,下一秒就將頭埋在南頌的頸窩里,蹭了蹭。 他的頭發(fā)稍微長長了些,軟軟的,蹭的人癢癢的,南頌差點沒忍住摸他的后腦勺,故作兇巴巴道:“不是說好了不碰嗎?” “我沒碰。”喻晉文聲音悶悶的,“我就是蹭一蹭,蹭一蹭總可以吧?!?/br> 瞧給他委屈的…… 南頌嘴角忍不住上揚起一個弧度。 能怎么辦呢? 慣著吧。 —— 喻錦程到東鎮(zhèn)之后,他們便可商議下一步的作戰(zhàn)計劃了。 “如今的當務(wù)之急,是要拿到白度城堡和東鎮(zhèn)地道的圖紙,把地道的危機給解除掉?!?/br> 喻錦程看向洛茵,“我們得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肖恩真的喪心病狂到要拿整個東鎮(zhèn)為他陪葬,和我們魚死網(wǎng)破,我們該怎么辦?” 眾人沉默,不由都看向洛茵。 “都看著我做什么?” 洛茵凜眉,“我離開這里都二十多年了,再沒回來過,有句話怎么說的……物是人非事事休。” “媽,別搞文藝那一套,不合您的氣質(zhì)。” 季小云大膽發(fā)言,話音剛落就挨了洛茵一腳,不由齜牙咧嘴,委委屈屈地往程憲跟前躲。 程憲摸了一把他的大腿,又摸了摸他的后腦勺給予他安撫,對洛茵笑道:“媽,等我收拾他,您接著說?!?/br> 季云飛瞪了程憲一眼,在腳下狠狠踩了他一腳:還想收拾我?憑什么收拾我? 洛茵假裝沒看到他們的小動作,繼續(xù)說道:“我和肖恩也割袍斷義二十多年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人的性格多多少少會有一些改變,只是骨子里的一些想法很難變,譬如我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肖恩則是一門心思爭名逐利,做夢都想凌駕于人類之上,成為人上人。這是他的執(zhí)念,而那尊玉璽就是他心靈的寄托所在?!?/br> 她輕諷地笑了下,“如果我沒有猜錯,現(xiàn)在的他肯定在城堡里抱著那尊新得的玉璽,愛不釋手,不舍得放開?!?/br> 現(xiàn)在在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肖恩的人,除了索菲亞、藍聿,便是洛茵了。 她沒有猜錯,自從藍聿將那尊玉璽交給他,肖恩便抱在懷里,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手覆在上面來回摩挲著它的紋路。 這尊玉璽的模樣跟牧州制作的那座很像,上面的蟠龍紋幾乎都如出一轍,只是這尊玉璽的材質(zhì)確實不如他讓牧州做的那一尊好,略顯粗糙。 可人的心思有時候就是那么怪,哪怕牧州制作的那座再好再精致,肖恩心中也清清楚楚地知道,那尊玉璽是假的,不過就是一個替代品。 但眼前這一尊卻并不一樣。 雖然洛茵聲稱這尊玉璽是真的,但究竟是真跡還是贗品,誰知道呢。 可是,即便只有一半的可能它是真品,肖恩也愿意相信它就是真的,在他眼里,這一尊也比那尊假的更加寶貝。 肖恩坐在龍椅上,趴在玉璽上面狠狠嗅著它上面的味道,這上面沾滿著玉石的冰冷氣息,甚至混雜著一絲從泥土里被挖出來的,腐爛的味道,可就是這樣的味道,愈發(fā)讓肖恩著迷,也愈發(fā)覺得這就是真的,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物件,通過種種機緣終于移交到了他的手上,也預(yù)示著他們愿意將這天下交到他的手里。 索菲亞站在大殿門口的位置,她已經(jīng)喚了肖恩三聲了,他始終沒有理她。 他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滿心滿眼都是這尊玉璽,看得兩眼發(fā)亮、發(fā)直、充血,如同黑暗中的一只嗜血的惡鬼。 索菲亞眸底暗了暗,她知道,肖恩已經(jīng)魔怔了。 他真正陷入了自己編織的一場大夢之中,不愿意醒過來,在夢里,他可以號令群雄,他可以生殺掠奪,為所欲為,那是專屬于他的天下。 他不愿意醒過來。 可夢總是要醒的,他遲早得要面對這個冰冷而殘酷的世界,生命也早晚有一天會終止。 而她,勢必要給自己尋一條出路。 “義父?!?/br> 索菲亞一步一步地挨近肖恩,即使他不理她,她也自顧自地說下去,“按照我們的計劃,明天我就要入棺,不能在您身邊了,您千萬要保重啊?!?/br> 他有他的執(zhí)念,而她,何嘗沒有自己的執(zhí)念呢? 言兮。 明天,她就要真正地成為她。 第945章 搞怪的老太太 東鎮(zhèn)最近多了不少人。 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了一位老太太,十分搞怪,她臉上皺紋很深,褶子一道一道的,背也佝僂著,感覺很快就要入土了。 只是她的頭發(fā)……有點奇怪。 明明上午看見她的時候她的頭發(fā)還是銀白色的,下午就忽然成了金黃色,第二天又成了大紅色,跟中了毒似的。 “小朋友,看我的頭發(fā),漂亮不?” 洛茵壓低嗓音,模仿著老人顫巍巍的樣子,拄著個拐杖在街頭晃來晃去的,仿佛下一刻就能直接倒地上。 小朋友們怯怯地看著她,生怕她一個沒站穩(wěn)倒在他們身上,把他們壓趴下,離她遠遠的。 “老奶奶,您的頭發(fā)怎么又變了個顏色???我昨天見到您的時候,頭發(fā)不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