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7章
書迷正在閱讀:少奶奶制霸九零年代、七零新婚夜:帶空間嫁啞漢、穿成冷宮廢后去養(yǎng)娃、從西周建立千年世家、重生90之:我靠彩票逆天改命、沙雕反派,娃綜養(yǎng)崽、乖軟寶貝穿成炮灰了、貴族男校的路人炮灰突然變美后、禁愛(真骨科)、王妃她只想和離(追妻火葬場)
洛君珩:喪妻? 言淵:追不到妻? 聽到腳步聲,蘇睿和南頌齊齊往門口看去,“……” 洛君珩寒著張臉走進(jìn)來,一雙湛藍(lán)色的眼眸像是含著星光,冷颼颼的那種,朝蘇睿射過去,“想死,就直接說?!?/br> 言淵淺灰色的眼眸也朝蘇睿看過去。 “睿哥,我沒得罪你吧?” 蘇睿摸了摸鼻子,難得有幾分心虛,“我就隨口一說?!?/br> “你讓開。” 洛君珩朝南頌一擺手。 南頌立馬后退了一大步,預(yù)感到接下來即將發(fā)生什么。 “阿淵。” 洛君珩開始挽袖口、解手表,言簡意賅二字,“干他?!?/br> 兩頭狼頃刻間朝蘇睿撲了上去,蘇睿被壓制在竹榻上,嗷嗷直叫喚,“臥槽——你們下手輕點(diǎn),壓著我胯骨了!” 場面太過殘暴,南頌捂著臉逃之夭夭。 生怕不小心傷到自己。 唉,都是光棍,何必互相殘殺呢? * 南頌回到房間,喻晉文正在哄小哪吒玩。 爺倆躺在床上,喻晉文手里拿著一個(gè)亮晶晶的小玩具,在小哪吒眼前上下晃啊晃,跟逗貓兒似的。 小哪吒嘴里不斷發(fā)出“嗚啊嗚啊”的聲音,還挺捧場。 見南頌一臉驚魂甫定地回來,喻晉文停下逗弄兒子的動(dòng)作,趕緊將小暖爐遞進(jìn)南頌手中,寬厚的大掌將她的兩只手捂住,給她捂著吹的冰涼的小手,這才問她,“怎么了?和睿哥談的不順利?” “還行吧,正談著呢,結(jié)果半路殺出兩個(gè)程咬金。” 南頌將她在蘇睿那里經(jīng)歷的前后始末跟喻晉文說了一遍,說到后面蘇睿因?yàn)閮删湓捊o自己引火燒身,忍不住笑,然后抬起頭來,卻看到喻晉文一臉沉思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夫妻之間多年的默契,南頌看到喻晉文的表情,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蘇睿說言淵“追不到妻”,貌似這個(gè)妻,指的是她。 ……都怪蘇睿那張破嘴! 南頌抬手輕輕掐了下喻晉文嚴(yán)肅的臉,用平時(shí)哄小哪吒的口吻哄問他,“怎么了?吃醋了?” 喻晉文對(duì)上南頌盛滿溫柔的眼眸,只覺得一顆心剎那間變得無比柔軟,就算真的有醋意,也被她的眼神融化了。 “沒有吃醋。就是覺得,言淵也挺可憐的?!?/br> 喻晉文自己說完,自己都想笑,“我這么說,是不是顯得有點(diǎn)欠揍?” “不是有點(diǎn),是非常?!?/br> 南頌道:“你剛才要是加上一句‘我挺心疼他的’,都可以作為茶言茶語出道了。言大哥表示:你給我一邊兒去!” 說完,兩個(gè)人都不禁笑了。 手暖和過來,南頌將小暖爐放到一旁,伸開雙臂抱住了喻晉文,將臉埋進(jìn)他的懷里,悶聲道:“老公,我愛你?!?/br> 她在他懷里仰起頭,又補(bǔ)充了一句,“只愛你?!?/br> 喻晉文鼻子有些酸,眼圈幾乎霎時(shí)間紅了。 她總能讀懂他的心意,并在第一時(shí)間給予他治愈。 喻晉文捧起她的臉,雙唇相貼,吻了上去。 本以為只是蜻蜓點(diǎn)水的一吻,南頌剛要把嘴巴收回,下唇就被喻晉文給咬住了,她輕輕唔一聲,“兒子看著呢……” “那就讓他看著。” 喻晉文這個(gè)爹當(dāng)?shù)暮馨詺狻?/br> * 終于停戰(zhàn)了。 蘇睿拍了拍身上的褶皺,衣服都被他們給弄臟了! 洛君珩打完一架,筋骨活動(dòng)開,心情舒暢了許多,坐在竹椅上徑自點(diǎn)了一支煙,招來蘇睿怒瞪的眼神,他也不顧。 “我說最近梅蘇里變得烏煙瘴氣的,一半原因在你這?!?/br> 蘇睿恨鐵不成鋼地罵道:“早晚抽死你!” 洛君珩吐了個(gè)煙圈,以示回應(yīng)。 “還有嗎?給我也來一根?!毖詼Y朝洛君珩伸出手。 洛君珩從口袋里掏出煙扔給他,言淵伸手接過,掏出了一根,直接在爐子上點(diǎn)燃了,送到嘴邊,輕吸了一口。 蘇睿不想聞他們的二手煙,一臉嫌棄地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 “睿哥,以后那樣的話,別再說了?!?/br> 言淵忽然開口道。 蘇睿微微抬頭,對(duì)上言淵氤氳著哀哀濃霧的眼眸,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了,他在心里輕嘆口氣,“知道了。我也是被小頌話趕話趕到那了。不過你放心,不會(huì)影響到他們的?!?/br> “是不會(huì)影響他們。” 言淵唇角凝上一絲苦笑,“小頌和喻晉文的感情固若金湯,我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但也不想給他們添什么麻煩?!?/br> 說著,他又朝洛君珩看過去,“你也一樣?!?/br> “我跟他可不一樣?!?/br> 洛君珩剃了蘇睿一眼,“我是結(jié)過婚有過妻子的人,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不像某人,到現(xiàn)在連人都沒愛過?!?/br> 咔咔咔三把刀,直戳蘇睿的心臟。 蘇睿拳頭都舉起來了,又想起這大哥的暴虐行徑……他的胯骨到現(xiàn)在還在隱隱作痛,骨頭都在提醒他——?jiǎng)e和這種四肢發(fā)達(dá)的人一般見識(shí),能動(dòng)嘴解決的事為什么要?jiǎng)尤^? “智者不入愛河。” 蘇睿將拳頭放下,坐在洛君珩對(duì)面的竹椅上氣定神閑地伸展了一下袍擺,喚來外面執(zhí)侍的弟子進(jìn)來添茶,淡淡道:“這世間的感情有千百種,可愛情是最短暫也最不可控的一種,我不喜歡短暫的東西,也不喜歡不可控的東西。所以,不是愛情拒絕了我,而是我從心底就排斥它的來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