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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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上這些烈性藥,看來父親是真的病得很重。 阿瑤十分自責(zé),若是她那天沒有跑,或許父親就不會(huì)生這么重的病了。 院門還沒有落栓,阿瑤一推就將院門推開走了進(jìn)去。 端著飯食從小廚房出來,剛走到廊下的小綠,見院子里走進(jìn)一個(gè)戴帷帽的人,立刻便問:“你是誰?” “你怎么進(jìn)來的?”這府里的丫環(huán)可不會(huì)戴著帷帽在府中走動(dòng)。 阿瑤沒有回答,繼續(xù)朝前走。 見她不回答,小綠還警惕了起來。 錢嬤嬤聽見去小廚房端老爺飯食的小綠在外頭問,便走了出去,還沒走出去,就問:“怎么了?” 小綠扭頭看著錢嬤嬤說:“嬤嬤,來個(gè)奇怪的人,問她是誰也不說。” 阿瑤站定,抬手取下了頭上的帷帽。 哭著顫聲說:“嬤、嬤嬤……是我?!?/br> “大小姐!”錢嬤嬤驚呼出聲。 屋內(nèi),靠著引枕半臥在床上的歐陽無患猛地坐直了。 第772章 臟東西進(jìn)了她的腦子 夜深了,冷落月和鳳城寒坐在羅漢床上,中間隔著一張矮幾,冷落月可憐的右手放在茶幾上。 鳳城寒拿著朱筆,在批閱著一些需要他親自批閱,八百里加急送到他手中的奏折。 冷落月聽見隔間傳來的水聲,夾緊了雙腿,皺著眉表情也有些怪異。 隔間內(nèi)是王公公和承盛在給小貓兒沐浴。 冷落月從早上出門,只在酒樓的茅房小解過一次,后面就沒有再去過茅房了。 不是她不想去,是因?yàn)樗网P城寒被銬在一起,這鏈子又這么短,她要去茅房尿尿,鳳城寒的手都得伸茅房里。 這拉屎尿尿也是會(huì)有聲音的,想到自己拉屎尿尿的聲音都要被鳳城寒聽個(gè)清楚,她就尷尬得能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 隔間的門打開了,冒出了一陣水汽。 片刻后,王信就抱著換上寢衣的小貓兒走了出來。 沒放在床上,而是抱過來放在了羅漢床上。 “父皇,娘親,我洗香香了?!卑装變魞舻男∝垉嚎吭谀镉H身上道。 鳳城寒抬起頭看了小貓兒一眼,“嗯”了一聲,繼續(xù)看著矮幾上的奏折。 “娘親,我洗香香了?!毙∝垉阂娔镉H沒有理自己,又說了一遍,還拿頭蹭了蹭娘親的肩膀。 “嗯,聞到了。”因?yàn)檎谂Ρ锬?,所以冷落月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用力。 鳳城寒聽出她聲音里的不對(duì),抬起頭看著她,才發(fā)現(xiàn)她眉頭皺著,臉還有些紅,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一般。 正要開口問,卻聽見王信問:“皇上,冷妃娘娘,你們可要沐?。咳羰且脑?,老奴就讓人去準(zhǔn)備熱水了?!?/br> 鳳城寒:“要。” 冷落月:“不。” 兩人幾乎是同時(shí)說出來的,說完后,看了對(duì)方一眼,冷落月頭一甩最先收回視線。 對(duì)上眼后,最先移開視線的才是贏家。 她們這種情況,上茅房都尷尬,還怎么沐浴嗎? 狗皇帝竟然還要沐浴,誰知道他腦子里裝了什么些什么東西。 鳳城寒看著王信吩咐道:“多準(zhǔn)備些熱水?!?/br> 王信退下,吩咐人去準(zhǔn)備熱水了。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兵P城寒放下手中批閱完的奏折,蹙眉看著冷落月問。 后者沒好氣地瞪著他說:“你說呢?” 感覺自己快要癟不住了,冷落月的腿又夾緊了一些。 鳳城寒留意到了,看了一眼她那兩條都絞在一起的腿,便明白了。 他今日回到客棧后出過恭下午又沒有喝什么水,所以不覺得內(nèi)急。 她下午一回來,就被自己抓住了,也沒去過茅房,晚上用膳的時(shí)候還喝了一碗老母雞湯,這會(huì)兒也該內(nèi)急了。 “咳咳……”他干咳兩聲,“隔間里頭的小房間里有恭桶。” 冷落月咬牙切齒地瞪著他道:“我能不知道嗎?” 他們本來住的就是同樣戶型的院子。 “我陪你去?!兵P城寒穿上了鞋子。 冷落月感覺自己的膀胱都快要炸了,已經(jīng)憋到臨界值了,都這個(gè)時(shí)候了,她也顧不得什么尷尬不尷尬了。 畢竟尿褲子里更尷尬,不但尷尬還丟人。 捂著已經(jīng)漲得不行的小腹,跟鳳城寒進(jìn)了隔間后頭的小房間。 小房間是有門的,放著恭桶,凈手的水,還有草紙和擦手的棉巾。 果然,進(jìn)去了,要鳳城寒的整個(gè)手臂伸進(jìn)來,她才能坐在恭桶上方便,門也只能半關(guān)著。 冷落月煩躁地解了腰帶,坐在恭桶上,盡量慢慢的尿。 可是她憋太久了,這一開閘就收不住了。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冷落月抬手掩面,這真的是太尷尬了。 門外,背對(duì)著門而站的鳳城寒,聽到里頭的水深,耳尖被一抹緋色染紅。 放完膀胱內(nèi)儲(chǔ)存的水分,冷落月穿上褲子,系上褲腰帶,洗了手,拉開小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垮著一張臉,看著鳳城寒抬了抬右手,鐵鏈嘩嘩作響。 “你說你干的這事兒,兩個(gè)人銬在一起這種主意你也想得出來,聞彼此的屎尿味,對(duì)你又有什么好處?”她真的是無語了。 她不知道鳳城寒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但她是一點(diǎn)兒都不想聞他的屎尿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