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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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呈先在院門處躬身求見,洛蘇應(yīng)聲,洛呈先亦步亦趨的走進,跪坐在洛蘇面前,低聲道:“老祖宗,您降世的消息已經(jīng)漸漸傳遍了中原,需要家族時刻關(guān)注嗎?” 洛蘇搖搖頭道:“不必了,家族的力量要保存好,不用浪費在這些無所謂的事情上,現(xiàn)在只是讓他們做個心理準(zhǔn)備而已,我會親自前往中原走一趟的。 去見見天下事和天下人,從現(xiàn)在得到的信息來看,這隋朝的數(shù)據(jù)有些不對勁,我要親自前往其國中看一看。” 洛呈先以為洛蘇這么快就已經(jīng)考慮離開凜冬城的事情,連忙問道:“老祖宗,您準(zhǔn)備什么時候離開?” 洛蘇輕聲沉吟道:“十年后,我會離開凜冬城,先往黑水大鮮卑山去一趟,那時五十名靈兵與我同行,保護我的安全。” 洛呈先應(yīng)是后離開。 院門被推開,一群孩子歡呼著跑了進來,都認(rèn)真的對洛蘇行禮,齊聲稚聲稚氣的道:“老祖宗~” 這些孩子圍在洛蘇周圍坐下,天氣已經(jīng)不冷,和煦的暖風(fēng)吹過來,拂動柳枝輕盈搖擺,柳葉嘩啦啦作響,洛蘇臉上笑意盈盈,翻開書道:“今日給你們講君民的關(guān)系。 君王是天下之首,萬重之重,百姓,是天下之根基。 君,舟也;民,水也;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洛蘇的聲音在小院中回蕩著,在他蘇醒的這些日子中,這就是他的日常,吃飯睡覺,讀書教書,印證變化。 他本就曾經(jīng)是一個王朝的統(tǒng)治者,現(xiàn)在所需要做的,是將他那些已經(jīng)過時的東西,從腦海中去除掉,只保留最根本的邏輯。 …… 洛蘇準(zhǔn)備離開凜冬城了,他要開始振興洛氏之路,以及解決諸夏問題之路,如今的洛氏情況,大致如下—— 【始祖:姬昭、洛昭 族長: 神·洛蘇(英靈降世) 洛呈先(姬姓洛氏六十二世孫) 爵位:無(爵位過低,每年-10000氣運點維護家族存續(xù))(洛蘇降世,氣運點損耗停止) 國家:無。 陣營:諸夏。 能力屬性: 神·洛蘇—— 權(quán)斗:99;治國:99;御人:99;統(tǒng)率:80;武力:80;軍略:80;狡言:99;學(xué)術(shù):97;魅力:99 洛呈先—— 權(quán)斗:81;治國:84;御人:83;統(tǒng)率:86;武力:74;軍略:78;狡言:76;學(xué)術(shù):83;魅力:95 聲望: 家族聲望:州郡之賢(支:姑蘇洛氏)(天下無雙;威震諸夏;國朝天柱;州郡之賢;鄉(xiāng)野賢族) 家主聲望: 神·洛蘇:默默無聞。 洛呈先:默默無聞(名滿天下;聲名遠(yuǎn)揚;嶄露頭角;初出茅廬;默默無聞) 氣運點:1431623。 天賦:沉魚、落雁、閉月、國色、天香、溫柔鄉(xiāng)、商運、文華、洛神。 天命之子(女):神·洛蘇。 六維天賦超90,祖宗保佑者:神·洛蘇?!?/br> 其中大部分的信息即便是神洛蘇也看不到,但家族底蘊即氣運點他是能夠知曉的,而家族聲望和家主聲望,他也知道太低,對于他而言,大概信息如下—— 【家族聲望:默默無聞 家主聲望:默默無聞 家族底蘊:極少?!?/br> …… 江上波光粼粼,洛蘇等人涉水而過,間或有魚兒躍出水面,激起一圈圈漣漪,夕陽灑在江面上,金色的光芒與碧綠的江水交相輝映,這里是人類的禁地,生靈的凈土。 這里便是黑水!因水質(zhì)漆黑而得名,但在光照之下,洛蘇所見到的,是折射出的五彩斑斕。 江邊是無數(shù)的松柏高楊,金光下,層林盡染。 金黃的落葉飄落在江面上,漸漸變深變黑,而后沉盡水中,化作腐爛的淤泥,亦有無數(shù)的落葉隨波逐流,隨著奔騰的江水東流大海,蘆葦亦在秋風(fēng)中搖曳,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在這片本該沒有什么生機的地域中,洛蘇卻見到了堪稱蓬勃的生機,這里生活著無數(shù)的部族,其中許多都曾經(jīng)前往凜冬城去做交易,但還有許多就連他也不能叫出名字。 他來到了大鮮卑山,來到了黑水之上。 他之所以來到這里,是因為他意識到這里,就是一千多年以來,東胡系層出不窮的源頭,他回望凜冬城,從凜冬城到這里,可以謂之遙遠(yuǎn),大軍是難以到來的,這里的部族,一旦離開,就難以回來建立統(tǒng)治。 因為沒有任何的大帝國,會將政治中心建立在凜冬城,那統(tǒng)治這里就遙遙無期。 洛蘇順著黑水開始翻越大興安嶺,他所走的路徑,是之前從未有人走過的,這里不能行車,于是他騎著馬,走在森林間,青翠碧綠的森林,仿佛無邊無際一般,不時有巨大的咆哮聲自山間傳來,每當(dāng)此時,洛蘇身側(cè)的山君就會回應(yīng)一聲怒吼咆哮。 大興安嶺是遼東這片土地天然的屏障,這道橫貫兩千里的山嶺,劃開了游牧和漁獵的文明,同時也將那溫暖的水氣阻隔在外,讓遼東變成了最冷的地帶。 只有站在大興安嶺的最頂端,才能夠看到凜冬城的位置有多好,那是一片平坦至極的土地,一點都不比中原的土地差,在凜冬城待過十年的洛蘇,自然知道那土地之下的肥沃,只可惜難以開發(fā)。 站在大興安嶺的一側(cè)盡頭,洛蘇拍了拍自己身側(cè)的山君,輕聲笑道:“好了,你該回去了,山君可不要隨意離開山,回到你的領(lǐng)地去吧。” 那身軀龐大的山君低沉的嘶吼著,條紋分明的皮毛光滑,宛如綢緞,它的腦袋在洛蘇手中蹭著,它自然是不敢舔洛蘇,畢竟它嘴中盡是倒刺。 山君一步一步離開,每走幾步就會回頭望向洛蘇,眼中流出nongnong的不舍之情,洛蘇笑著揮揮手,那山君終于發(fā)出一聲響徹山谷的咆哮,幾個縱越就消失在洛蘇的眼中。 煙塵落下,不見蹤影,人再向西,越過大興安嶺再往西,便來到了洛蘇此行的第二個目的地,漠東草原,草原人對它的稱呼是“呼倫貝爾”。 何謂漠東? 大漠之東也! 漠南與漠北不陌生,這二者一向是草原和中原爭鋒所在,這漠東草原,便是唯一連接漠南和漠北草原的所在,如果軍隊不想翻越那荒無人煙甚至沒有植被生靈的大漠,那漠東草原就是必經(jīng)之地。 如今這里是冬突厥的地盤。 洛蘇在這里待了許久,然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冬突厥應(yīng)該滅亡,這片漠東草原,要想辦法拿下來。 他降臨在世上,所要做的,便是解決那些難以解決的問題,而不是讓一個王朝逞一時之兇。 如果單純的在這里施加影響力的話,他相信那個新建立不久的隋朝,可以憑借強大的實力,降服冬突厥,乃至于整個草原世界,就如同漢朝曾經(jīng)做到的那樣。 但在洛蘇看來,那并不能根本的解決問題,當(dāng)年滅胡之戰(zhàn),可以說是集合諸夏之力,刨除洛氏要滅絕胡人天命,諸夏取得的成果只維持了一百年。 一旦中原衰退,周圍的外藩就會卷土重來,至于殺光胡人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東胡系,在廣袤的大興安嶺中,這里會是任何征服者的噩夢。 就算是敢戰(zhàn)士也不會想要在這里作戰(zhàn)。 記錄下漠東草原這個諸夏不能控制的頑疾后,他便想要去冬突厥境內(nèi)看看,在他的時代,那些游牧民族和現(xiàn)在是不同的,當(dāng)年的西戎和北狄,都在現(xiàn)在諸夏境內(nèi)。 他想要親眼看看那些純粹的游牧民族,然后他就被數(shù)百騎冬突厥的騎兵圍在了狼居胥山的一處山坳中,誰讓他實在是太過于招搖呢? 一看就是貴人出行,毫不遮掩,于是自然就被人盯上,不等他說話,靈兵就已經(jīng)呼嘯著一擁而上,砍瓜切菜的將一眾騎兵驚走,留下一地尸體,以及一些俘虜。 從這些俘虜口中,洛蘇得知冬突厥和西突厥之間出現(xiàn)了劇烈的摩擦,西突厥進攻西域取得了一些成果后,實力大增,不愿意臣服于身為宗主的冬突厥汗國,于是爆發(fā)了戰(zhàn)爭。 “隋朝將要得到草原的臣服了?!?/br> 聽罷這些話,洛蘇便這樣說著,草原部落內(nèi)斗歷來是中原王朝統(tǒng)治草原所不可或許的條件,現(xiàn)在兩個突厥汗國內(nèi)斗,勢力弱的那一方,一定會依附中原,自古以來,從邦周時期就是如此。 殺掉這些突厥人后,洛蘇沿著漠北一路往西而去,他要看遍那草原上的十八部,他要見識見識這些最底層的牧民,以及那些草原上的貴族。 當(dāng)太陽升起的時候,洛蘇見到一支部族正在遷徙,那些人說著中原的雅語,部落的首領(lǐng)穿著出產(chǎn)自凜冬城的服飾,洛蘇從山后走出來,那部落首領(lǐng)眼見一支甲胄齊全的軍隊出現(xiàn),正大駭之間,卻見其中走出一人,形貌昳麗,恍如天神,二指并攏在眉心一劃,竟然顯出一道鳳羽圣痕來。 那部族首領(lǐng)一見更是大驚失色,立即跪在地上高呼道:“天生的至尊,日月環(huán)繞著您?!?/br> 他的聲音誠摯至極,還帶著難以言明的激動。 洛蘇徑直問道:“阿其那,你要到哪里去?” 這阿其那不是突厥人,而是出身遼東的胡人,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見到,這些遼東胡人有許多都對洛氏嫡系敬若神明,更不用說洛蘇。 阿其那跪在地上高聲道:“至尊,冬突厥占領(lǐng)了我們的草原,族人們不能生存,我們不得不遷徙,聽聞中原的天子,愿意接那我們,讓我們到溫暖的漠南去,我們想要去歸附中原的天子,為他牧馬求得生存。 至尊您曾經(jīng)說過,南國可以讓一萬萬人生存,我的部族只有四萬人,想必是可以存活的?!?/br> 以胡制胡,以漠南控制遙遠(yuǎn)難以進攻的漠北,這是中原王朝的通用做法,不是沒人看不出這個辦法的壞處,但這個辦法最省錢,可以有效的緩解財政壓力,可以說,在進入帝國中期后,這是唯一還能夠在草原上保持影響力的辦法。 洛蘇聞言點點頭道:“我們夏人有句古話,第一個投效的總是可以得到更多的果實,你的選擇是對的,如果有機會,我們會再見的?!?/br> 阿其那依舊跪著,“至尊,您這是要去哪里,我愿意追隨您成為您的仆從。” 洛蘇朗聲笑著,“我要一路向西去,你的部族可難以活下來,你帶著你的部族向南去吧,我要走了?!?/br> 阿其那有些遺憾的說道:“至尊,請您接受我為您奉上的良馬,愿它能夠隨著您一路向西?!?/br> 說罷他起身將幾匹一看就膘肥體壯的戰(zhàn)馬牽過來,這些馬都是最烈的馬,但阿其那知道,在這位至尊面前,沒有什么馬是烈馬。 果然,洛蘇手一撫弄,那戰(zhàn)馬就直接半跪在地上,讓洛蘇騎上去,洛蘇笑道:“既然如此,我便收下這幾匹戰(zhàn)馬,日后如果再相見,我送你一份禮?!?/br> 阿其那滿是欣喜,二人分別,洛蘇向西,阿其那向南,隱隱約約間,洛蘇聽到阿其那率領(lǐng)著兒郎們在高歌。 “敕勒川,陰山下?!?/br> “天蓋穹廬,地籠四野?!?/br> 洛蘇感受著胯下平穩(wěn)的馬匹,聽著那蒼莽的歌聲,回想著自己這些時日所見到的那些草原部落,忍不住感慨道,“唱罷陰山敕勒歌,英雄涕淚兒郎高歌啊。” 洛蘇能確定一件事,從來沒有人,如同自己這樣,在草原上以一種調(diào)研的心思待過這么久,自己可能是唯一一個去深入了解草原的諸夏人。 在草原上待了這些時日,洛蘇就知道為什么中原和草原之間,似乎有一道橫貫的天幕了。 這不僅僅是生產(chǎn)方式的區(qū)別,同樣也是思維的巨大區(qū)別,雙方幾乎是不能理解的,比如在冬突厥國中,有一種官職叫做達赤汗。 這不是可汗,而是可汗的仆從官,這個官職擁有什么權(quán)力,可以審判犯人,可以決斷軍機,可以管理政務(wù),他甚至能直接殺人。 從漢人這里,是找不到和這種官職所相對應(yīng)的官職的,漢人臣子最高就是丞相,但丞相也不可能這么權(quán)力大。 如果不能理解胡人的思維,粗暴的用統(tǒng)治漢人的方式去統(tǒng)治胡人,那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現(xiàn)在。 漢朝的統(tǒng)治崩潰之后,魏國和燕國的統(tǒng)治也崩潰了,明明壓著胡人打幾百年,結(jié)果隋朝建立后,還需要重新整合草原。 洛蘇甚至可以下一個定論,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那即便隋朝經(jīng)略了草原,但等到隋朝陷入衰落,這個體系立刻就會重新崩潰。 想到這里,洛蘇搖了搖頭,這不行,解決胡人的統(tǒng)治問題,這本就是他此行進入草原的目的之一。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