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傷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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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傷疤(H) 裴景抱著裴宣,輕輕將人放回到床上,沒有著急把roubang插入緊致溫暖的巢xue中。 裴宣以為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該是要休息了,她累了,不過裴景粗壯的yinjing還在立挺著,豎直蹭著她肚子上的皮膚,隨著她的動作而東倒西歪。 算了,不想管他了,男的憋一下又不會壞。 “困了?!迸嵝氩[著眼睛懶懶說道。 裴景看著身下的少女昏昏欲睡的表情,感到好笑和滿足,撫摸著少女被打濕的頭發(fā),他輕而溫柔的說:“你以為結(jié)束了?” 聞言,裴宣身子微不可查地一顫,當(dāng)作沒聽見。 這點(diǎn)小動作可沒逃過裴景的眼睛,他此刻的目光所及皆是她,因此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底。 女孩大概不會想到,渾身赤裸的她在一個剛開葷的男人面前是多么的誘人。 裴景掰開女孩的雙腿,蹲下身體,將他的臉埋在女孩的私處,一陣陣的灼熱呼吸給裴宣嚇了一跳,她立馬不困了,掙扎著要起身。 “你,你要干嘛!我要睡覺了!” 她眼睛瞪的老大,圓溜溜的,像只嚇壞了的小奶貓。 “我要做……讓你很舒服的事?!?/br> 裴景大力捏住裴宣的雙腿,扯過一只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面,讓她動彈不得。 此時此刻裴宣要是再意識不到裴景要做什么,她就是真蠢了。 她著急忙慌地阻止,“不要,臟!” “不臟,怎么會臟呢,宣宣的這里,哥哥剛剛才給你好好洗過,現(xiàn)在很干凈?!?/br> “我會讓你舒服的,宣寶……” “不……!” 說罷,裴景的唇直接吻上了少女嬌嫩的陰阜,嘗試伸出大舌試探性的舔了一下。 聽到裴宣隱忍外溢的嬌叫聲,他就明白了,他的宣宣應(yīng)該是喜歡的。 舌頭一路舔舐,舔過yinchun前連合,舔過陰蒂,先是溫水煮青蛙,輕柔的舔著用舌尖舔著顫顫的陰蒂。 他知道自己還不熟練,以后一定要勤加練習(xí)。 他要給裴宣最好的體驗(yàn),吊住她的欲望,拴住她的身體,讓她永遠(yuǎn)也離不開他。 溫軟的舌頭刮蹭著嬌嫩的每一處,包括xiaoxue四周。 忽然,舌頭如龍卷風(fēng)一般打圈轉(zhuǎn)動,快速精準(zhǔn)的掠奪著嫩xue流出的蜜汁。 這是另一種極致的快樂,和roubang的野蠻入侵不同,滑潤的舌頭與yindao內(nèi)的細(xì)嫩配合的恰到好處,柔能克剛,柔亦能克柔,甚至是柔柔交融。 裴宣哭了,淚水順著眼尾流入頭發(fā),但她是被爽哭的。 好熱,好熱,好熱…… 之前開的空調(diào)讓興奮的她處在熱爐之中。 平穩(wěn)的氣息被打亂,她張著嘴要大口呼吸,體內(nèi)暗潮洶涌,爽得白眼直翻。 她全然抵不過少年的力道,他不只腰部有力,舌頭也是十分霸道的。 裴宣現(xiàn)在困意全無,大腦混亂一片,手緊緊攥住床單,身體隨著最原始的本能往裴景嘴里送。 她強(qiáng)烈的欲望昭然若揭。 裴宣每一聲的嬌喘都是對裴景的鼓勵,在他看來,這是少女對他技術(shù)的強(qiáng)烈認(rèn)可,身體比嘴誠實(shí)。 于是他更加賣力。 在天昏地暗之間,裴宣濕潤的甬道里終于噴出了一股熱流。 她渾身疲軟,再也聚不攏思維,連裴景帶她把澡洗好,仍是一副失神樣。 不需要裴宣做任何,裴景已經(jīng)給她把衣服也穿好了,替她蓋上被子,裴景想先把外面的殘局收拾出來一點(diǎn),剩下的等明天起來再打掃。 “宣宣,我關(guān)燈了,今天你先一個人睡覺。”裴景望著裴宣的睡顏,悄聲在她耳邊說話。 裴宣沒有回應(yīng),就當(dāng)她是太累睡著了。 剛轉(zhuǎn)身,柔若無骨的小手一下就拉住了裴景的手腕。 “不要走,陪我睡覺!” 裴景沒有穿衣服,精壯的身材一覽無余,饒是裴宣也眼神飄忽,故作鎮(zhèn)定,極力掩飾她的欣賞。 “哦?難道,還想要?”裴景俯身離裴宣很近,鼻尖相碰,唇線扯了扯,呢喃道,“不應(yīng)該啊,該欲求不滿的不是我嗎?” 他的語氣看似詢問,實(shí)則意有所指。 裴景后面硬挺的roubang是靠他自己手?jǐn)]泄掉的,畢竟是女孩的第一次,一定要讓她感受到被愛的快樂和舒服。 裴宣臉又不爭氣的紅了,眼睛緋紅一片,“閉嘴!” “純睡覺!不干別的!” meimei都開口了,當(dāng)然是…… 答應(yīng)咯! “好?!?/br> 反正門外的垃圾他明天也能收拾完。 “等我穿個衣服?!?/br> 裴景眼神示意她把手松開,他要去找衣服穿。 “快去吧。誒,等等,你就在我面前換!”她現(xiàn)在很困,似乎下一秒不說話就能睡著。 如果裴景騙她的話,等人走了,一分鐘不來她還能忍受,可要是時間長了,她可就真要睡著了。 裴宣就是想作,想讓裴景放下所有事情陪她。 “都聽你的?!迸峋靶σ庥?,眉眼間增添了往日少有的溫和愉悅。 他起身隨意在衣柜里拉出一件短袖,正準(zhǔn)備套上,可裴宣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困意全無,鯉魚打挺似的翻咕嚕從床上跳起來,尖叫疑惑道: “哥!你后背上……” 她看見了。 裴景臉色一沉,眼角的愉悅也少了半分。 快速穿上衣服和內(nèi)褲,遮住了后背的疤痕。 ——一個一個的,密密麻麻的,被煙頭燙的傷疤。 該有多疼啊。 裴宣的心猛然被揪起,喉嚨咽下的口水如開水般guntang,燙痛她的心。 她動了動唇,只能發(fā)出幾聲哽咽含糊的音,“誰弄的?” 其實(shí)她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裴景不敢轉(zhuǎn)身看裴宣的眼睛,他害怕她傷心難過。 “家里抽煙的就他一個?!迸峋肮首鬏p松地回答,想快速揭過這個話題,“都過去了,在后背上我也看不到?!?/br> “可是我看得到??!”裴宣憋不住情緒,爆發(fā)了。 想想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她不是早就明白裴景從小生活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了嗎? 十六年。 從上小學(xué)記事開始,也有十年了。裴景后背的傷疤便是這十年間日積月累下來的,傷口早已結(jié)了痂。只留下抹不滅的傷痕。 他們從不是幸福的小孩。 裴景忽而上前圈住裴宣的身體,熱烈又顫抖的擁抱著,直至懷中的人漸漸平復(fù)。 “一點(diǎn)都不疼,真的。” 裴宣吸吸鼻子,“大騙子!” “好吧,小時候肯定覺得疼,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疼。不信你摸,是平的。” “我才不摸!” “好好好,不摸,不摸,我們睡覺吧,你也累了?!闭f完,裴景關(guān)了燈,掀開被子挨著裴宣躺了進(jìn)去。 被子已經(jīng)被捂得很暖了。 黑暗中安靜了一會,裴宣窩在裴景的懷里,悶悶問道:“他是怎么傷你的?!?/br> 裴景不太想回答這些會讓裴宣感到難過的問題,可既然問了,他目前也沒法糊弄過去,只好省略一些細(xì)節(jié),簡單地說:“他工作很忙,有時候被領(lǐng)導(dǎo)罵了,回家就會發(fā)脾氣,有時候我地沒拖干凈,他也會用煙頭燙我,還有作業(yè)錯太多,他也會生氣,飯做得不好吃……” 他娓娓道來,裴宣聽得極為認(rèn)真,腦袋里還不忘想象幼崽裴景是如何被親爹虐待的場景。 “我長大了,他沒有再用煙頭燙過我了。我都快忘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抵去了從前的傷害。 忘不了。 猩紅的煙頭碾在兒童幼嫩的肌膚上,他似乎都能聽到rou被烤焦的刺啦聲。 裴宣回抱住裴景的腰,小手從衣擺鉆進(jìn)去,撫摸著裴景的傷疤,指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吻過那些陳年老傷。 過去的過去永遠(yuǎn)不會過去,愈合的傷疤細(xì)看仍舊猙獰流血。 兩人許久沒出聲,久到都以為對方睡著了。 裴宣莫名說:“永遠(yuǎn)在一起吧,直到世界終結(jié)?!?/br> “嗯,永遠(yuǎn)在一起,直到世界終結(jié)。” 裴景重復(fù)了一遍裴宣說的話,而后又補(bǔ)充道。 “永遠(yuǎn)在一起,直到我們頭發(fā)花白,rou體成灰,靈魂也要糾纏不休?!?/br> ——————————————————— 叁次的生活全是唉,每天不知道在忙什么,但就是在忙??「枯萎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