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幸好你來了。談越直接躺在了遲危腿上,說的話很動聽,我可想你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進來的嗎,你哥哥一開始并不打算放我進來,是我以他那個男友的性命威脅他,他才同意的。 遲危是故意這么說的,他想知道談越會有什么反應,覺得他太過無情嗎,會怕他嗎。 就算他真這樣覺得,那也晚了。 談越果然被嚇到了,直勾勾地盯著他,比之前更加精致的眉眼忽然帶上一點笑意。 原來我這么重要,對了,我記得你說回來有禮物要給我。 遲危不語,捏著他的下巴,真的想知道嗎,或許不是什么好東西。 怎么又威脅他,談越對此早就免疫。 當然要。 談越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握住,然后被套上了一塊冰涼的環(huán)狀物,他拿過來看,發(fā)現(xiàn)是一塊銀色的手鐲。 他舉在眼前,旋轉著手鐲,看見了內(nèi)側的刻字。 原來是想獨占他啊,那一個手鐲可不夠呢。 禮物我收下了。 想清楚,收下了就不準取下來了。 遲危握住他的手腕,一字一句說道。 談越抿唇一笑。 好啊。 一直緊閉的那扇門終于打開,管家一臉緊張地等在外面,盯著走出來的談越上下打量。 小少爺,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哪里都好,就是餓了。 這沒問題,我馬上就去準備!管家剛打算走,突然想起來少了個人。 遲先生呢? 談越眸光閃了閃,他等會兒再出來,我們先下去吧。 樓下,談理正等著他,顯然有什么話想問他。 管家進了廚房忙活,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個,談越坐下,從桌上的果盤里挑了個橘子出來。 談理的聲音響起,他對你做了什么? 大哥你怎么這樣問?談越繼續(xù)不緊不慢地剝著他的橘子。 我換個問法,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就遲危那不找到談越不罷休的瘋勁,光是看著就讓人害怕,他是真的不知道談越怎么就和這人扯上關系了。 大哥覺得我們是什么關系?一顆橘子剝好,談越嘗了一瓣,不錯,還挺甜。 我之前沒有和你詳細說過他的身份。談理決定向談越坦白,他不能看著自己的弟弟深陷泥足。 幾個家族的事你應該不太清楚,但是你應該記得小時候我們曾經(jīng)去參加過一位叔叔的生日宴,那位叔叔姓遲,是遲家現(xiàn)任的家主,他們是和我們一樣家族。 遲危雖然也姓遲,但他是遲家主從外面帶回來的,雖然對外宣稱他是遲家人流落在外面的血脈,但更可靠的說法是,他其實是遲家人和人類的后代,只是外面聲音再多也終究無從查證,所以他的身份也成了一個謎。 然后呢。 一個橘子已經(jīng)被談越吃去一半,他饒有興趣地等著后半段。 第049章 小騙子 然后,那位遲家主的兒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病逝,在遲危成年后,遲家主便將家族產(chǎn)業(yè)都交到了他手中。 大哥覺得,遲家主兒子的死和他有關嗎? 談理不清楚,他到底不是遲家的人,這些事也是他特意去調(diào)查后才知道的,真相究竟如何只有當事人清楚了。 但他此時的沉默,卻有種默認的意味在里面。 那我想,他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別人口中三言兩語的過往,對于遲危而言卻是真真切切的十幾年,劇情中對于他的記錄寥寥幾筆,只剩下他的惡毒,他的狠辣,但這些不足以真正地認識到這個人。 談理一怔,怎么也沒想到談越說的話會是這個,但隨即而來的是疑惑,他不明白。 你為什么相信他? 或者說,你憑什么相信他。 他用你小棠哥的生命威脅我,這種事他都做得出來,你覺得還有什么是他做不出來的。 我從來沒有說過,他是一個好人。 遲危也不需要是一個完美的好人。 談理皺眉,覺得這話沒道理,但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來什么反駁的話,只是就這樣皺眉盯著談越,終于,他開口。 你以為他接近你沒有目的嗎,他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住進我們家,你知不知道他來這的真實目的。 談越等著他說下去,但談理卻忽然調(diào)轉話頭,直接拿出了身為哥哥的威嚴。 不要再和遲危接觸,學校那邊已經(jīng)再催了,你也應該盡快回到校園了。 談理只能把這一切歸為遲危的突然闖入和小孩子的叛逆期,叛逆期的時候總是喜歡新鮮的東西,只要把他和遲危隔開,用不了多久就會忘了。 好吧,如果學校那邊在催的話,我確實應該盡快回去了。 【宿主,你就這么妥協(xié)了?】 【你不覺得,我們應該換一個地圖了嗎,成天呆在家里會喪失新鮮感的,在校園里多有意思?!?/br> 【有意思?】 哪里有意思,上學很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