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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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仔的文身都是二小姐設(shè)計的,渡渡少爺也看不上?!?/br> “這我不知道?!弊鬂O一怔,想起早上許肆周的背,紋身被遮去大半,她看不見,“有圖案看看嗎?” “這我得找找看了?!标愐踢呎f邊將水果推到她面前,抬起頭時突然認(rèn)真地注視著她的眼睛,笑著說,“姑娘,你有點眼熟?!?/br> 左漁怔了下:“是嗎,我是第一次來,我們之前應(yīng)該沒見過。” “噢……”陳姨應(yīng)了聲,眼睛笑笑,然后擺擺手,“那應(yīng)該是我記錯了?!?/br> 左漁沒在意,叉一塊蜜瓜,話題轉(zhuǎn)回來,驀地想起了那天在綠汀看到的人,手摸了摸兜,沒帶那名片,想起來問陳姨:“二小姐叫什么名字?” 第82章 惦記82 陳姨笑容溫和地回應(yīng)道:“二小姐啊, 她叫黎馥。” li fu和fu li,這跟那天喬裝打扮的jiejie……一切就對上了,原來她們早有一面之緣。 “陳姨,黎二小姐什么時候回來?”左漁將蜜瓜咽下, 眼睛亮盈盈地看向陳姨。 “喲, 她今兒個才出發(fā)去了南美, 和她的小男友一起, 聽說是要去一段時間, 短時間內(nèi)都不回來了。”陳姨笑著說道,“她時不時就全世界各地飛, 說是搞藝術(shù)的需要靈感?!?/br> “這樣啊?!弊鬂O溫聲說, “沒事,陳姨, 就是好奇問問。黎二小姐真的很特別啊,真希望有機(jī)會多了解她一些?!?/br> 就這樣跟陳姨聊了一會兒,外頭有車胎碾壓碎石的聲音傳來。左漁抬起頭,看到一輛黑色的賓利緩緩駛?cè)朐鹤印?/br> “呀, 接你的司機(jī)來了?!?/br> “去哪?”左漁問。 “小周仔交代給我們了, 說讓你在他家里等, 我們把你送過去。” “他家離這里遠(yuǎn)嗎?”左漁站起身, 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 “不遠(yuǎn),很近,兩家是鄰居,大概也就五分鐘的車程?!?/br> “好?!弊鬂O應(yīng)聲走下臺階,轎車停穩(wěn)后, 司機(jī)走下車,為她打開了車門。 左漁立在原地, 首先愣了愣,覺得司機(jī)的臉很熟悉。記憶一閃而過,她想起以前在恫山,在姜圣拳館見過的那位年輕老板,于是試著問道:“你跟我以前見過的一個人有點相像?!?/br> 姜圣穿著一件隨意的字母t,小臂的肌rou蓄滿了力量,略帶東南亞的口音,坦誠說:“我們見過?!?/br> 左漁驚訝地看著他。 “姜圣拳館。”他伸手,扶著車門,“我是姜圣。” 時隔五年之久,他幾乎沒有變化,依舊是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看起來低調(diào)隨和,也正因如此,她才那么容易將他認(rèn)出來。 左漁和陳姨一同坐上車后座,忍不住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姜圣打轉(zhuǎn)方向盤,平穩(wěn)起步,待車速控制在低而均勻的速度下,才緩緩開口:“拳館老板不是我的本職,周救過我,我跟周有莫逆的交情,本身就是為了追隨他而去的恫山?!?/br> “那你是他的?”左漁脫口而出。 姜圣將車子從路口駛出,挺坦然地說:“你可以將我當(dāng)成是他能使喚得上的朋友?!?/br> 左漁坐在車?yán)铮高^車窗望著外面的林蔭和山下一覽無遺的景色,因著姜圣的重新出現(xiàn),隱隱回想起不少以前高中的事。 那時候許肆周為了替她出氣,把她約到姜圣拳館,而她和秋搖在拳館門口猶豫了半天,也沒敢進(jìn)去,還是他親自出門邀請,現(xiàn)在想來,已經(jīng)過去好多年了。 不知不覺間,車輛已經(jīng)停在了一處滿栽綠植的獨(dú)立庭院門口,姜圣從車?yán)锬贸鰩讉€“敏記冰室”的打包袋,一并遞給了陳姨,陳姨邊走邊說:“這家里呀,就許女士和小周仔住,但他們也不?;貋恚跃蜎]有我這種管家婆,可是房子是一直有專人過來打理的。” “怎么會不?;貋??”左漁目光一頓,看著坐落在半山的別墅豪宅。 “許女士常住美國,每兩三個月才回來一趟,小周仔也是,不怎么愛回家,一來房產(chǎn)多,二來就算回港島了,家里冷冷清清的,他不愛住,都出去長租總統(tǒng)套房。”陳姨邊說邊走。 “在酒店?。俊弊鬂O驚訝地問。 “是呢?!甭愤^泳池,陳姨笑了笑,拿出許肆周家里的鑰匙,開門說,“酒店有私人管家團(tuán)隊,用餐和服務(wù)都很方便,就是啊,我覺得稍微少了點人情味?!?/br> 門一打開,陳姨便熟練地打開燈,把打包袋提到廚房,開始整理。左漁跟著走進(jìn)屋內(nèi),看到寬敞明亮的客廳和精致的家具。 其實這個家跟黎家宅子的風(fēng)格特別相像,奢華,有質(zhì)感。但就是那邊看起來更有人氣兒,這邊相對顯得冷清。倒是客廳、飯廳以及窗臺上的花還是新鮮的,清甜香,嬌艷欲滴,添了幾分生氣。 陳姨出來,看她還站著,熱情地招呼她坐。同時又從客廳的柜子中取出一副茶具,給她斟上了茶水。 左漁謝過陳姨,端著茶坐在沙發(fā)那。客廳的電視是巨幕影廳,陳姨聲控自動投屏,十分先進(jìn)。 “想看點什么呀?”陳姨笑著問她,“要不要我給你開個電影?” 只是一打開,那塊屏幕就自動跳轉(zhuǎn)至游戲的主菜單,出現(xiàn)了炫酷的游戲畫面和角色選擇界面。 陳姨上了年紀(jì),對于這些高科技不算精通,手忙腳亂地想切換回電影界面:“誒,這怎么關(guān)掉?之前我看小周仔就按兩下,很簡單的,怎么不行了?” “按兩下?”左漁撐著腦袋。 “是啊?!标愐逃行┎缓靡馑嫉匦α诵Γ骸安贿^已經(jīng)是好久前了,隔現(xiàn)在也有好幾年了,那時候他在家里養(yǎng)傷,所以我就經(jīng)常過來?,F(xiàn)在的電視遙控器看起來跟以前完全不一樣,我有時候真是搞不清楚該按哪個按鈕。”她搖了搖頭,嘆口氣。 左漁敏銳地捕捉到關(guān)鍵詞:“他受傷了?” 眼前的電視屏幕上,一個奇怪的菜單界面閃爍著各種選項和圖標(biāo),陳姨試圖按下一個紅色的按鈕,結(jié)果卻意外地打開了一個新的窗口,顯示出一串看不懂的代碼和文件名。 “是,那時候從北京做完手術(shù),回來整個人都是虛的,唇色也是白的。女士讓他待在家里差不多一個月吧,沒讓他去上學(xué),怕他養(yǎng)不好?!标愐陶f起來,語氣還是心疼。 跟時間線迅速比對了下,立馬就對應(yīng)上了,就是她高中的時候,許肆周缺課的一個月,左漁想到這,有點怔,也悔,當(dāng)初他傷得這么重,自己卻沒能多關(guān)心一下,心里有些難受地說:“這我知道,好像是為了救一只貓,從屋頂摔下來了。” “怎么會是救一只貓?”陳姨對著主板一通cao作后,動作明顯停頓了下,“是救一位70多歲的老太。” 左漁神情錯愕,卻不知陳姨誤按了什么,還沒來得及細(xì)問呢,電視突然開始播起了一段畫面,伴隨著畫外陣陣男生的熱烈起哄聲。 左漁聞聲扭頭,這段舊視頻里音畫同步,出現(xiàn)了好多校服背影的小人。 背景儼然是她們的知行高中。 畫面一幀一幀地播放,整體像素模糊,但她站在人群中,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活力和笑容,周圍有喝彩聲有掌聲,鏡頭抖動,但隱約可以看出是她高中時期在文藝節(jié)表演節(jié)目的片段。 屏幕上的她臉龐青澀,與現(xiàn)在相比變化不大,但卻多了幾分青春的稚嫩。 她愣住了,記憶一下子涌上心頭。那是高一的時候,她代表班級上臺表演節(jié)目,孫益偷偷摸摸帶了手機(jī)在臺下拍攝,然后上傳到q.q空間里。除了拍她,當(dāng)時還拍了臺下的許多同學(xué),每個人都對著鏡頭逗趣耍寶。 這樣的時光,就連左漁自己都幾乎已經(jīng)遺忘掉了,此時此刻卻以這樣的方式,呈現(xiàn)在她面前,而且是在許肆周家里。 明明許肆周是高二才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 “這段視頻……”左漁輕聲說道,仿佛自言自語。 陳姨看著屏幕中的那張青澀又好看的臉,再比對面前左漁的臉,眨眨眼,終似恍然大悟一般:“我就說姑娘你看著有點眼熟——” 陳姨顯然也認(rèn)出她來,再開口時,聲音挺感慨的:“他養(yǎng)病的那段時間,總在電視上放這個片段,反反復(fù)復(fù)看,循環(huán)播,怎么都不膩的,那時候問他,他總說看上一姑娘了,還指給我看呢,說陳姨,人群中最標(biāo)致最漂亮的那個,就是?!?/br> 不知為什么,左漁忽然有點想哭,有些哽音地問:“那他受傷是怎么回事,怎么跟我聽到的不一樣?” 陳姨知道的并不具體,但確實是真相。 左漁指腹磨著杯壁邊緣,心中隱隱有種預(yù)感。然而,當(dāng)她聽到陳姨說,許肆周的傷與為了給她一個慶生驚喜脫不開時,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為了這么一個充滿深情的計劃,他做那么大的努力,盡了他最大的竭誠,只是為了讓羅義村長點頭。 根本不是什么為了救貓,單單是為了哄她,為了討她歡心。 在這個突如其來的真相面前,左漁理解了黎鶯的憤怒,同時也明白了渡嘉奈那句“他為了你,整個背都?xì)Я恕钡暮x。 站在黎鶯的立場,許肆周是為了給她建摩天輪,給她籌辦新年集市才受的傷,經(jīng)過徹夜的搶救才撿回一條命,而她卻鐵石心腸地從未露過面,也從未展現(xiàn)過一絲一毫的關(guān)心,等他回校后還對他冷言冷語。 許肆周也是因為這場手術(shù),終身落了一道疤,只是他后背的刺青紋身剛好掩蓋了這道疤,所以她一開始并沒有看出端倪。 高中的錄像仍在逐幀逐幀地播放,電視里的她笑靨如花。左漁聽著那些充滿青春活力的笑聲,深深吸了一口氣,胸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仿佛歷經(jīng)多年后,突然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有個少年愛你如生命。 左漁忽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陳姨。就在這時,陳姨的手機(jī)響了。她接起電話,聽了一會兒,急匆匆地說道:“哦,好,好,我馬上回來?!睊鞌嚯娫捄?,她對左漁說:“空運(yùn)過來的帝王蟹到了,我得趕緊回去處理。你就在這兒隨便看看,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說?!?/br> 左漁喊住陳姨:“我能開車回公寓一趟嗎?拿點東西就回來?!?/br> 陳姨一愣,但隨即點了點頭:“當(dāng)然可以,這家的車鑰匙都在玄關(guān)的抽屜里。路上小心點,別著急?!?/br> 左漁道謝后,快步走到玄關(guān),拿起車鑰匙,迅速出了門。車子啟動的瞬間,回憶如潮水般涌來。高中時光的畫面與現(xiàn)實重疊,那些歡聲笑語,那些青澀的愛戀,仿佛都在車窗外的風(fēng)景中閃現(xiàn)。 一路上,她的思緒不曾停歇。到了公寓,她快步上樓,打開房門,徑直走向書桌,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朵不再嶄新的紙玫瑰。 左漁迫不及待地把它拿起,小心地帶著它離開了公寓?;氐杰嚿?,她看著盒子,心中百感交集。 再次回到許肆周家里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左漁下車,進(jìn)客廳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人影在閃動。 許肆周回來了,面前的矮幾放著一杯檸檬水,加冰塊。他虎口握著杯緣,輕輕晃動,檸檬塊在水中浮浮沉沉,左漁仿佛能聽見冰塊碰撞發(fā)出的清脆聲響。 打火機(jī)和煙盒被他撂在一旁,只是一個背影都透著低壓的氣場。 許肆周伸手想抓煙盒,回頭看見了她。 還沒說話,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迎面被她撲了個滿懷。 “許肆周,我跟陳延真的沒有什么,我們只是革命友誼,沒任何男女之情,我確實是想你幫他,但絕不是因為這個才處心積慮地重新接近你。” 左漁雙手抱著他,很緊,死死地攬住,怎么都不放,下巴抵在他的肩窩,右耳貼著他的脖頸,輕輕蹭一蹭,稍稍換一個更舒服的位置繼續(xù)說。 “許肆周,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你啊。你怎么那么好,好到我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會不會我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都是假的,虛幻的?!?/br> 左漁吸了吸鼻子,突然腰肢的部位一緊。 許肆周放下手中的檸檬水,掐著她的細(xì)腰,要她起來。她不肯,左漁怎么敢讓他看到自己幾乎要哭了呢。 眼圈紅紅的,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抱著他。 許肆周將人一扯,輕輕的一股勁兒,托著她的臀,把她穩(wěn)穩(wěn)地抱了起來。左漁反應(yīng)不及,就被拉住胳膊拽到了他的腿上。 她的雙腿跪坐在他身上岔開,這個姿勢特別曖昧,臉頰瞬間泛紅,整個人更加不好意思地往他身上靠。 許肆周不讓,偏要按著她的腰,要她直視他。 他背靠向沙發(fā),身體閑適地看著她,慢條斯理抬起一條二郎腿,令她差點兒滑向他敏感的部位。 她腳尖上掛的小高跟掉落,摔在厚厚的地毯上。 “占夠便宜沒?”感覺他在笑。 左漁雙手死死抵在沙發(fā)上,才堪堪撐住自己的身子,耳朵燙得不行,想逃,被他拉住,緊接著他故意墊了下被她坐著的那條腿,左漁猝不及防,整個人嚴(yán)絲合縫地落入他的懷中。 許肆周熟練地?fù)е?/br> “你不生氣了?”左漁揚(yáng)起后頸看他。 “生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