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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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錦抬手捧住他的臉,拇指輕輕擦拭他唇邊的胭脂,低聲道:“這樣的驚喜我很喜歡?!?/br> 江以寧眉眼彎彎:“果真嗎?” 蕭寒錦毫不吝嗇地點(diǎn)頭夸獎:“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會覺得驚喜,你的存在,與我而言就是驚喜。” “明明是我要給你驚喜,為何看起來像是你給我?”江以寧略有些不滿地輕輕咬上他指腹,似乎是怕留下齒痕,還很乖巧地探出舌尖輕輕舔舐。 蕭寒錦眸色微暗,明白他接下來的驚喜是什么了。 兩人默契地開始吃晚飯,互相夾菜添飯,與之前的每個晚飯時間都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沒有和彼此說話,甚至連眼神都下意識地避開,像是在躲避克制。 一頓飯,換做平時要吃很久,但今日卻很快,在按照平時順序?qū)韧?,蕭寒錦便立刻起身,牽著他的手要去外面走圈圈。 蕭府要比府城的蕭宅大得多,院內(nèi)栽種的多是江以寧喜歡的花草果樹,甚至在主院后面的花園里單獨(dú)辟出一塊,種了很多可觀賞的草藥。 蕭寒錦看著那棵絨樹幼苗,突然想到府城的宅院里也有,這時節(jié)怕是早就花落滿地了。 “這花能入藥,若是晾干拿去賣,能賣很多錢。”蕭寒錦說。 江以寧知道,但在他記憶里,蕭寒錦不該知道這事,他突然有些緊張,總覺得接下來可能要聽到很多稀奇古怪的話,但他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 但蕭寒錦顯然并沒有要提起過去的意思。 他說這些,好似就只是說一句再尋常不過的話。 江以寧仰頭看他:“我以為你會說,是你曾經(jīng)賣過?!?/br> 蕭寒錦并未看他,只是笑:“我們還要走多久?” “像之前一樣?!?/br> “好,那就像之前一樣。” 他們沒再說話,享受著月色下的靜謐和心照不宣。 方才的不經(jīng)意透露和試探,好似從未發(fā)生過。 來到曾經(jīng)結(jié)束轉(zhuǎn)圈圈的時間,兩人抬腳朝屋內(nèi)走去,門在江以寧進(jìn)屋后被關(guān)上,蕭寒錦并沒有給他緩沖的時間,直接將人抵在門上傾身親吻。 隨著親吻,原本穿在身上的喜服也件件掉落在地。 唇舌被攻城略地,江以寧只仰頭順從被對方侵略,那種瘋狂幾乎要將他吞噬,他不害怕,反而樂在其中,在對方想要退縮時繼續(xù)添把火。 但江以寧顯然要做今日的主宰者,他忍著腿軟微微將對方推開,平穩(wěn)呼吸,十分冷靜道:“去床上。” 神情嚴(yán)肅到好似在商議什么要緊事,如果不是臉上還飄著緋色。 蕭寒錦自然聽他的,誰知剛走到床邊就被推倒了,緊接著江以寧就跪坐到他旁邊,神情格外嚴(yán)肅認(rèn)真。 江以寧像是拆禮物一般解開他衣裳,露/出結(jié)實地胸膛,他俯身親吻,一路向下…… “江以寧!”蕭寒錦咬牙,他支起身子捏住對方的臉頰,“哪里學(xué)的這些!” 江以寧鼓鼓臉頰,含糊又羞怯道:“你不許過問,你躺下,今日都是我說了算……” “這便是驚喜嗎?壞東西。”蕭寒錦躺平,任由他將口水糊自己一身。 …… “什么時辰了?”江以寧啞聲詢問,他沒聽到外面的動靜,不知還有多久會到。 “亥時,尚未到子時?!笔捄\緊緊抱著他腰身,嘴巴不停在他圓潤的肩頭親吻,“乖寶寶,還有什么驚喜要給我?” “沒有了。”江以寧冷冰冰開口,只是整個人都如一灘軟糕似的,說出口的話沒有半點(diǎn)信服力。 蕭寒錦自然也不信到這里就算結(jié)束了,他可不信小瞎子當(dāng)初是為了兩套喜服和郡主吵得不可開交。 只過去一個時辰,江以寧卻覺得自己在床榻上累了三天三夜,那處隱隱有些不適,異物感怕是要過上好幾日才能消。 他支著身子爬起來,被子散落,露出布滿痕跡地酮/體,他制止要跟著起身的人,隨意撿了件衣裳披上,走到桌前開始大快朵頤。 這種事情太費(fèi)力氣了! “夜里少吃些,會積食?!笔捄\老神在在地躺著,還不忘賴唧唧得叮囑餓得前胸貼后背的人。 “你好討厭,煩人精?!苯詫幾彀腿脻M滿當(dāng)當(dāng),還不忘和他頂嘴,“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誰?” 蕭寒錦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賤兮兮地拿起散落的糖塊朝他丟去,他心眼壞,糖塊擦著江以寧胳膊腿,不疼,但若換成尋常人被丟,肯定早就惱火了。 但被丟的是江以寧,這種在他看來是蕭寒錦撒嬌調(diào)情的手段,并不會讓他氣惱。 他還特意拿干凈碗碟裝了幾個包子和一碗甜湯給蕭寒錦端過去。 “你也吃。”江以寧站在床邊看著他。 蕭寒錦立刻坐起來接過,并一手牽著他想讓他坐下,卻被江以寧拒絕了:“我不坐……” “難受的厲害?”蕭寒錦皺眉,當(dāng)即就把碗碟放到旁邊角桌上,攬著他腰就往床上帶,“分明抹過藥,我再看看,莫不是那藥不好用?我回頭再去買些?!?/br> “怪怪的……你別看了。”江以寧瑟縮著躲了躲,然后快速將衣裳蓋好,不許他再多看。 蕭寒錦失笑,數(shù)年過去,還是這樣害羞,宗襯得他像是什么色鬼轉(zhuǎn)世。 他半真半假地輕嘖一聲:“好,不看就不看,誰讓我最聽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