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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琢舟(骨科 姐弟)在線閱讀 - 22絕育

22絕育

    “只有一把椅子,你想一直站著嗎?”

    他說的話充滿了關(guān)心,倒是顯得像個人似的——如果忽略掉他那雙纏在梁清腰上的胳膊的話。

    但是這怎么能忽略掉,一雙手緊緊摟著腰,充當(dāng)椅子的大腿強勁而有力。

    梁清頭皮發(fā)麻。

    她說:“你別蹬鼻子上臉?!?/br>
    這已經(jīng)不是得寸進(jìn)尺的問題了,梁舟越來越讓她難以招架。

    對方不接她的話,“做完題目我就讓你離開。”

    梁清側(cè)過頭,臉上寫滿了嘲諷,“你以為你是誰,我還得經(jīng)過你的允許才能走嗎?”

    離得近了梁清再一次發(fā)現(xiàn),這家伙長得是真好看,也是真的符合她的審美。

    五官都是頂尖的,鼻梁高挺,眼睛像是桃花眼,又更為狹長,眼下面還有一粒小痣。

    組合在一起初看是驚艷,再看也是耐看型的。

    鼻息間是jiejie身上的香氣,梁舟有點頭暈?zāi)垦?,他喉嚨有些發(fā)干,“還做不做題了?!?/br>
    梁清眉毛一揚,“做,當(dāng)然做,讓我看看是什么題能把您這個大學(xué)霸難住。”語氣里沒有一絲關(guān)心,滿滿的陰陽怪氣。

    視線剛移到試卷上,梁清就覺得她應(yīng)該洗洗睡了。

    卷子上寫滿了梁清既熟悉又陌生的公式,果然,她的所有知識在高考完的那天就還給老師了。

    她不信邪,拿起來仔細(xì)研究。

    畢竟才嘲笑過梁舟,如果她做不出來題,那真成小丑了。

    她快要把臉貼在試卷上了,像是要把試卷看出花來。

    潮熱的氣息撲在她耳后,梁舟說:“不會做就不要勉強了?!?/br>
    此話一出梁清的勝負(fù)欲立刻上來了。

    她嘴硬:“我哪有不會做,時間太長有點不記得公式了,我回憶一下不行嗎?!?/br>
    梁舟眉眼間有淡淡的笑意,說話也是,帶著明顯的笑意,“行,當(dāng)然可以,你慢慢想?!?/br>
    白皙的肩頭在燈光下珍珠般細(xì)膩,白得晃眼。

    梁舟的耳朵輕輕貼在她耳后,胸膛靠著她的背,其實這是個過分親密的動作,至少在梁清看來是不能允許的。

    是她研究題目研究得太認(rèn)真了。

    一看就看了五分鐘,草稿寫了一堆,最后真列出了公式和解題思路。

    落下最后一筆,梁清心中一喜,正要回過頭和他炫耀,結(jié)果對上一張俊朗的臉。

    搞了半天這個人一直在盯著她看,根本沒看題目。

    此時梁清意識到了他們現(xiàn)在有多曖昧,因為回頭時她的耳朵擦過他的唇,像是留下了一個吻。

    她匆匆轉(zhuǎn)移視線,不看梁舟,他的目光太灼熱。“解題思路寫好了,你自己看,我走了?!?/br>
    屁股挪動了兩下,梁清發(fā)覺不對勁。

    不止是腰間掙扎不開的禁錮,還有……

    她小聲驚叫:“你是真的該做絕育了!”

    硌在她屁股上的硬物不是梁舟勃起的jiba還能是什么。

    都說高中生的jiba比鉆石硬,別人的有沒有她不喜歡,梁舟的真的有。

    “我做了絕育就沒有人做寶寶的按摩棒了,如果你想讓我結(jié)扎倒是可以。”

    梁清再次被他的厚臉皮震驚,什么按摩棒,她同意了嗎?

    她微微一笑,“我告訴你,我想睡多少男人就能睡多少男人,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別以為除了你沒有其他人給我睡?!?/br>
    說完她還嫌不解氣,習(xí)慣性諷刺,“你今年才幾歲,毛長齊了嗎,就來說這些,小孩子不許來大人桌?!?/br>
    大他兩歲而已,說得好像她多么老成多么成熟。

    梁舟冷靜地分析她臉上出現(xiàn)的每一個表情,最后問:“你和周硯上過床嗎?!?/br>
    三個月的戀愛,出去見個面都要他打掩護(hù),哪來的時間上床?

    梁清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我們是男女朋友,你說呢?!彼铝褐劭隙ê推渌械臎]有區(qū)別,聽到喜歡的人和別人上過床立刻就會下頭。

    “舒服嗎?”柔和的語氣。

    然而不待梁清回答,他湊得越來越近,蠱惑般說:“我能讓你更舒服?!?/br>
    梁清一字一句說:“我、不、需、要?!?/br>
    下一秒,jiba隔著睡裙抵在了xue上,碾過敏感的地帶,梁清呻吟出聲,“唔……”

    梁舟不愿意放過她,按著她的腰往她jiba上坐,最堅硬的東西與最柔軟的東西相撞,即使是隔著衣服梁清的眼角也沁出了淚。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她無力地?fù)卧跁郎?,徹底軟成了一攤水?/br>
    內(nèi)褲濕得一塌糊涂。

    “你現(xiàn)在不是很舒服嗎?”

    高潮過后的梁清還是懵的,她循著聲音望過去,聲音的主人異常冷靜。

    梁舟的jiba仍是硬的,他沒有管,而是捧著梁清的臉,十分珍重的模樣。

    鼻尖與鼻尖相抵,他說:“真可愛?!?/br>
    隨后吃掉了眼前草莓一樣紅撲撲的jiejie,吮她的唇,咬她的舌尖,吻得她嗚咽著想逃。